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站在那正在得意,突然就看到這殭屍竄了起來,而且還奔自已撲過來了!大吃了一驚,媽呀一聲,扔下火把就地一滾,躲開了殭屍的這一擊。
我也是一愣啊,心想難道這棗核釘殭屍的方法跟本就沒用?不過隨即我便放下心來,因為我看到殭屍那一下沒有打到二愣子,隨後便栽倒在地上。
我捉摸著剛才那殭屍的暴起,應該是它臨死前的迴光反照,必竟七顆棗核全部砸入它的脊背當中,以經釘斷了它的大椎了。雖然殭屍的大椎上沒有了神經,但是它也是要靠大椎來支撐整個身體的啊,所以大椎一斷這殭屍自然是無法在行兇了。
殭屍撲倒後,就沒能在起來,濃濃的黑煙沖天而起,一股惡臭的味道慢慢的襲來,眾人全都掩住口鼻遠遠的躲開。
看到被燒的吱吱作響的殭屍還時不時的在抽搐,我突然覺的這具殭屍其實也是非常可憐的,要是沒有那些可惡的盜墓者挖通了他的墓室,他現在也還在安然的長眠於地下,也不會受這烈火焚燒之苦了。
事情過去以後,村長在村裡面大擺宴席,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請了來。不過這老傢伙暗地裡卻對我說他請客的目地主要就是為了請我,因為要不是我早現有殭屍,一但讓殭屍成了氣候變成了旱魃,村裡莊稼大旱顆粒無收是小事,一但鬧起了瘟疫,有了更多的人命,那他這個村長就不好當了。我當然知道他這是在買好,也許他背地裡和亮子也是這一套嗑。
大順的事情公安局查來查去也沒查出什麼結果,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讓野獸給害了性命。村裡人呢?自然誰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們知道,如果說是殭屍殺了大順和他的媳婦,那麼公安局的人肯定會把他們當做精神病來處理,這個年代誰還會相信有殭屍的存在呢?
還有一件事要提一下,經過這件事後,河西村和附近的村子的糯米價格開始瘋長,而且慢慢的每一家都有了大米裝滿缸,糯米裝半缸的習慣……
我和劉麗又在亮亮家呆了三天,母親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給我找了一個假期的數學補習班,讓我回去補習,我沒有考慮便同意了,因為我在河西村這個地方所經歷過的古怪事兒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不願意在這裡多停留,我可不想在遇到那些殭屍或是猛鬼了。//
我和劉麗走的時候亮子的腳還沒有全愈,只是可以下地走動了。自從小剛死了,小宇走了後,我也就這麼一個哥們了,其實也真的是捨不得他。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在說明年就要高考了,怎麼說這學習也不能丟下。
回到家後天天補習各門的課程那是自然不必多說,對於每天我能看到的異常現象我也是習慣了。其實不管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只要是你接觸的時間長了,你也就也不會覺的十分可怕了,就像一個讓火燒的毀了容的人,你咋一看可能會把你嚇一眺,但是要你和他生活的時間長了,你也不會覺的他有多麼的觸目驚心了。
在者鬼若要禍害人也是有原因的,在你沒有得罪過它的情況下,鬼是不會輕意的招惹人的。一般人在談到鬼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就會害怕,其實大可不必,鬼看人和人看鬼都是一樣的。有的人可能會不相信,會問鬼怎麼又能會怕人呢?
其實鬼看到人後,也會像人看到鬼一樣的產生害怕的心理。因為人存活在天地之間,每天都會接受到陽光的照射,呼吸帶有溫度的空氣,所以陽氣是最十分重的。
所以一般的鬼想上人的身,都會找一些身體薄弱的人,因為身體不好的人氣脈也是非常的虛弱,對鬼的本體傷害也不算太大。如果鬼上了一個身強力壯人的身,那麼就會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因為生人的純陽之體和鬼魂的純陰之體之間的融合,就有如水火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般比較弱小的鬼或是初生體的鬼,如果碰到陽氣非常重的人,也許人家一口氣就把這個鬼吹的魂飛魄散了。這就是為什麼有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的那句話。
而真正對人產生威脅的鬼,也只有那些在人世間存在5o年以上的老鬼,因為它們的怨氣極重,在人間存在的久了慢慢的就會對陽光形成一種免疫力,從而不懼怕人類的陽氣,就算如此這些老鬼也不會輕意的就在白天出來害人,因為這對它們本體的傷害是很大的。
而且這些老鬼能把魂魄像冰一樣凝聚在一起,以魂為主體,以魄為神念,可以在生人的面前現出原形,所以會有一定的念力。
在我國古代,一些心術不正的術士,就是捉了五頭可以把魂魄凝聚成冰的老鬼,然後困住它們的魂,抽離它們的魄,然後把五鬼的精魄用秘法煉治到一起,這樣就可以隔空取物,五鬼運財了。
鬼的念力也不一樣,比較弱的鬼可以用念力讓人產生幻覺,而比較強的鬼也就是怨氣極重的鬼,會直接用念力將人害死,就像是與小剛有前世虐緣的那個小桃紅。不過這樣的鬼必竟還是少之又少,而且像這樣的鬼都是有目地的存在於人世間,所以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去害人。
就這樣假期很快的就過去了,接下來的日子是面臨著更加繁重的學習,同學之間的話也都越來越少了,就算是有話題也都是談論著以後想報考哪所大學之類的。劉麗對我還是那樣,雖然我對她非常的冷淡,但是她還是向以前一樣,每天都是和我嘮叨一些她的事情,比如班裡面哪個男生又給她寫情書了之類,雖然我聽她說這些表面沒有什麼,心裡卻是有些酸酸的,我知道我對她的感情也是與日俱增,真不知道以後我們到底會展成什麼地步。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飛快流逝,轉眼就到了期末考試。這回我倒沒有辜負母親對我的希望,居然在班裡排到了中等的水平。雖然這樣的排名對考上一所好的大學還是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但是比起以前還是好的很多。
當老師當眾表揚我的時候,劉麗帶頭給我鼓起了掌。其實我學習成績的提高劉麗對我的幫助是非常的重要,她簡直就成了我的第二個老師,每當下課後她都是主動的就問我課上哪有不明白的地方,如果我沒聽明白她馬上就給我講解,就連我的前桌和後桌都因此借了我的光。
母親給我開了家長會後非常的高興,回到家後誇獎了我好長的時間。父親也高興的說是等到放寒假後,帶我去大姑家玩。
我的大姑住在大興安嶺的山區,她是當年文革時間上山下鄉運動中最早走的一批知青,時間大約是在5o年代中期。那個時候隨著中國城市就業壓力的增大,國家開始鼓勵部分城鎮知識青年支援農村和邊疆建設,共青團中央先後在北京、天津、上海等十多個省市組織了青年自願墾荒隊,到1957年底,城市上山下鄉的青年人數已近8萬人。一直到了1958年,由於「大躍進」運動的興起,城市需要大量的勞動力,這項工作才被暫時停止。
當時我大姑就在是56年的時候去的大興安嶺山區插隊。她剛到那的時候就認為這一輩子都只能呆在那裡了,不可能在有機會回家了,所以在大興安嶺山區就找了一個當地的人結了婚,生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其實在當時的年代留在農村的女知青有很多,這也不算什麼,只不過是現在談起來都不禁為我大姑有些遺憾。
我的表姐叫張瑩早年考學就出去了,現在只留下我的表哥鐵蛋在家。聽說要到大興安嶺我非常的高興,因為那裡能吃到很多城裡吃不到的山珍野味,而且還特別的好玩。我記的在12歲那年父親帶我到在大興安嶺玩過一次,到現在我都還經常拿出來對亮子他們吹噓,要是去過大興安嶺的人,一輩子可能也不會忘了那裡。
大興安嶺是我國最北、面積最大的國有林區,總面積達到8.46萬平方公里。在大興安嶺的當地有句話叫『棒打獐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形容大興安嶺的物產那是相當的豐富。大姑父帶著我和鐵蛋牽著獵狗到林中攆免子打山雞等等的情景還是歷歷在目,由其讓我記憶猶新的就是,大姑父打到野免後,把野免子的皮煺下來,也不洗直接就用蜂蜜抹上,然後直接就放在火上燒烤,那滋味真的是沒法用文字來形容,沒進過大山的人這輩子是沒有機會能嘗到的……
沒過兩天,父親和母親便準備著要去大興安嶺了,我就不明白,就問父親為什麼要去的那麼急呢?父親說道:「大興安嶺那地方和咱們這可不一樣,你大姑家住在大興安嶺的山區,如果去的晚了等大雪把山封了,到時想進都進不去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趟大興安嶺之行,居然讓我遇到了最加難纏更加詭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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