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晴語重心長,對她有些哀聲歎息的說道:「以後個性別這麼跳脫行不行?沉穩些,靜下心來好好談個男朋友。」「不要,我才不要那些臭男人碰我呢。」聞人荊紅鼓著香腮,拉著慕晚晴的小手兒撒嬌道:「一個個臭烘烘,髒兮兮的。還是我家晴兒好,氣質高貴,冰清玉潔,小手兒摸上去如絲般順滑。」 慕晚晴給她折騰的全身一激靈,哭笑不得的在她小手上打了一巴掌,微紅著臉輕嗔:「天吶,你就不能給我安分些?這要給劉青和雷子看見了,天知道他會把我們想像成什麼樣子?」 聞人荊紅卻是毫不在乎的不屑輕哼道:「他們兩個臭男人愛怎麼想就讓他們怎麼想去吧!反正你那個劉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趁早甩了了事。」小手兒托著慕晚晴那晶瑩剔透的下巴,一臉淫蕩笑容:「晴兒,要不我們一起過日子吧,便宜我總比便宜了劉青那噁心的男人好。來,乖乖晴兒,讓你荊紅老公啵
慕晚晴紅著臉,狠拍開了她的賊手。躲開後輕啐著笑罵:「難怪你和劉青脾氣性格嚴重對沖了,你們兩個一樣流氓加混蛋。連說話語氣都有那麼三分相似「呸呸呸,誰和他一樣來著?」聞人荊紅俏麗的翻了個單眼皮白眼兒,自怨自艾道:「想我聞人荊紅一代美女,雪白粉嫩,清純嬌憐的就像朵沾著露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他一個臭烘烘的粗糙大男人。能和我比麼?晴兒,依我看還是早點甩了他和我過日子好了。哼,真是想不明白他有什麼好的?」
「因為地比你多了條青雙手插著兜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出了洗手間,笑吟吟的出現在她們身後,聳肩擦嘴道:「核桃女你要學人泡妞,最好先去做好手術嫁接條**後再來。別以為自己咪咪小就算是個男人了。」
「核……」聞人荊紅像是貓咪被踩了尾巴般蹦了起來。臉色煞白而憤怒的回頭準備怒罵時,但旋即卻是愣在了當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衣衫襤褸和現在反差極大的緣故。穿上了她新買衣服的劉青看上去格外順眼。或許是他形體極佳的緣故,那套聞人荊紅親手挑選,被她認為多數男人很難穿出味道的柔白西服好像是為這傢伙量身定制地一般。顯得極為合身體貼。劉青的外表在如今地都市人看來,略過剛毅與粗糙了些。但是在柔軟奶白色的格調襯托調和下,將他那硬朗的線條中和了許多。一時間,顯得頗有股子震撼的帥氣。而他臉上原來的一些淤青,也很神奇的消失了泰半。不留意去看的話,已經很難再看出來了。
跟在他身後地雷子,也是一下子順眼了許多。聞人荊紅本來就沒按什麼好心思,挑了兩套很難賣出的衣服,一套白色而一套紅色。昂貴的西服使得大多數中年男子不敢購買顏色如此跳脫之物。而喜愛的年輕人則是囊中羞澀。
但就這偏偏兩套難賣的衣服。穿在他們身上卻將設計者想表達的意圖展現的淋漓盡致,深沉內斂與放蕩不羈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的融合了起來,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震撼。骨架剛硬地形體,如衣服架子般很好的將西服撐起。略經風霜般的外表,恰到好處的年齡,很好的中和融合掉許多因為顏色上的跳脫不沉穩感。內斂而不失奔放。
事實上不止是聞人荊紅頗感震撼。就連慕晚晴也是有些吃驚於劉青的變化。感覺好像他好像一下子換了個人般。
見得聞人荊紅傻愣在當場,小臉蛋兒有些紅撲撲的不說話。劉青撩開西服下擺而插著兜晃蕩著身體繞了她一圈,嘖嘖稱奇道:「就你一個連咪咪都沒發育完全地小妞兒,竟然也敢和我劉青搶老婆?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
隨著劉青一說話,聞人荊紅剛剛生起的一股奇妙感覺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紅著臉叉著腰,惡狠狠地朝劉青瞪去:「你的**才沒發育完全呢?怎麼著,我就是想和你搶慕晚晴了。你咬我啊?」
劉青還沒說話。那頭半靠在辦公桌上悶頭抽著煙的雷子卻是陰沉地笑了起來:「嘿嘿。沒興趣咬你,但如果你是個男人地話。肯定會先把你**零碎了,然後在最繁華廣場上懸掛一周示眾。最後再把你送到非洲去,你可能不知道,那邊有許多人喜歡那種調調的。但是你是個女人,這麼對你就太客氣了。我會很體貼地讓你後悔。後悔自己這輩子怎麼沒投胎做個男人!我可不像我哥那樣。憐香惜玉。」
雷子這人雖然外表看似火爆了些,一旦陰狠起來卻比誰都厲害。心思縝密而殘酷。否則的話,以他雷子表面的那破性格。即便是有劉青罩著,也早就不知道給人滅掉多少次了。他心理的那些陰暗面,折磨人的手段,就算是最窮凶極惡的人都膽顫心驚,害怕不已。更別說聞人荊紅這種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小女人了。
聞人荊紅倒是很想對付劉青一樣對雷子頂嘴,但是扭頭一瞧他閃爍著興奮毒芒的眼睛,就立馬本能的打消了之前的念頭。女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有著可怕眼神的男人,肯定會幹出和他所說相同的事情來,一股被毒蛇盯上了般的寒毛林立感油然而起。偷偷的縮了縮腦袋,有些心虛的往劉青那邊躲去。雖然一直覺得劉青那人很討厭,沒風度。但紅花需要綠葉來襯托的。和那叫雷子的傢伙一比,劉青讓她順眼的彷彿從天而降的聖潔天使。而他那高大又頗有些和藹的身體,更是成了她一時間潛意識中的避風灣。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恐懼顫抖般,劉青微微側了側身擋住了雷子的目光。輕笑著拍了拍她肩膀以示安慰:「怕什麼?雷子不過是在和你開個小小玩笑而已,其實他人很好的。不要太過在意他的胡說八道。」
「是啊,劉青說的不錯。」慕晚晴哪裡不知道自家閨中密友被嚇壞了,否則的話,以她那可愛的張牙舞爪個性。不和雷子頂嘴才怪呢。只得也是好言柔聲安慰著:「雷子的人真很好,你上次見到的那串黑珍珠項鏈,就是他送的。」
聞人荊紅倒是很願意相信劉青說的是真的,但是女人的本能卻是告訴她。那有著毒蛇般眼神的男人說的話絕對是真的。但在他們夫婦倆齊齊相勸下,也只得暫時放開了心頭的恐懼。卻依舊不敢再多看那雷子一眼。「不過,我說丫頭。」劉青卻是輕笑的托起她下巴:「我倒是可以允許你泡我老婆,我劉青要是連你這毛剛長齊的丫頭也搞不過。還是早些找塊石頭撞死了事。」
「誰毛還沒長齊呢?」聞人荊紅雖然覺得劉青順眼了許多,但卻依舊習慣性的對他露出張牙舞爪的可愛樣,很不服氣道:「你比我大不了兩三歲吧?拜託你別用這種老頭子的口氣和我說話。長沒長齊的,要不要脫了給你鑒定下啊?」
剛想勸阻的慕晚晴一下子暈乎乎了起來,天哪,他們兩個究竟還有沒有完了?上次還說一起去開房,現在倒好,又要脫光了鑒定身體了。
「嘖嘖,你可真夠豪放的。好像這種便宜不沾,簡直太對不起大好男兒身了。」劉青絲毫不因為老婆在旁邊而有所退縮,直接拉著聞人荊紅胳膊,笑吟吟道:「走,我麼這就上洗手間。不去的是孬種。老子堂堂一帶鳥的主,還怕你這只沒長毛的小雞?」
慕晚晴很難理解他們兩個人,她不明白,身為人類,身為一個正正常常的地球人類。怎麼可能說出他們嘴裡的那種話兒?好像當這辦公室其他人不存在一般。
聞人荊紅沒料劉青如此膽大包天,當慕晚晴的面也敢答應。心下一陣發虛,漲紅著臉,但卻依舊不肯在劉青面前服輸:「我現在也嚴重懷疑你的小**沒有發育完全。要鑒定的話一起鑒定。」
慕晚晴心頭略過一陣悲哀,自己的人生是怎麼了?怎麼攤上了這麼一個要好的閨中密友和老公……懶得再管他們了,就算是到廣場去脫光了鑒定,也懶得再搭理他們一下。
「成!既然聞人荊紅你對我的身體這麼具有強烈的剛需。」劉青嘿嘿淫笑了起來:「我就成全你一下好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男人。」了,折騰來折騰去沒折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