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鋒用的這幾招腿法我在電視上看過,應該是跆拳道中的動作,怪不得他可以和張猛那壯的跟牛一樣的人對抗,原來他是跆拳道的高手。}一看紅毛被踢倒,他身後的幾個人也叫罵著把謝曉鋒圍了起來,老大和秦堯也隨後衝了上去,和對方的人打到一處。
老大一身的健子肉,力大無窮,只見他抓住其中一個小流氓的胳膊掄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一鬆手,那個小流氓就向離弦的箭一樣飛出2o多米遠摔在地上便在也爬不起來了,而秦堯更厲害,他的動作奇快,一個人對付兩個小流氓都面無懼色,我就看到他抓住兩個小流氓的胳膊向上一托然後又猛的向下一拉,兩個小流氓的胳膊頓時就被卸了關節,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般的叫了起來。
這時,那些正在追打白衣年輕人的**個小流氓現了這邊的情況,停止了對白衣年輕人的毆打,向我們四個人圍了過來,帶頭的是一個一臉橫肉,在左臉上有刀疤的黑臉漢子,我看到在他粗壯的胳膊還有手上都佈滿了紋身,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光是看他一眼就就覺的害怕,更別說要和他打架了。
刀疤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四人,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了看我們,然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彈簧刀晃晃悠悠的走到我們面前囂張的說道:「你們幾個**仔子想找死是不?」他說完這句話我和老大還有謝曉鋒全都不由的退後了一步,很顯然是被對方的氣勢所嚇到了。
一般氣勢這個名詞多用於武俠小說這中,其實氣勢在現實生活中也是真實存在的,氣勢屬於心靈上的交鋒,如果非要說明的話,那麼氣勢應該來自人的眼神和外觀,比如,如果你看到這個人的眼神或是外觀就會害怕的話,那麼說就是他的氣勢以經壓過你了。
一但有一方被另一方的氣勢壓倒的話,那麼這樣的影響會帶著一生。比如說有的兒子一見到父親就算自已沒有犯錯,但是不知不覺的也會不由自主產生害怕的心理,就算是兒子成*人後也會現在不經意間就會產生對父親恐懼的心理,還有比如你在小的時候很怕某個人,那麼就算你長大後也會對他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畏懼,那麼就是說他在氣勢上以經壓過你了,不管過多久這種感覺全都是會一直存在你的心裡,揮之不去。
由其是在散打或是拳擊這樣的搏擊比賽中,選手都會把自已裝扮成非常凶悍的樣子,或是在身上紋有恐怖的紋身,這樣不但可以提高自已的信心,還會讓對方受到心理影響,從而在氣勢上壓過對方。
秦堯看著刀疤囂張的模樣,卻是沒有害怕,甚至就連表情都沒有變化。我們三人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正好把他顯了出來。刀疤看到秦堯並沒有怕他勃然大怒,一刀向秦堯捅了過來,我看到頓時大驚,從地上爬起來吼道:「秦堯,小心啊!」只見秦堯並沒有動,當刀快要捅到他的時候,他迅的的出手了,只見秦堯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刀疤的手腕,然後右手向上一推刀疤的肘部,一下子就把刀疤的胳膊扭住,刀疤吃痛出唉喲!的一聲,手上的刀也掉落在地上,隨後從刀疤的嘴裡出一連串的媽呀媽呀慘叫的聲音。
刀疤身後的七八個小流氓一看刀疤都吃了虧,全都掏出了彈簧刀就要衝上來,老大手急眼快馬上撿起刀疤掉在地上的刀橫到刀疤的脖子上,大叫道:「誰他媽敢過來我就廢了他。/」頓時那些小流氓停了下來,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我們四人與這些小流氓就這樣僵持住了。我不由的一陣著急啊,心想:「完了!看樣子今天這事要鬧大了,這應該怎麼收場啊?」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我聽到了警車的轟鳴聲,三輛警車飛馳而至,一時間有2o多個警察迅的從車上衝了下來,過來把我們團團的圍住。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看樣有事還得找警察啊!對方的小流氓這時全都傻了眼,老大和秦堯也鬆開了刀疤,就在我們四個剛要被帶上手銬的時候,那個白衣年輕人邊走邊擦了擦臉上的血,對著那個要拷我們的那個警察說道:「等等,別銬他們,他們是幫我抓人的。」說著他掏出了警官證,我只看到警官證上寫著三級警司陳一飛,我心裡不由的暗暗吃驚,沒有想到看他這麼年輕居然以經是三級警司了,我聽父親的一個警察朋友說過三級警司也就是警長的職位了。
陳一飛走過來對我們說道:「真是謝謝你們了。」然後指著刀疤說道:「我們三人就是為了抓這個傢伙,他是這一帶扒手集團的頭頭,我暗中查了好久才找到了他們的罪證。」我說道:「上回的事還沒謝謝你呢陳警官。」陳一飛好像以經忘了那件事不解的問道:「你是?」我說道:「你不記的了?在車站你幫我搶回了錢包。」陳一飛恍然大悟說道:「哦……你是那個大學生啊?」我說道:「陳警官上次的事太謝謝你了。」陳一飛說道:「這次你不也幫我了嗎,所以別是老說謝謝的了,以你叫我陳一飛就行,或是叫我陳哥。」說完遞給我一個名片說道:「以後有事就打這個電話找我,我先把這幾個人押回去,以後有機會咱們在聊。」
陳一飛和警察們壓著這些小流氓還有那個刀疤回警局了,我們四人打車回到了學校。學校雖然平時管理的非常嚴,不過因為學校裡面的走讀學生占一大半,一到了休息日寢室樓中便沒有多少人了,所以到了星期六和星期天寢室樓中沒有職班的老師,只有一個打更的老頭。大學裡面的談情說愛的男女都會借這個機會躲到沒有人的寢室裡幽會,李博和趙丹丹六人回來後直接就來到了我們的寢室,等待我們的消息。
李博在屋裡面走來走去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看到我們推門進屋他馬上就迎了上來,看到我們沒什麼事才放下心來說道:「可急死我了,你們怎麼才回來啊?都沒事吧?」老大把剛才的事和眾人說了一遍,趙丹丹看了一眼我臉上的傷,半開玩笑半挖苦的說道:「我說李晨哪,我看比你瘦小的曉鋒和秦堯都沒事,怎麼就你鼻青臉腫的?」的確我的個子一米八零,曉鋒和秦堯都在一米七三七四左右,他們都沒有掛綵,只有我挨了幾拳,臉上被打青了一塊。
我有點惱火說道:「行了吧,還老鄉呢?我都這樣了你還有心嘲諷我。」趙丹丹沒有說話,迅的從暖瓶中倒點熱水出來,然後把我的毛巾投了一投遞給了我說道:「和你開玩笑呢也聽不出來,快點敷上吧,要不然明天腫的更歷害。」
我接過了毛巾,敷在臉上,然後不好意思的看著她。這時老大不懷好意的說道:「不如晚上你們都別走了,大家在一起打撲克怎麼樣?」我知道老大那點花花腸子,不過他這句話正合我和秦堯之意,我看了秦堯一眼,他衝著我點了點頭。
張小萌和王玲玲開始都不同意,她們主要是怕讓人看到和男生在一起住一晚上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不過在我們幾個人的極力忽悠下,女生們終於答應全都留下來了,準備打一通宵的撲克。
老大、謝曉鋒、李博、王玲玲、陸雲、張小萌六人在下面打撲克,趙丹丹和張露露在邊上當觀眾,而我爬到秦堯的床上,和他一起小聲的研究如果徐娜的鬼魂來了應該怎麼應付。
老大他們六人沒玩多大一會,就吵了起來,就聽到張小萌氣呼呼的喊道:「我說張猛,你這麼大個人怎麼玩撲克還要耍賴呢?」老大耍無賴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哪有耍賴啊?」張小萌走到老大的身邊把他拉了起來,指著老大屁股下的兩個大王說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是什麼?還說你沒耍賴?」說完氣鼓鼓的把撲克摔到了桌子上。
老大的『罪證』都讓人抓住了,還在那厚顏無齒的辯解。說道:「我真的是冤枉啊我!我真的沒耍賴,說了你們都不信,我都不知道這兩個王是怎麼跑到我屁股下面的,你說這事怪不?」
切!大家聽了老大的話後幾呼同時出了不屑的聲音,然後劈里啪啦的都把撲克扔到了桌子上。李博故意挖苦他,笑著說道:「我說老大,你說的慌也太爛了,不是你偷的牌還能是誰啊?難道是鬼?」陸雲這時也不幫他了,說道:「張猛你可別影響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張猛頓時撓起了頭然後馬上換了個表情想把話題轉過去說道:「這樣吧,大家都別玩撲克了,即然說到鬼我給你們講個嚇人的鬼故事吧?」
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