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我當然是不會去親的。馮小翠也只是開玩笑,故意捉弄我一下,隨既她便抱著女兒們,對我的窘樣笑成了一團。
似乎,這事就這麼圓滿解決了。許舒搞定自己的妹妹後,又回去繼續開她的家庭會議。在會上,她一舉確立了這個家庭的統治權。包括我在內,其他所有的女人對許舒的權威沒有任何異議。
許舒輕鬆成為大家長後,立刻又宣佈了幾條家規。至於究竟是什麼家規麼,我看……我還是不說了罷?反正大家都能猜到的是不是?呵呵!嘿嘿!
三天後,我和許舒去登了記。法律上,我和她已正式成為夫妻了。但我們的婚禮,將在一個月後,也就是二零零七年元月十八日舉行。
陳丹和許欣又回杭州繼續她們的大學生活,等明年許欣畢業後,陳丹將辭去z大的教師工作,轉投到B大任教。
邱解琴幾天後辭去了市體育館的工作,帶著來來住進了采玉山別墅。來來正式過戶,成為了我法律上承認的孩子。
葉尖香公司暫時還需要范雲婷管理,所以她的職能未變。不過以後葉尖香公司將會成為舒遷集團旗下的一家子公司,不久,還會上市。哦,對了,這個舒遷集團現在還未成立。等我和許舒婚後,將重新整合許舒國內國外天文數字的財產和投資,預計半年至一年後成立。註冊資金六個億,我任董事長兼總經理。
華菁菁暫時還得與我分開住,不過相信不久的將來,她也會搬來永遠和我生活在一起。
又是幾天後,我去原本我和菁菁的家搬我的一些物品。無意間看到我的鄰居崔小瑩老師家門口來了個風塵僕僕的英俊男人。敲開崔老師的家門後。我看到開門的崔老師先是楞了半天,突然又淚水長流。不知那男人和她說了什麼話,卻見崔老師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便撲入了那男人的懷抱裡放聲大哭。
我遠遠地看著。心中已明白了一切。回來了就好啊!到底是自己至親的愛人,浪子回頭還金不換呢,只要他從今後對崔老師一心一意,有什麼事,是不能原諒的呢?
轉眼到了二零零六年年底,這一天我忽然接到了趙神醫的電話,他告訴我前一段日子因為家裡出了點事,所以直到現在。他才對那小半瓶溫泉水研究有了結果。對此,他向我表示了歉意。
我頓時想起來趙神醫那兒不是有這世上僅存的神水嗎?那我還需要挖什麼?直接拿回來給許舒喝下就是了。當下我立即駕車趕到了趙神醫的家,並聽取了趙神醫的研究結果。趙神醫的研究角度是純中式的,他告訴我這水有什麼洗髓了伐骨了什麼什麼功效。什麼固本培元,生肌活血的一大堆。反正和我知道的差不多。但他告訴了我一個壞消息,就是喝過此水的人,由於身體肌能和組織結構的改變,精子或卵子極有可能產生異變。也就是說,我很有可能從此將永遠失去了生育能力。他建議我盡快去醫院進行檢查。以便進一步確定。(後來這事真的被確定了)
這個壞消息,驚得我半天不會響。難道我有那麼多女人後,上天懲罰我再也不會有後代了麼?難怪這半年來,不管我多努力,許舒她們的肚子裡,就是沒反應!
後來我才漸漸想開了。天下之事,本來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有一利,必有一弊。我已經獲得了那麼多的好處,那麼失去什麼,也是必然的。
可是沒有自己的親生孩子。還是讓我鬱悶了整整五十年之久。幸好,我還有來來,雖然,他不是我親生的。
我臨走前,無意問起了趙神醫他孫女的事。趙神醫歎了口氣,告訴我這幾個月就是為了這個孫女在忙碌。自從上次趙純純反出家庭潛逃外地後。趙純純的父親,也就是現任B市市委書記趙仲凱派出了大量的手下四處尋找,最後終於在雲南西雙版納把趙純純抓了回來。並且根據趙純純的交待,迅破獲了本市一夥地下賽車賭博集團。為的一人叫劉衛奇,趙純純曾經是他的情婦。現在趙純純關押在看守所裡,她父親為人正直,也不會為她開脫。
至於那小半瓶神水,被趙神醫研究後,只剩下瓶底的一點點了。我拿回去後告訴了許舒,她明知道喝下去有可能從此不能生育,可為了與我能同生共死,仍是毫不猶豫的喝得點滴不剩。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劑量太少的原因,反正此後,許舒身上並沒有出現類似我的那些反應!
一晃,二零零六年已經過去,新的一年又已來到。我和許舒的婚期,已經越來越臨近了。
一月八號這一天,新年的第一場雪,終於下了下來。整個城市頓時銀裝素裹,潔白一片。我和許舒駕車回到了我父母的家,因為我妹妹終於通過自己的努力,被本市一家有名的律師事務所招聘,成為一名見習律師。今晚我父母特意把我和妻子還有前妻招回去,說是要慶賀一下。
等我們到後不久,菁菁也來了。這下好玩了,我的前妻和現妻齊聚在我父母跟前,各顯神通,各施其法,就是想勝過了對方,博得我父母的歡心。
我爸是看不出有什麼偏頗的,我媽更是笑味味地看著兩個兒媳,任由她們爭相討好自己。那付得意的模樣,看得我和我爸都直搖頭。
但是我妹妹就是完全偏心了,整個晚上她都粘著許舒。都己經是一名律師了,可還像一個小女生似的崇拜自己的偶像。
飯後,趁著許舒和菁菁爭著去洗碗的空檔,我拉著妹妹,和她聊了一會兒。勉勵她走上律師工作後,要一展所長。做出一番事業來。
唐迎顯得信心十足,且非常自豪。言談中,儼然已是一付未來的大律師模樣。我看著雛氣已消,長大成*人的妹妹。心中十分欣慰。我知道,從今以後,她再也用不著我像以前一樣對她百般呵護了!
我的秘書張蘭蘭的婚禮,比我早了三天。新郎是個建築工程師,姓李。人長得濃眉大眼,塊頭很大。婚禮上張蘭蘭站在他的身邊,使人不由自主就想起小鳥依人這句詞語。可是她臉上幸福的笑容,清楚明白地顯示了她對這個新郎。心裡有多滿意。
張蘭蘭婚後,便不再是我的秘書了。一來因為我向她保證過要讓她逐步進入公司的管理層,二來我已不再擔任葉尖香公司業務副總一職。我的位置,將由程功接替。
已步入成熟階段的程功,是時候放手讓他大幹一場了。
我和許舒婚禮的前兩天,許舒接到了一個電話,立刻拉著我飛赴香港。原來就在昨天,昏迷了三年之久的張亞倫終於醒來。我們在香港一家醫院內,見到了恢復知覺的前天皇巨星。
許舒非常的高興。而張亞價不但身體虛弱,精神也是不佳。他看著站在許舒身後的我,苦笑對許舒道:「你要結婚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原來……當年你不接受我的求婚,竟然是為了他!」
許舒笑著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道:「對不起啦!都是我把你害成了這個樣子。
今天看到你能醒過來。我真是太高興了。亞倫你別怪我,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就是對你不來電。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敬重你,崇拜你。把你當作是我的老師和摯友。
但……我身後這位,感覺就不一樣了。我心裡頭對他只有牽著掛著,幾天見不著,人就得恍惚失神。亞倫,我真的愛他,請你不要怨恨我們。好嗎?「
張亞倫長歎一聲,道:「這就是愛情呀!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小舒,衷心祝福你們。一定!一定要幸福啊!」
許舒眼含著熱淚,緊緊握著張亞倫蒼白的手,道:「謝謝!這是我最想聽到的祝福!亞倫!打起精神來罷!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重現你當年的輝煌!」
張亞倫微微一笑,又招手把我叫到了他的身邊。將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認真地道:「唐先生,拜託你了,一定要對小舒好。一定要讓她這一輩子永遠快快樂樂!否則,我是不會甘心的!」
我鄭重地點頭,道:「張先生,你放心罷!」
第二天我和許舒從香港返回B市,明天,就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了。此刻我們早已一切安排就序,小欣和陳丹也已提早一天,趕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晚上,我和許舒一起泡在浴室的大浴池裡,談論著明天該注意的一些事宜。
談著談著,許舒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撲吃一聲笑了起來。我在她身邊愕然地道:「正和你說正經的呢,你忽然笑什麼東西?」
許舒樂道:「我想起了你和花妖精結婚的那個晚上,我們三個女人都躲在了換衣室的櫃子裡。那個時候真的是好驚險,差一點,就讓菁菁起疑心了呢!」
我把頭枕在池邊,也笑了起來,歎道:「是啊!那個時侯,嚇得我差點尿褲子。
不過現在好了,以前那種擔心受怕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呀!「
許舒轉過頭來看著我,促狹地笑道:「真的嗎?你心裡真的沒有任何對我隱瞞的事了嗎?」
我頓時想起了馮小翠,還真的不能拍胸脯說已經絕對沒有了!不過我任何事都可以對許舒坦誠,唯有她母親的事,那是萬萬說不得的。當下只好強笑著道:「你認為,我現在還有必要對你隱瞞什麼嗎?」
許舒格的一笑,道:「你給菁菁表妹按摩的事,我可是聽說了哦?怎麼你到現在,還不主動向我坦白?」
我笑了一下,道:「這事呀?是菁菁告訴你的罷?只是我覺得沒啥好說的,只不過是普通的幫忙,而且,她人已經走了,何必再去提她呢?」
許舒用舌頭舔了下嘴唇,笑道:「真是可惜,菁菁的表妹挺漂亮的,又這麼喜歡你。為什麼她不願意留下來和你在一起呢?」
我伸出手輕撫著她美麗的臉蛋,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同,你真以為所有愛我的女人沒了我就不行的嗎?我反倒覺得,菁菁表妹的決定,是非常明智的。和我生活在一起,未必就是一種幸福。不是有句老話,說不能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嘛。她放棄了我,必然能在這個森林裡找到更能使她幸福的那棵樹。這對她來說,不是更好嗎?」
許舒聽了不置可否,反而抓起了我的手,道:「泡夠了,走,陪我蒸桑拿去。明天我就要當新娘了,必須得將身體裡的髒東西蒸出來才行!那樣才會更漂亮是不是?」
我笑道:「好!今天我就捨命陪娘子了!」
許舒用一塊浴巾圍住了身體,我就這麼光溜溜的,一起牽手走進了桑拿浴室。不多久我和她都已開始出汗,我看著她汗流夾背的樣子,笑道:「不如你把浴巾拿下來罷,這樣悶著,反而對身體不好。」
許舒一直盯著我的身體笑嘻嘻地看,見我動了歪腦筋,便故意臉一扳,道:「才不呢!我一脫你還不立刻就地把我正法了?憑你的能力,萬一我明天起不來了怎麼辦?明天可是我們最重要的日子,你不想你的新娘到時會酸軟無力,支持不住罷?」
其時我並不打算把她正法了,可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和你共蒸桑拿,不去碰碰她,豈不是太老實了?
老實對我來說,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當下我一下子坐到了她的身邊,輕聲笑道:「在浴室裡,不就是應該坦誠相見的嘛。我們都巳經是夫妻了,何必這麼見外呢?況且……我向你保證,只看,不碰,怎麼樣?」
「信你才怪呢!你的花招,對我已經……」話沒說完,我已輕輕地吻在了她的小嘴上。許舒嗯了一聲,只好乖乖打開小口,讓我的舌頭毫無阻攔的闖了進去。
就在這時,我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移動玻璃門的嘎嘎聲。接著小欣的聲音響起:「陳老師,裡面沒人。大概我姐洗完了以後,回房間去了。進來罷,這一個月你老是躲著我。正好今天咱們邊洗澡,好好談談!」
我一聽許欣竟然進來了,忙放開了許舒,正要高叫還有人在裡面。誰知許舒立刻摀住了我的嘴,在我耳邊輕聲道:「別忙,咱們聽聽看,她們會談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