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越喝越多,不多會兒。四個人已經將一瓶茅台喝了個底朝天。傅君蝶也是隱隱想到了針對劉青的辦法,那就是學著他玩虛的。一時間,原本脾氣剛硬的她,倒是學著溫柔婉轉了起來。時不時的如小媳婦一般,乖乖巧巧的給劉青添菜斟酒。把劉青看到心驚膽顫之餘,卻是讓老傅他們心生喜悅了出來。暗忖,果然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自己的女兒,竟然也會開始伺候人了。想來剛才的責備,她是聽了進心裡去。
反而倒是劉青,卻知道傅君蝶絕度沒有那麼簡單會和自己善罷甘休。自己本就是習慣於扮豬吃老虎的勾當。當傅君蝶擺出一副溫柔賢淑的嘴臉時,哪裡不知道她現在存的什麼心思?再者說,這傅君蝶也實在不是個玩陰謀詭計的料。嘴上和行為上倒是還有幾分相似,但眼眸之中,卻是寒光閃爍,好似是想把劉青生吞活剝了一般。對於劉青,可是越想越覺得心生恨意。自打認識以來,自己就遭盡了欺負。偏偏這等人,在自己父母面前,偏生還要裝得更一隻好無公害的小綿羊一樣?看姑奶奶我怎麼揭穿你的真面目!然而,傅君蝶卻是沒有想到,自己這般,卻正是遂了劉青的心思。在他的一番折騰下。傅君蝶一時間倒是忘記了痛苦和煩惱。一門心思放在了如何整倒劉青的事情上了來。心中那積聚的陰霾,消散了泰半。
「劉青啊,你剛來華海市工作也沒幾個月吧?還習慣嗎?」老傅趁著都有了些酒意,笑呵呵的開始套起劉青的話來:「聽小蝶說你是在茂遠集團工作,那可是個好企業啊。」話說老傅,前些天忙得暈頭轉向,也沒時間去管劉青的事情。待得昨天想起後,讓人調了下劉青的資料瞧瞧,卻是慢了一步。發現以自己的權限竟然調閱不了!是以,當準備用些特殊手段調看他隱藏檔案的時候。卻是被告知他地檔案為國家機密。如果再敢對他進行調查,一律按間諜罪名進行處置。這下可把老傅嚇得不輕。這也是急急忙忙把劉青邀請來吃飯的原因。在酒桌上,對自己女兒的男朋友盤問幾句。總不會是間諜罪吧?所以。他對於劉青地瞭解。幾乎為零。也不像自己女兒那樣,知道劉青已經結過了婚,老婆還是茂遠集團的董事長。
這話一出,倒是把劉青和傅君蝶均是打了個沒聲沒氣。劉青是在琢磨著,如果據實以告。會不會讓老傅突然發飆?而傅君蝶。經過老爹這麼一提醒。也是忽然想起了劉青是個有老婆地人。心中竟然沒來由地,有些鬱悶和難受。面色有些陰靈。張了張嘴本是想把他有老婆地事情告訴父母。但是,她卻也知道。以自己父母的脾氣,若是知道劉青已經有老婆了。是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和劉青有任何交集的?自己和劉青之間,也將真正成為了陌路人。
自己和劉青之間雖然每次見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然而一旦分開了,傅君蝶卻是發現自己還是蠻想他的。雖然時不時的會把自己氣得半死。但過後卻也發現和他在一起時很愉快。她倒是沒想得那麼深,只是不想破壞現在還算有些有趣地關係。那天跑到他公司裡鬧事,並且一時衝動宣佈和他絕交,幾日來,讓她是飯也吃不香,覺也睡不好。心中難免隱隱後悔。直到今天劉青能夠主動厚著臉皮湊上來,還是讓她心中很是開心地。當然,為了女人地矜持,還是要維持些表面上的功夫。
「呵呵,還算習慣吧。」劉青淡然以對:「我們那公司還是不錯地,待遇等各方面也算優秀。」
老傅又是和劉青閒扯了幾句,沒事就往劉青以前做的事情上帶去。只是劉青也是個滑溜的人物,說些不鹹不淡的事情,並且很是熟練的把話題扯到了別處。一時間,讓經久沙場的老傅感覺到這傢伙像條泥鰍一般,捏都捏不住他。到了最後,也只得放棄。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像劉青這等檔案被弄進了國家機密的傢伙,至少是國家相當重要的人物。
傅君蝶也不知道究竟怎麼了。不知不覺間,有些悶氣。而老夫妻兩人,也是工作實在太忙。見此狀況,估摸著是兩人電燈泡當久了。索性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了劉青和傅君蝶自由活動。沒過得多久,就一齊跑去加班了。也的確,到了他們這個位子上,哪裡還有什麼假期不假期的。至於兩人會不會幹出些什麼不好的事情。老傅他們也是想著,反正剛才看他們在沙發上做的事情。估計兩人之間也早就不是那麼清清白白了。既然已經作過了,也就隨他們去了。反正,現在的年輕人這般事情,他們也見到聽得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操心操得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待得老傅夫妻走後,劉青也是老早發現了傅君蝶情緒不佳。本以為她又是想起了老李的死。遂故意嘿嘿淫笑著轉移她的注意力:「我說傅君蝶,平常倒是看不出來,你發起騷來,倒是蠻有一套的嘛?」本來估摸著這種混賬話一出,傅君蝶肯定會勃然大怒,和自己鬧騰起來。只要持續一段時間,幾次發洩過後。心頭那悲痛也會消失許多。僅存的那些哀傷,只會讓傅君蝶成熟起來,而不會對她心理造成過多的負面影響。劉青自己是過來人,可謂是為了她而費勁了心思。情願自己當個反面角色。
果然一開始的確如劉青所料,傅君蝶啪得一聲拍著桌子而起,秀眉挑起,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瞪著劉青:「你才發騷呢,……」話說了一半,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怒容漸漸散去
悶氣的坐下來,將小半杯子白酒一口飲盡。臉上浮.人的紅暈。
這種反應,完全不像是平常的她。倒是讓劉青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但又不好提老李的事情,深怕觸及了她的傷心事。有一句沒一句的撩撥著她,但她今天卻像個得道老僧一般,悶著張臉對劉青的挑發不聞不問。反而拽著劉青一起喝酒。
這酒是越喝越甜,越喝是越控制不住。不算剛才四人一起喝掉地兩瓶,光現在。不知不覺間,就又是一人一瓶下了肚子。兩人的酒意都上了頭。興致漸漸亢奮了起來。啪得一聲,劉青將空杯子重重落在了桌子上。挽起了袖子,當她是哥們一般。勾肩搭背的胡亂吹起牛來。這也難怪劉青。傅君蝶就是這樣。和她處得深了。不知不覺就不把她當女人看了。想來她那幾個貼心地同事也是如此。平常喝酒吹牛打架,向來只把她當領導和哥們看。
「吶,我不是和你吹。有個綽號叫北極熊的傢伙,嘖嘖,據說當年可是徒手掐死過一頭真正地北極熊。」劉青滿臉酒氣。一手勾住了傅君蝶地肩膀。一手拍著胸脯。打著酒嗝道:「那小子整天在我面前吹噓自己地力無敵,後來有一天老子實在看不過眼了。就和他比掰手腕。誰輸了誰就學小狗叫,你猜後來怎麼著?」反正意識中也是知曉傅君蝶大體上知道了自己不少事情,更是知道了自己是從哪個部隊中出來的人。遂也能和她吹吹牛。
傅君蝶雖然酒量不錯,但平常多是喝啤酒。這一瓶半白酒下了肚皮,也是很亢奮和神智迷糊了。聽劉青吹牛,也是相當的興奮。平日裡最喜歡聽的就是這些比較豪邁的故事。但也隱約知道能生生掐死北極熊地人,這世界上還真找不出幾個?劉青雖然厲害,但傅君蝶不相信他能徒手掐死北極熊。便醉意盎然,搖著頭笑道:「我想一定是你學狗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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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劉青故作驚愕地望著她,雖然事實上,那個北極熊卻是手臂上打了三個月吊帶。但此時卻是故意讓她猜對。
「當然了,你雖然厲害,但是怎麼可能掐得死北極熊?」傅君蝶一聽果然是自己判斷正確,很是開心,又是拉著劉青飲了半杯酒:「怎麼樣,當眾學狗叫地滋味好不好啊?」
「好,當然好了。願賭服輸嘛。」劉青撓頭故意呵呵笑道:「本來我還想賣個關子,沒想到你還是蠻聰明的。沒上當。」
「哼,真當我是胸大沒腦啊?」傅君蝶果然也是喝得高了,腦子中亢奮地口沒遮攔起來。一想到當初劉青對自己說的那句『以後抓賊多動動腦子,有些事情不是胸大屁股翹就能解決的。』時,傅君蝶就氣得牙齒直癢癢,恨不得咬上他幾口才過癮。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那傢伙這般說話。倒應該是對自己身材還是蠻欣賞的?尤其是聯合著剛才在沙發上的事情,雖然想起來頗為臉紅耳臊。但明顯這傢伙,對自己的身材相當迷戀。或許也真的是酒過了頭,平常那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下子就做了出來。挺了挺傲人而結實的酥胸,像劉青拋了個媚眼,湊了上去,用那充滿著磁性低沉的嗓音曖昧道:「劉青,我身上好熱,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吧?」換作以前,就算是再多的酒,傅君蝶小妞兒也不會把腦子折騰到這方面來。然而今天在沙發上和劉青一番曖昧溫存,倒是把她從未解封的**放出來了一半。那種美妙而酥麻的滋味,到現在還令她有些回味。
劉青酒意正濃,此時正是自制力最差的時候。偏生這妮子放開手腳勾起男人來,手段雖然生疏青澀了些。但不可否認,她的身材是自己見過的最完美的一個。一時間,給她折騰的是全身冒火,口乾舌燥。忍不住嚥了下口水,用最後殘留的一些理智驅動別過頭去,乾笑道:「好端端的胡扯什麼呢?喝酒喝酒。」
傅君蝶雖然已經醉了七八成,腦子中即是興奮又是迷糊。但劉青的神態動作卻是沒能逃過她的眼睛。知道他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十分喜歡的。心中禁不住溢上一股喜悅。他不逃還好,一逃就來了勁頭,搶了他的杯子,一個勁的藉著往他身上貼,嘴巴更是學著剛才在沙發上一般。追著他脖子吻去:「看你滿頭熱汗,不如也把衣服脫了吧?」
劉青被她是折騰的慾火膨脹,在舌頭上咬了一口,沒好氣的在她額頭上賞了個暴栗:「吃春藥了啊,沒事這麼勾引我?當心我一個忍不住真的把你上了。到時候可別後悔!老子可不是什麼吃素動物!」
「上就上,婆婆麻麻的,像個男人麼?」傅君蝶挑著水汪汪的杏眸,絲毫不怕他的挑釁,拍著酥胸道:「劉青不敢上的話,就學兩聲狗叫好了。」
劉青額頭冒汗,***這句話倒也的確像她的性格。不過也是酒精實在過多了,影響到了正確的判斷。一時間,惡向膽邊生。丫的你一個女人都不怕,老子是個男人還會怕麼?說著,直接很霸道的攬住了傅君蝶的腰。一把將她扛在了肩膀上,直接往她房間走去。
關了房門,粗野的將她丟到了彈性十足的床上。很是利索的將襯衣脫掉,猛虎撲羔羊般向她壓了過去。然而,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忽而一支冰冷的管子抵到了額頭上,一時間,滿腔的**消散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