夜半鬼叫門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打架就是痛快
    我用手抹了一下鼻子,看到手背上全都是鮮血,無名之火迅的就被點燃,也不管鼻子還在淌血拚命的朝王浩衝了過去。//

    但是對方的人太多,馬上便衝進來四五個人把我攔住,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頓亂踢亂打,我把心一橫口中罵道:「抄你m的,老子今天和你們拼了。」閉上眼晴掄起拳頭就是一頓亂打,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已挨了多少拳多少腳,被打的是頭昏腦脹。

    老大他們三人也隨後的就跟了上來,和對方打在一處,一場混戰在小樹林的邊上產開。現在我徹底的明白了為什麼有的人那麼願意打架了,因為這才是男人真正的『遊戲』。不身臨其境絕對體會不到那種拳拳到肉,骨肉碰撞的那種快感。

    每當我被人一拳打中的時候雖然很痛,但是卻引起了我更大的興奮。開始的時候我還躲避,後來我慢慢的開始享受這種在**上的疼痛帶來的刺激,甚至我還希望對方能用點力氣來打我,我也會奮力的還擊,我出的每一拳或是一腳都有力的踢打在對方的身體上,出彭彭的聲音,這讓我異常的興奮。圍打我的四個人好像是被我這種瘋狂給震撼住了,居然有些不敢和我在打下去。

    王浩那B看到了這種情況,馬上讓分出幾人來圍攻我,又衝上來的兩人在加上先前的四人一個六個人,我終於有些支持不住了。

    雖然我練習的《丹田吐納功》,又經過這一個月的鍛煉體質以經不同與以前了,但是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慢慢的我們四人都有些堅持不住了,而且除了秦堯只受了點輕傷外,我們三人都以經是鼻青臉腫的了。

    不過對方也不比我們好多少,以經有五個人躺在了地上,其中有一人是被老大一拳打倒的,還有一人是被我最開始的時候踢倒的,還有三個人一個是讓謝曉鋒打倒,另外兩個是被秦堯用擒拿手法把胳膊卸掉了環。

    餘下的幾個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害,就向我對面這幾個,其中有兩人眼晴被我打青了,還有一人臉上被我亂抓時留下一道血痕。而我也是鼻青臉腫,全身是傷。

    我看到王浩那***並沒有出手,而是站在邊上悠閒的吸著煙,好像這場打鬥和他毫無關係一樣。這個B養的,一看到他我就恨的牙根癢癢。

    正在我力不從心的時候,從遠處快開來一輛警車,剌耳的警迪驟然響起,由遠至近。等車停到我們的近前,只見陳一飛帶著一群警察從車上快躍了下來。不用說肯定是蘇狗那個老**報的警,要是李博的話,他絕對不會傻到報警,而是直接就找陳一飛了。

    正在打架的眾人一看到有警察來了,頓時一哄而散,只剩下我們四人和地上躺著的幾個人,警察們四散開來去追趕逃走的眾人。

    陳一飛看到王浩正在旁邊不遠處的樹蔭下吸煙,走上前去對他說道:「王浩你記的我和你說過什麼不?」王浩雙手一灘說道:「記得啊,您說的話我哪敢不記的。陳警官這次可沒我的事,你也看到了,我跟本就沒有動手啊,我只是看這裡有打架的,來看熱鬧而以,這樣也犯法?」

    陳一飛說道:「行,你小子有種,和我玩是不?好,咱們慢慢來。」王浩輕蔑的哼了一聲,轉身揚長而去。我們四人和對方被抓住的**個人全都被帶到了警局,不停的審問,核實,一直折騰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了出來。這其間還多虧了陳一飛找了關係,要不然我們四人非得被刑事拘留不可,如果真的要被拘留的話,開除學籍留校查看這樣的處分都是輕的,恐怕只有捲鋪蓋直接就回家走人了。

    校方瞭解了情況,雖然知道都是王浩挑的事,不是我們的過錯,但是也給了我們四人一人一個警告和罰款五百的處分。其實什麼警告都是虛的,最主要就是想罰我們的錢才對,我們都在心裡暗暗罵蘇狗那B養的不是個東西。

    我現在才現蘇狗這賤B比王浩還要賤,估記他可能怕自已死後沒錢買棺材,所以變著法兒的想罰學生的錢,我在心裡祝願這個老王八早晚帶綠帽子。

    我們四人默默的回到了寢室,都各自坐在自已的床上一聲不吭,李博看我們都不吱聲有些擔心,挨個的問道:「你們都沒事吧?怎麼都不說話啊?」

    突然間我們幾人一起爆出狂笑的聲音,這可把李博嚇了一跳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腦子打壞了吧?你們別嚇我,我可膽小。」李博一臉的驚恐,生怕我們會出什麼問題。

    老大邊笑邊說道:「這架打的真***痛快。哈哈哈哈!好久沒這麼爽了。」老大這話正說到我的心裡去了,我也覺的非常的痛快,雖然身上還很疼痛,但是心裡還是有一種非常爽的感覺,以前一切壓抑的心情都隨著這次打架一掃而光,我覺的一個暫新的自我以經誕生了,那五百元不白花,唯一讓我為難的就是,下半個月要舍下臉皮找別人蹭飯吃了。

    秦堯說道:「我覺的王浩組織這次的打群架是有目地的,可能他是想看清楚李晨的實力。」老大也說道:「肯定就是這樣的,他怕到時候被老三打敗到時丟人就丟大了。」

    我揉著被打疼的胸口說道:「你說他至於嗎?就算讓我練兩年也未必能打的贏他啊。」老大說道:「那可不一定,按你這個度同,要是真練兩年肯定可以把他打的滿地找牙。」其實老大說的太武斷了,就算讓我練兩年體力各方面都過了他,也不一定就是他的對手,比武或是打比賽那都是一半講實力一半講運氣的。運氣不好就像秦堯說的可能一下就要被人家ko了。

    在說了王浩的實戰經驗也比我豐富,就算是我力量能過他一倍也沒把握肯定可以戰勝他,況且我現在除了敏捷還可以外,各方面和他都差的很遠,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要知道業餘選手和職業選手之間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職業選手是靠打比賽吃飯的,而業餘完全就是出於愛好,兩者不可相提並論。更何況我連業餘選手都算不上,純粹就是為了爭一時之氣。

    秦堯想了想說道:「從他的身手來看,這傢伙有很強的實力,如果讓我帶上拳套不用擒拿去和他打,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要以李晨現在的水平那更是以卵擊石。」

    老大也擔憂的說道:「嗯,那傢伙必竟是受過多年的正規訓練,職業賽都打過多少回了,老三肯定不是他的對手的。」

    我知道現在說這些都以經沒用了,怎麼練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追上他。要是真有武俠小說中的傳功多好,就像是某本書的主角,開始的時候受盡欺辱,突然某一天就來了狗屎運,在某個山的某個洞裡就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這高人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風,把自已練了幾十幾百年的內力全都傳給他,然後這人就成了天下無敵的高手。

    我把自已也聯想成那個人,在有了絕世武功後把王浩那B人一頓毒打,在讓他跪在我面前叫爺,然後我仰天大笑,大叫好爽……

    干!我怎麼會有這樣狗血的想法?太巨惡了,幸好只是想的,老大他們看不出來,要不然還不得被他們幾個鳥人給笑死。我說道:「你們放心吧,剩下這十幾天裡我會加倍的訓練,不會輸給他的。」

    秦堯搖搖頭說道:「你錯了,剩下這十幾天你不用訓練,相反你還要好好的修息和玩玩。我有些不解的問道:」那是為什麼?」

    秦堯說道:「練功是不能急於求成,講究的是一張一弛。就像是摻手拉麵,如果只是一個勁的摻肯定要拉斷的,相反,如果是一摻一緩這樣慢慢來,就會越摻越長。

    你目前以經到達一個瓶頸的狀態,就算你在怎麼努力也不會有什麼提高,如果一味的苦練,弄不好還會把自已練傷了,到時就更加的得不償失了。如果這段時間好好修息也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接下來的日子我停止了訓練,每天只是簡單的做做運動保持體能就可以了。我們幾個人還是像以前一樣天天有說有笑的,不過我卻隱隱的查覺出哪裡有些不對。

    由其是在晚上熄燈以後,我老是覺有有一雙眼晴在注視著我。我也問過秦堯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預感?秦堯也說似乎有什麼恐怖的事情馬上就要生,但是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恐怖的事情。

    每天我都和秦堯去查看一下埋有子母凶骨灰的地方,還好那裡並沒有什麼變化,母子二鬼暴戾之氣也在慢慢的減退,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可以去投胎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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