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一陣,覺得還真不好措詞,便繞個***道:「許舒,當我不在你身邊時,長夜漫漫,你寂寞難熬。通常,你會用什麼辦法來排解煩悶?」
許舒呆了半天,臉漸漸又紅了。她羞澀地轉了個身子,抓起一邊的被子擋住臉面,又害臊又難堪地輕聲嗔道:「討厭鬼!你……你管我用什麼辦法來排解寂寞?你再問我這種下流的問題,我可生氣了啊?」
我正色道:「我是和你說認真的,你自己都說你媽和你爸分房睡都十年了。你難道想像不出你媽是怎麼樣渡過這種難熬的日子的嗎?你媽也是人,也有需要的。她喝了神水之後,這種需要只會比普通女人更強烈!我們做子女的,不應該設身處地的為她考慮一下嗎?」
許舒似乎有點懂我的意思了,她慢慢放下被子,臉上顯得有些不忍,輕輕地道:「說的也是,我明白我媽的痛苦了。可是……我媽現在這樣子,也只有青壯年男子才能滿足得了她。難道我們找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人,還要叫他一聲爸嗎?」
我道:「為了你媽,有什麼不可以?」
許舒只是搖頭,煩燥地道:「我……我現在腦子裡好亂,你讓我好好想想。讓我……好好想想!」
我明白許舒的心情,便伸手將她摟入懷中,輕撫著她光滑的背脊,柔聲道:「不急,你慢慢想沒關係。你媽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要活著,我知道你一定會想通的。」
許舒賴在我身上,一邊玩弄著被角,一邊沉思著。忽然。她抬起頭來,臉上似笑非笑地對我道:「我就奇怪了,自從我媽接受你這個女婿後,對你比對她自己的兩個女兒還要寵。上次你在我家喝醉了。我看到她照顧你時臉上的表情竟是那麼的溫柔。
和我爸吵架後跑出去,第一個找去哭訴的也是你。現在你又對她那麼關心,那麼為她著急。你……你們倆……「
我一聽許舒開始懷疑了,忙道:「許舒你說什麼呢?那是你媽呀!我們做晚輩的孝敬長輩不應該嗎?況且這是你爸臨終前的遺言,這些話他老人家沒辦法囑托你們,只好囑托到我。我受你爸重托,當然只好盡心盡力了!」
許舒嗤地一笑,道:「我說什麼啦?你自己疑神疑鬼的。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
口水嗒嗒滴,我媽寵你也是正常的。她老人家自己沒有親生兒子,我大哥又對她不親。現在你這個女婿對她好一點,她喜歡你,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就是不知道……我媽知道你也在打她小女兒的主意後,還會不會對你好?唉!這事,可真頭疼啊!「
我暗中擦了把冷汗,笑道:「俗話又說了,小姨子總是姐夫的半個屁股。一般來說。丈母娘對女婿打小女兒的主意,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心罷,相信你媽不會有太大意見的。」
許舒笑了笑,在我懷裡扭了下腰肢,撒嬌著道:「反正最得便宜的就是你了!我們一家人都喜歡你,連我爸最終也妥協了。以後你要敢對我和小欣不好。我就讓我媽來教訓你!」
我笑著伸手撫到了她那雪白而又挺翹的豐臀上,道:「我愛你們姐妹都來不及,怎麼會對你們不好呢?許舒,休息了半天,恢復戰鬥力了沒有?還敢不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許舒吃吃地笑著。一下子翻身坐到了我的腿上,咬牙道:「你當我怕你?就算不喝那神水,我照樣將來兵擋,水來土淹!」說著她抬起迷人的屁股,伸手扶正我的小兄弟,便狠狠地坐了下去……
第二天晚上。許舒終於下定了決心,要和自己的母親好好談談了。吃過晚飯後,許舒便拉著馮小翠進入了休息室,這一談便是兩個多小時。我在書房裡邊看書邊等著結果,翻了幾本,許舒過來了。
我忙放下手中的:「許舒,和你媽談得怎麼樣?」
許舒的臉上有些傷感,輕輕搖著頭道:「我媽說她早看出來小欣也喜歡你,也能理解你有好多女人。但她說忘不了我爸,不願意再去嫁人了。我怎麼勸,她也不同意。」
我楞了一會兒,歎息一聲,將許舒擁入懷中,輕輕地道:「不急,我們來日方長,以後再慢慢去勸你媽好了。你爸剛去世,你媽懷念他也是正常的。日子久了,總會改變的。不著急,啊?」
許舒長歎一聲,道:「我媽也是夠可憐的,我爸年紀大了,又有心臟病。夫妻長期分房,也難怪我媽的脾氣會急燥一點。可悲我以前還不理解她,對她還有點微詞。
真是不孝啊!唐遷,你比我聰明,快想個辦法出來勸我媽回心轉意罷!「
我撫著她的長,喃喃地道:「會有辦法的,別著急,會有辦法的!」
這一晚許舒又沒了心情,我知趣的和她分房睡了。到了半夜,我的房門被人輕輕敲響。我以為是許舒來找我了,忙喜滋滋地不管身上只穿條短褲,就下床過來開門。
門剛打開,我這才現外面站著的竟然是丈母娘馮小翠。她一見門開便飛快地閃身進來,反手立劉把門關上了。
我訝道:「伯毋,這麼晚了,您找我……有事嗎?」
馮小翠瞄了一眼我的下面,然後臉露怒容,低聲喝道:「臭小子!你跟我女兒說什麼了?」
我一呆,忙下意識地摀住我的檔部,手忙腳亂地跑回去穿我的長褲,輕聲叫道:「我沒說什麼呀?你女兒也是體恤你,讓你以後有幸福的生活嘛。我們這麼做,難道錯了嗎?」
馮小翠哼了一聲,走過來坐在床上,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我穿褲子。我臉上一紅,一邊伸腳套進褲管。一邊氣惱地道:「伯母,拜託您可不可以轉個身子?我這樣很尷尬的!」
馮小翠氣道:「尷尬?你也知道會尷尬?剛才我女兒隱晦的告訴我她知道這些年來我是靠什麼熬過來的,你知道我當時聽了有多尷尬?還有,你這臭小子除了我兩個女兒和菁菁。居然還有其他女人,我看你是活膩了罷?別以為我受制與你我不敢作!
惹急了我,老娘與你同歸與盡,大家都別想有好下場!「
我快穿好了衣服褲子,轉過身來低聲道:「伯母,我知道我女人多對不起您兩個女兒。可我也是沒辦法,我的情況您是知道的。而且我費盡了口舌已經勸動了您女兒,她已經同意您找丈夫了。我這麼做。還不是全為了您著想?您幹嘛還怒氣沖沖,跑來質問我啊?」
馮小翠道:「狗屁!你真為我著想了嗎?真為我著想會讓我去嫁給其他男人?我真嫁了人,不出幾年那男人就老了,我還是沒一點變化,他還不把我當成妖怪?就算他不把我當成了妖怪,他老了以後我還不得守活寡?萬一他不死不活的活到八、九十歲。
還得要我像照顧許大海一樣地照顧他幾十年?唐遷!你安得是什麼心呀?你真有那麼討厭我嗎?這就是你安排給我的所謂地幸福生活嗎?「
我不禁楞住了,我只想過給她找個男人能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確實沒考慮到其他問題。如果馮小翠真的能活到一、兩百歲,那麼她勢必再一次經歷丈夫衰老死亡的過程。萬一運氣不好。找了個病號,又拖了很長的時間才死,那真有可能重溫她以前那段不堪回的痛苦日子。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長歎了一聲,道:「伯母對不起,我還真沒想那麼多。
可……可您也不能總靠著我給你買的那東西過日子呀?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人生活的一部分。雖然無奈,可這就是現實呀!「
馮小翠忽然站了起來,雙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惡狠狠地道:「你……你是不是把那胡……胡……胡蘿蔔的事同我女兒講了?你告訴我說了沒有?你敢說個有字,今晚……今晚我就和你拼了!」
我見她一付氣急敗壞的樣子。只好道:「我沒說的那麼具體!你女兒也是女人,我讓你女兒自己想像一下,她自然也就明白了。你當我傻的嗎?告訴你女兒我見到過你偷胡蘿蔔?」
馮小翠頓時開心了,她忙放開我的衣領,並小心的整理著,小聲地笑道:「這麼說是她自己領會的嘍?你這個死人。當時小舒一說,臊得我只恨地下沒條縫能讓我鑽進去。心裡把你那個恨呀!就差立刻出來和你拚命了!小唐我告訴你,我可以在你面前沒羞沒臊的,可在我女兒面前還是個母親。我不能把我醜態暴露在孩子們的面前,不能讓孩子們對我失望,你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道:「這個我明白,可你女兒一時轉不過彎來,我只好稍微提醒了一下她。不然,她能明白您的痛苦?」
馮小翠微微紅了臉,一雙手仍在整理著我的衣領,卻媚了眼兒,小聲地道:「我的痛苦,你能明白就行了,幹嘛要讓別人知道啊?而且……你給我買的東西,我好喜歡,這幾天晚上都在用呢。你要真疼你丈母娘,以後可以多買些這玩意兒,嫁人的事就不要再提起來了。這世上能滿足我的人,除了你又沒人合適。可惜,我們不可以的。
小唐,和你說句心裡話,有時侯我真的嫉妒你那些女人。她們可以擁有你的愛,但我只好用工具來愛自己。這個世界,真的不公平。「
我見馮小翠和我說這些只有夫妻情人之間才能說的話,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抓下她的手,嚴肅地道:「伯母,既然你意已決,那以後這事我和許舒就不提了。但我得提醒你,沒男人的日子,你會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希望你有這個心理準備。伯父曾對我說過,不准你有野男人,別到時候熬不住寂寞又演一出包勇事件來。」
馮小翠立刻氣歪了臉,怒道:「這個死老頭,死都死了。有什麼資格來管我?我偏不聽他的話!我偏要找野男人!我看他能奈我何?」
我沉聲道:「嘿!你試試看?伯父臨終前不但囑咐我照顧你,還囑咐我管牢你。
因為他知道我是天底下唯一能夠鎮住你的人。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要麼你就安安份份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要麼你就給我安份守己地過寡婦生活。要是你敢再敗壞許家門風,別說到時侯我不給你面子!「
馮小翠立馬委委屈屈他向我翹起了小嘴。不滿地道:「我就那麼一說嘛,幹嘛對我那麼凶?人家好歹也是你長輩,又不是你老婆。管我管得那麼嚴,又不肯真的來疼我。自己外面野女人老多多,還好意思這麼大義凜然。哼!虛偽!」
我一下子被她哽得半天不會響,想想自己也真是沒資格去管她。不過許伯父臨終的重托,我也不能不照辦。只好歎了一口氣,道:「是!我是虛偽!我的確有好多女人。本來我是沒資格來管你。可你也得為你女兒想想,嫁男人和偷男人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我話就那麼多,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罷!」
馮小翠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大步走到門口忽然又站住了,轉過身來,淒涼地道:「小唐,你真以為我還會去找野男人嗎?你真以為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嗎?我愛女之心,不會比你愛我女兒少。你能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不來勾引你的嗎?你能知道我喜歡你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了嗎?你還不明白。在我心裡,已經沒有男人可以取代你了嗎?」
說著,她淚水奪眶而出。轉身開門,大步而去。我呆立在當地,只能喃喃地道:「上帝呀!請寬恕我罷!」
過了幾鐘,我心底裡覺得過意不去。拿出手機,撥通了馮小翠的號碼。響了半天,那邊才傳來她略帶哭音的回答:「幹嘛?」
我歎了口氣,輕聲道:「伯母,對不起!」
馮小翠抽泣了半天。才壓抑不住地喊道:「小唐,你為什麼是我的女婿?你為什麼要愛上我的女兒?唔唔唔,小唐,我……我愛你呀!唔唔唔……」
我無法去勸慰她,只好難受萬分地再道:「伯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通訊中斷了。但我似乎仍能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馮小翠撕心裂肺的哭聲。我木然地拿著手機,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只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實在無顏去面對她的女兒們。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星期五。這一天,是許舒的二十八歲生日。早上,菁菁第一個來了。她是許舒故意讓她這麼早就來的,因為有許多事,我們得事先向她說明。
兩個好朋友也許久未見了,此番相見,少不了一陣擁抱和問候。許舒笑嘻嘻地把她和我一起推進了休息室,說要先給我們二十分鐘時間親熱一下。
我也毫不客氣,關上門,就拉著菁菁坐到了沙上,擁著她輕叫道:「老婆,咱們真是有好久沒親熱過了。今天晚上你就和你媽說一聲,不回家了好嗎?」
菁菁暈紅了臉,白著眼道:「那怎麼行?我不回去我媽會懷疑的。」
我只好以道:「是嗎?可……我真的,真的好想與你在一起。」說話間,我已吻上了她的小嘴。菁菁伸出了雙手勾著我脖子,許久沒和我親熱了,她也不管許舒就在外面,全身心投入到和我親吻中來。
這一吻足足用去了十分鐘時間才停止,菁菁推開了我,梳理著稍亂的頭,道:「好了,親熱到此為止。說罷,這麼早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我看她來認真的了,便也坐正了身體,考慮了一下,道:「菁菁,是有些事要向你說明一下。嗯……范雲婷的事,你真的同意了嗎?」
菁菁一笑,道:「就知道你會提這個,把小舒聽進來罷,這事我同她解釋好了。」
話音剛落,門便開了。許舒笑嘻嘻地走了進來,道:「不用解釋了,范雲婷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菁菁哈地一笑,道:「死小舒,就曉得你會在外面偷聽!死過來,讓我打一下你的屁股!」
許舒故意膩膩歪歪地過來摟住了她,親暱地道:「花妖精,晚上不走了好嗎?我有點想和你像十幾年前一樣磨鏡子了。這幾天唐遷一直吵著鬧著說要觀賞一下,我沒辦法,只好答應他了。」
我一聽急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許舒你可不能造謠啊!」
菁菁一張小臉脹得通紅,忍不住伸掌在許舒渾圓的屁股上清脆響亮地拍了一記,氣道:「滾你的!你個小**,大騷包!十幾年前的醜事你還好意思再提起來?」
許舒立刻假裝委委屈屈地向我爬來,翹著小嘴不依地道:「唐遷哥哥,看到沒?花妖精她打我!」
我忙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裡,輕揉著她的屁股,道:「打痛了沒?我給你揉揉!」
許舒格的一笑,賴進了我的懷裡,回頭得意洋洋地看著菁菁。
菁菁只好做了個我受不了你們的表情,然後道:「喂!少在我面前這麼噁心!小舒我問你,對於范雲婷,你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