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
這個聲音將林東從修煉中驚醒,聲音極其刺耳,差點沒走火入魔。
林東睜開眼睛循著聲音的方向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同學林嬌嬌。
這天氣她怎麼穿著一條裙子?
林東對林嬌嬌沒什麼感覺,在他的心裡認為只不過是一個教室裡坐著的兩個人罷了,此時的林東並不想被人認出來,可是既然人家已經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只好對林嬌嬌報以一個微笑。
林嬌嬌同學滿臉的驚喜,大步奔向林東,秋風吹起了她的裙子,可她毫不在意。
林東很在意,因為看到了自己並不想看到的東西,其實林東對於女孩子穿什麼顏色的底褲很好奇,不過林嬌嬌除外。
林嬌嬌同學大步跑到林東身邊,然後椅住身後的柵欄,擺了一個頗有風情的造型。
林東忽然覺得胃裡有些翻滾。
「林東你怎麼在這裡?」林嬌嬌很溫柔的輕聲問道。
林東一皺眉頭說道:「那個柵欄它它不是很結實。」
林東顯然很關心柵欄的結實程度問題,因為如果這柵欄不結實林嬌嬌同學落水的話,那麼就必須有人去救,而四周並沒有什麼人,這樣一來這責任便落到了林東的身上。
林東心中祈禱著柵欄不要垮掉,林嬌嬌同學不要不會游泳。
「我問你呢,你怎麼在這裡?難道,難道是你跟蹤我來的?」林嬌嬌同學的顯然和其他同年齡的女孩一樣喜歡幻想,她認為林東一定是良心現趕來阻止自己訂婚。
「那個什麼,我沒什麼事路過這裡。」林東說道。
林嬌嬌忽然覺得很感動,看到林東吞吞吐吐的說,她認為林東一定是來找自己表白,但是沒有勇氣開口。
林嬌嬌同學心情忽然無比的失落,口中說道:「你來晚了,我昨天已經訂婚了。」
林東很鬱悶,什麼我來晚了?你訂婚和老子有什麼關係?倒是這世間究竟是什麼人有娶林嬌嬌同學的膽量讓林東很是好奇。
「好事情啊,恭喜你,等你結婚的時候我還要向你討杯酒喝呢?」林東隨口說了幾句客套話,不安的看著四周。
林嬌嬌同學情緒很不佳,來到林東跟前。
林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坐,你坐,我正好有些累了,想回房間休息一下。」
說完林東轉身就要走,打定主意從換一間旅館。
「你別走,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我那位未婚夫。」林嬌嬌同學說道,同時一屁股坐在林東剛才坐的那張躺椅上,只聽那椅子噶砰一聲,好懸沒斷了,她順手拿了一塊餅乾填進嘴裡咀嚼。
「這個嘛,感情在於培養,習慣了就好了。」林東含糊其辭說道,他現在一心想要離開。
「哎,我也沒辦法,誰讓我長的那麼出眾呢,身為大眾情人,我也有我的苦衷。」林嬌嬌很是哀怨的說道,簡直比西施還怨。
林東無奈的抬頭看向天空,「就你這樣還大眾情人,大重情人吧。」
「我還有事情,咱們回見吧。」
說完,林東再不停留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
林嬌嬌看著林東離去的背影,口中歎道:「哎,又一顆純情少男的心在為我跳動,真是讓人哀傷。」
林嬌嬌同學坐在那裡想了許多事情,漸漸的她做了一個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
吸取前一次的教訓,林東找了一間更加僻靜的旅館,這間旅館遠離城鎮,坐落在一片小樹林邊,周圍甚是安靜。
破舊的小旅館只有林東一個客人,雖說條件是差了一點,至少有夠安靜。
連著三天,每天林東都將【泥鰍】放入湖中,有時候他甚至會有【攝魂】操縱【泥鰍】進入湖中搜尋。
湖底多有水草,平緩而清澈,無論是什麼魚一見到【泥鰍】轉身便跑。
湖中來了怪物!這條消息很快在魚群中轉播開來。
林東操縱著泥鰍在湖底反覆的搜索,仍舊一無所獲。
到了第五天,林東終於沉不住氣了,他決定趕往第三個地點紅葉谷去看個究竟,如果紅葉谷也是沒什麼線索,那麼基本就可以鎖定鳳鳴山中那奇怪的洞穴。
第二天一早,林東又踏上了前往紅葉谷的梭車。
這種大型梭車往返於各個城市之間,與前世的公交車差不多,大約可以容納四五十位旅客。
林東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座位,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景物。
在他的身邊是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這男子長相極猥瑣,下巴上長著一顆黑痣,一撮黑毛從黑之上伸出來。
面相上說凡是這種長相的都是極為奸詐之人。
這黑痣男一直不停地觀察著周圍旅客的動靜,似乎目的不純,林東感覺他挺像小偷。
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情林東懶得理會,腦袋一歪,靠在椅子上睡起了覺。
車行緩慢,大多數旅客漸漸有些乏累瞇起了覺,這黑痣男的目光卻更加明亮了起來。
另外還有一名帶著帽子的男子也是同樣不肯休息,這傢伙一臉的凶悍,一口焦黃大板牙呲在外面。
從攬月湖到紅葉谷所在的紅葉城一千多里的距離,當車行了大約三百多里地的時候這名帶著帽子的男子忽然站起身來像前方駕駛員的位置走去。
當他走到駕駛員身旁忽然面目變得猙獰,袖口一卷露出藏在袖中的卡械,這人竟是一名戰卡師?
「打劫!把車停下來!」帽子男惡狠狠的說道。
這時那名猥瑣的黑痣男也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自己的凶器,一把菜刀,大聲嚷嚷道:「都把錢拿出來!要不然老子一刀一個!」
說完,舉起菜刀便砍向座椅,卡,木製的座椅被從中間批了一個口子。
車上的乘客一陣驚慌,幾名女性慌忙大叫起來,車廂內亂成一團。
林東心裡暗道:「打劫?你們無聊不無聊啊,當下不去理會繼續睡起了大覺。」
這黑痣男長一刀劈開了椅子,可他的菜刀卻被卡在了那裡,黑痣男長的瘦弱,力氣看來也不怎麼樣,接連拽了幾下沒能將這菜刀拔出來。
這時他現林東還在悶頭睡覺,絲毫沒理會自己打劫,不由得火往上撞。
他來到林東跟前,一巴掌朝林東頭上打去。
這時林東忽然伸手架住了他的胳膊。
同時伸了一個懶腰。
「別睡了!現在是打劫!」黑痣男惡喊道。
林東打了一個哈哈,手中依然攥著黑痣男的胳膊說道:「打劫?」
「嗯,對打劫!你放開我。」黑痣男急於擺脫,胳膊使勁往回拽。
林東忽然放開他的胳膊,黑痣男一個趔趄摔倒在車廂內。
這下摔倒實在是有夠狼狽,很多人悄悄笑了起來,顧忌這兩個惡徒在場,大多壓低了聲音。
黑痣男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我讓你囂張,你看老子不砍死你!」
說完去抽卡在椅子上的菜刀,連抽了幾下也沒將菜刀拿起來,像個小丑一樣。
車廂裡又是一陣哄笑。
趁著這空林東在車廂內掃視了一邊,大多數人都很正常,除了車廂中間有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依然在睡覺。
這時候原本在控制司機的那位戴帽子大漢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步走到黑痣男身前,一把將菜刀從椅子上拔了出來,交給這黑痣男。
「你少在這丟人顯眼,一邊去。」
說罷他舉起右手卡械瞄向林東,這時候他忽然現,林東早已舉起手臂對準了他,袖口中有一個白色的東西隱現。
卡械!
這帶了帽子的男子心中大驚,手臂停在半空中並沒有繼續往上抬。
其實林東覺得很納悶,既然是一名戰卡師到哪不能混口飯吃,怎麼幹起了短道這行當,最可恨的是居然打攪老子休息。
黑痣男並不瞭解情況,在一旁說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幹掉這小子!」
戴帽子的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繼續站在那裡不動。
「呵呵,現在是打劫,不要錢,只要內褲。」林東笑瞇瞇的對著這兩個劫匪說道。
黑痣男,心中氣惱,舉起刀就要上前砍林東,被那戴帽子的男子一把推到了一邊。
「這位小兄弟,誤會了,誤會了。」戴帽子男子說道。
林東說道:「沒誤會,我現在打劫你們,趕緊的,把衣服都脫了吧。」
有乘客已經看出了門道,在一旁不住的鼓掌。
戴帽子男子臉色變得煞白,輕輕地解開兩臂卡械,匡噹一聲,一對黑色的鐵塊掉了下來,林東仔細一看,哪裡是什麼卡械,原來是兩個鐵疙瘩。
這戰卡師原來是假扮的。
只有那黑痣男人依然不依不撓的喊道「打劫把值錢」
啪!
帶帽子那男子一個大嘴巴子扇到他臉上「喊什麼喊,現在是咱們被打劫。」
黑痣男腦袋登時短路了。
「咱們被打劫,你瘋了吧?」
啪!
有一個嘴巴子抽了過來,這黑痣男子,臉也腫了,話也說不出來了。
帶帽子的男子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菜刀,將其扔在地上,然後看向林東。
「把衣服脫了從車窗扔出去。」林東笑道。
戴帽子男子很聽話,將衣服一件件脫下,然後從車上扔了下去。那黑痣男子已經被打懵了,沒了戴帽子的男子做主心骨,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也隨著一樣做。
不一會兩個人拖的只剩下一條內褲。
車上的乘客覺得很是解氣,對這兩個劫匪又打又罵,一名頗為凶悍的婦女用指甲在黑痣男臉上狠狠抓了幾下,又吐了幾口吐沫。
「行了,早幹什麼去了,一車好幾十個人,要是一起反抗這些人能打劫得逞嗎?這會站起來逞英雄,剛才一個個像狗熊。」林東對滿車廂的乘客冷冷說道。
一句話臊的滿車人臉紅脖子粗,一個個低頭不語,有幾個壯年男子面色頗有悔意,更多的人則是抱怨起林東,認為他很狂妄。
林東並沒有在乎他們的表現,這幫子沒骨氣的人被打劫也是活該,要是這兩個劫匪不招惹自己,林東才不會站出來呢。
他注意到那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從始至終就在那裡睡覺,始終沒動過。
「開車,五十里之後把這兩個人放下去。」林東說道。
梭車司機連忙照林東的吩咐開車上路。
兩個只穿著內褲的劫匪可憐巴巴的看著林東。
「你們倆蹲到地上畫圈圈。」林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