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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九點不到,劉青又是駕駛者他那輛癟頂紅色寶來。硬生生的擠過到了路旁,買了幾份鍋貼和豆漿。上週末在這家小店買了些,吃起來味道還不錯。雲姨的做的飯菜好吃是好吃,不過其太過講究養生之道,所做的早餐過於清淡,劉青很是吃不慣,加上時間又緊。總不能過了午飯時間再到公司吧?索性就將這小小早餐店當這段時間的臨時食堂了。
然後剛拎著早餐走回了沒兩步,卻是心中一突,暗叫不妙。只見一個身材高窕,制服筆挺,戴著墨鏡的女交警正站在他的車旁,一本正經的正在開著罰單。劉青一拍腦門子,暗忖自己怎麼只記得早餐好吃,卻把這母暴龍給忘記了?這一塊,應該就是她負責巡視的。
「女警官,早啊!」劉青快步走了過去,呵呵一笑道:「吃了沒?要不,一起吃點鍋貼?」
「早。」傅君蝶臉色很是平靜的抄完罰單,夾在了雨刷上。又是摘下了墨鏡,不蘊不喜的看著劉青:「早餐就不必了,記得回頭把罰金給交了。還有,請出示你的駕駛證。」好似週五那天,根本沒和劉青發生什麼故事一般。
「呃,前兩天不是剛給你看過了?」劉青只好自認倒霉的摸了摸鼻子,換作別的交警,還能厚著臉皮套套近乎。說不定一高興下,就免了罰單,也不必扣分了。只是,要和這母霸王龍套近乎得免罰單。劉青就算是舌燦蓮花,恐怕也難以勝任。可憐這難得合胃口的早餐,往後就不容易吃到了。要不然,以這母暴龍的秉性,還不每次都在這裡守枝待兔啊?
「請出示您的駕駛執照。」傅君蝶語氣微重的又重複了一遍,表面上看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但是在您,那個字上,卻是重之又重。其對劉青所惡之心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劉青滿口搭腔的話,給她公事公辦的態度給噎了回去。只好取出駕駛執照遞給了她。
「你叫劉青?」傅君蝶裝模作樣的在駕駛證上看了下,又看了看劉青的模樣,一本正經的問道。
劉青有氣無力的回答了一聲是。都說官僚主義啊,官僚主義的。一個小小交警,竟然還一副官腔。
「怎麼照片上的人和你長得不太一樣?」傅君蝶故意眉頭皺了起來,疑惑的問道。
***,還真找上碴了。劉青很是沒好氣道:「最近去美容了,所以有些不一樣。行了吧?」
「上哪個美容院了?」傅君蝶裝出了一副吃驚的聲色:「原本就長得夠猥瑣了,誰知道美容院把你美得更極品了。嘖嘖,不過這樣也好。很符合你的風格嘛。」
劉青正開始琢磨著是不是要把豆漿從袋子裡取出,安置到她腦袋上去,傅君蝶卻把駕駛證丟還了過來,一臉認真道:「我勸你還是去買點偉哥吃吃,做男人嘛,還是堅挺一點好。哈哈。」
劉青好整以暇的接過駕駛證,慢吞吞放回了口袋。索性拿起豆漿,邊嘬著邊饒有興致的看她笑。
傅君蝶本待劉青動怒之下,好反擊把他撂倒。還能給他按個襲警罪名,扣回警局好好給自己出口惡氣。由於劉青最後一句白堊紀,讓她整個週末都沒過得舒坦,一想起劉青這張猥瑣的臉。就忍不住咬牙切齒。自由搏擊俱樂部的那些人也倒了大霉,成了傅君蝶的心情不好的發洩品。誰知道笑了半天,劉青卻是根本無動於衷。也頓覺無趣,秀眉一挑,止住了笑容:「這笑話不好笑?」
「哈哈哈。」待得傅君蝶笑完後,劉青卻是開始大笑了起來,笑得很是開心:「是蠻好笑的,不過請你原諒。我這人腦袋笨,現在才反應過來。」
傅君蝶差點給他的話噎死,臉色不善道:「哪裡好笑了?」劉青表演的那麼明顯,肯定知道他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話而笑。
「呵呵,我在笑。某些類白堊紀雌性動物,在吃了太太口服液後終於長腦容量了。」劉青收住了笑聲,一對賊眼上下打量著傅君蝶:「嘖嘖,冥思苦想了兩天兩夜後。竟然能想出這麼有深度,夠堅挺的色情笑話。果然很好,很黃,很強大。」說話之間,劉青臉上還露出了一副欽佩之至的表情。
「砰!」
劉青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寶來頂上,又多出來一個癟洞。
傅君蝶那象牙色的肌膚此時卻煞白,眼珠子冒著火盯住了劉青:「你很好,下次別讓我逮到你什麼,否則……」
「你倒底想對我怎麼樣?」劉青拍著胸口,一臉恐慌道:「我警告你。你,你可不要亂來啊。我會報警的。」
「哼,怕了吧?怕了也沒用!」傅君蝶見他似乎真怕了,不覺有些小得意的冷哼道:「不玩死你,我就不叫傅君蝶。報警?本小姐就是警察。全S市的警察,哪個見了我不要叫一聲大姐。」
「你這是仗勢欺人。」劉青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慌。
「仗勢欺人又怎麼了?」傅君蝶感到全身輕飄飄的,終於讓這猥瑣的傢伙害怕了,直感到胸中一股惡氣煙消雲散。爽到骨頭裡去了。全然不知道因為是上班高峰時期,旁邊已經遠遠圍著不少看熱鬧的人了。
「你,你。你用勢力壓人,就算是得到了我的**。」劉青一副悲憤欲絕的模樣,大叫大嚷道:「我的心也不會屈服你的。傅君蝶大小姐,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已經有妻子了,如果您老實在忍耐不住寂寞,可以去金碧輝煌啊。只要肯出錢,那裡小白臉大把大把的隨您挑。何必來對我這個小老百姓苦苦相逼呢?」
傅君蝶剛剛還飄然欲仙的心情,頓時飛流直下,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還凝聚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周圍圍觀的人立即對她開始指指點點,蓋因劉青的表演實在太真實了。而且還連名帶姓的叫出了對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