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蝶先是一楞,但旋即那張小麥色的俏臉兒開始變得煞白,雙眉一凝而惱羞成怒道:「你敢。誰和你約定這種事情了?我才不要我的几子叫劉芒呢,太難聽了。」
「嘿。這可不怪我。」劉青老神在在的從她床頭櫃上取了個蘋果,啊嗚一口咬掉半今後輕笑不迭:「這一切,都是緣分啊。誰讓你當初拿錯子拷我,還故意冤枉我是巫色魔的。」
「你比那色魔還可惡。」傅君蝶又氣又惱的從床上跳下來。開始翻箱倒櫃起來。鎯頭。扳子。衝擊鑽,一個一個的被她扔了出來。
直瞅的劉青寒毛直豎。蘋果也忘記吃了。心虛的叫道:「喂喂,你找什麼呢?」雖然早就見識過了,但一想到她閨房裡,竟然藏的都是這些東西,劉青就不由得開始為將來兒子的基因擔心。額頭冷汗直。
找到了。傅君蝶吁了一口氣,手裡挺誇張的拎著一根長滿鐵刺的黝黑鋼鞭,隨手揮舞了幾下,呼呼作響。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顯然是對自己最近的脊力增長很滿意。
劉青卻走到吸了一口冷氣,從床上一躍而下,導她保持著距離,乾笑道:「別衝動,別衝動。你哪裡來的這種鬼東西?」
「干刑警大隊長的時候,從罪犯手裡繳獲的,據說還是古代傳下來的東西。看著挺喜歡的,就私藏了起來。」傅君蝶滿不在乎的說道,神色已經不復憤怒。湊上前去,將手中鋼鞭在他面前晃啊晃得,只是平靜的盯著他:「劉青。不是我想揍你。實在是被逼無奈啊。兒子要是真的叫了那個名字。將來娶不到老婆怎麼辦?否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好好把握,老老實實的取個正常人名字。不然的話,老娘我今天就和你玩一把物。」
劉青看著那鋼鞭的鋸齒鐵刺胸口劃來劃去的,也是虛汗直冒。***,要是她沒懷孕,說什麼也不能投降。但如今的狀況,明顯是自己投鼠忌器,要是硬頂下去的話,估摸著還真要被她玩馴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乾笑道:「成,成。咱換一個,換一個。都說女兒要貴養,兒子要窮養。取個窮名好養活,平平安安長到大。要不,就叫鐵蛋吧
鐵,鐵蛋?傅君蝶搖搖欲墜,心裡哇涼哇涼的,
「這個不喜歡啊?狗剩也行的
「老娘和你拼了。」傅君蝶悲憤莫名,撲上前去,啊嗚一口咬向了他的肩膀。
劉青卻是躲都沒躲。任由她咬上了肩膀。雙臂輕輕一探,將她擁在懷中。柔聲細語的歉然道:「好了好了。
小蝶兒乖乖,你知道嗎?你讓我真的很心疼你。」
嗚嗚,,
傅君蝶那修長的嬌軀微微一僵硬,旋即卻咬得更重了些。
劉青心中歎了一口氣,她懷孕在某種意義下,絕對是件好事。至少,能幫助她把注意力轉移到孩子那裡。任由她咬著,雙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良久之後。傅君蝶這才鬆開了嘴,一臉認真的看著劉青:「劉青。我現在心裡很不舒服。以前我心裡不舒服的時候,總是會去搏擊俱樂部揍幾個人洩一下。」
劉青心頭突然來了很不好的預感:「那個,我聽說孕婦期間,不能做太劇烈運動的。之前。那是咱孩子命大。往後,可不能開這種玩笑。
「我知道。但我也聽說。懷孕期間,要是心情一直不好的話,對孩子也不是好卓。所以。劉青,麻煩你了。」傅君蝶手三探。就拉開了抽屜,拿出了副賊光錚亮的手鏑。一雙充滿野性的雙眸,打量著劉青,彷彿是在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聲音磁性而略帶沙啞。充滿著奇異的魅惑性感,輕輕將他按在椅子上,貝齒咬著嘴唇:「你也知道我懷孕不能劇烈運動。劉青。乖乖的,別逼我動手
哪有用這種事情來威脅自己的?持就讓她拷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讓她拷上了。再說。這種普通的手銬,又怎麼拷得住自己。誰讓自己欠著她呢?傅君蝶手段相當熟練地將他反拷在了椅子上。隨後,又去了洗手間,很快換過一身她在劉青面前穿過的警察制服,不過,下半身卻是黑色短裙,外加鏤空絲襪與高跟鞋。儀態妖嬈的款步走至正面,修長大腿一抬,一隻腳踩在了他胯間椅角上,直瞅的劉青心虛不已,心中暗自祈禱這姑奶奶別玩得太厲害失手。要知道,她可曾經有過踢爆人卵蛋的輝煌紀錄。
「不知道為什次見到你泣種表就心悄很懈聯換上警服的她。當真是別有一番滋味。不過。本來應該挺威嚴的姿態,卻在她那雙野性與魅惑並行的眼神中,顯得格外誘人。制服誘惑這種東西能夠大行其道,也是不無道理的。至少,劉青於此幾乎毫無免疫力。
「玩歸玩,不過,注意下分寸啊。」劉青禁不住誘惑,喉嚨間有些聳動,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他清楚地知道這套衣服下的她,身材是何等的誘人,堪稱完美無缺。
「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傅君蝶似乎對於這種曾經和劉青玩過的遊戲。有些癡迷而投入,雙眸已經有些迷離而興奮,雙頰微微緋紅,斜斜地瞄著他,不經意間故意解開上衣的兩個扣子。故意半俯著身子,冷哼道:「劉青,你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嗎?」
「知道。」那健康而略帶小麥色的肌膚,以及那宏偉而深邃的溝,直讓劉青的眼神迷失在裡面。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我交代,我坦白。我不應該禁不住誘惑,上了一個警察。我,我對不起廣大人民,對不起祖國啊,更對不起我家媳婦。」
傅君蝶臉一紅,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但旋即卻是啪的一聲,將甩棍亮起。華麗的在手中旋轉了一圈後,棍頭撩在了他下巴上,冷哼道:「少跟我油嘴滑舌的,你這號人我見多了。看來,不懲罰懲罰你,你是不會招的。說,你是喜歡你老婆,還是那個警察?」
「不玩了,不帶這麼問的。」劉青微微一滯後,旋即想脫開手鏑。但是幾秒鐘後,卻是愣住了,苦笑道:「傅君蝶,你這是從哪裡弄回來的鎊子?」
見他沒能打開,傅君蝶這才傲然冷笑道:「你以為我上過你一次當後,還會上第二次當嗎?這種手鏑是專門設計用來對付那種開鎖大師的。也是我為你特別準備的禮物。」說著。眼神兒又是變樣,魅惑地湊他耳旁低語:「劉青,我想知道答案。
「都喜歡,都喜歡成了吧?」劉青心頭一陣苦笑,這種問題,還真是挺不好回答的。但旋即又是警告道:小蝶,不要玩太過火了。雖說以前孩子沒事,但也得防防萬一不是。別到時一個控制不住」川
忽而。傅君蝶眨著眼睛,在他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直哄得劉青精神大振。眼睛都瞇了起來:「你真的肯穿著制服那麼做?」
傅君蝶將修長的手指頭放在她嘴唇上。妖嬈地膘著他:「只要你肯把孩子的冠名權轉移給我。」
「絕對不行,這是原則性問題。」劉青立即神色嚴肅的搖頭。
「好。好。」傅君蝶冷笑著拎起她的狼牙棒:「劉青,那就別怪我把冰火兩重天改成了。」
「救命啊,救命啊。」劉青沒有猶豫。立即淒涼的嘶喊了起來。果然。老傅和劉薛秀雖然放劉青一個人進來。但肯定會挺關注裡面的事情的。估計現在,正在貼牆角呢。聽到劉青那麼一喊,頓時擰開門衝了進來。他們也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秉性非常暴力,而他們小倆口又好像是鬧過矛盾。都在擔心自己女兒,會不會一言不合下幹出點誇張事情來。
衝進來一瞧,老兩口也是傻眼了。只見自家閨女,好端端的把一身警服穿的性感妖艷之極,又把劉青鏑在了椅子上。這還不算,最誇張的是。一手拿了根凶神惡煞的鐵鞭,一手拿著根甩棍。
傅君蝶羞得幾乎要鑽到地裡去,她被劉青胡亂忽悠了半天,卻是忘記了老媽在家,更沒想到老爹不上班也回來了。
小蝶,你在做什麼?」傅川以為女兒要對劉青有所不利,忙一臉威嚴的叫喝道:「這像什麼話?還不快把小劉放開。」
劉薛秀心裡也是一歎,自家女兒還真是,急忙集前,先把傅君蝶拉開。問了她拿了鑰匙後。歉然把劉青放開,賠笑道:小劉啊,真是對不住你。我們家小蝶的脾氣」
「沒關係的,伯母蝶只是在和我開開玩笑。」劉青乾笑了兩聲:「不礙事的,不礙事的。」
老傅夫妻,見得劉青這般懂事。遂又開始責怪起女兒來。劉青那一臉微微的意的嘴臉,卻是惹得傅君蝶心頭光火,每次都是他做好人,自己做惡人。老娘豁出去了,惡向膽邊生:「爸媽,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