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連色女團都不知道了吧。」白千年疑惑的看著付子歌,她不會連和她一起長大的姐妹們都不記得了吧,她可聽說她們四個人的感情好得沒法說了。還有一個是付子歌的嫂子,另外一個是皇后,還有一個是武林盟主夫人呢。她們四個的命可真好,當然經歷的事情可都是相當之多。
「我真的不知道什麼色女團,你們真是搞錯了。」這裡的人都是瘋子,哎,她真想快點離開這裡。但是她現在身無分文,難道要一路走回西嶽國嘛?不知道兒子怎麼樣了,還有這裡都西嶽國有多遠啊。看她們的穿著和西嶽國的完全不一樣,一個地域會決定那個地方的的衣食住行。她們的差別這麼大地域差異就可想而知了,哎,她鐵定是走不回去的。
付子歌可憐兮兮的看著這群把她誤認為成別人的人,想想他們也挺可憐的,自己的朋友失蹤了五年,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煎熬。可是她呢,她現在也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兒子分離了。為什麼他們就不能體諒一下她的心情呢。只是一味的把人家關在這裡,來滿足他們的思念欲,真是一群自私的人。
付子歌那受傷夾著迷茫的眼神足足傷害了一群人。為什麼付子歌的眼神會這麼的憂傷,害得韓俊楠又忍不住上前去把付子歌給攬進自己的懷裡。
「好了大家不要為難她了,子歌被人催眠了,這事急不了的。既然她忘了我們,那我們可以重新讓她認識我們。」韓俊楠看了看付子歌之後才轉過頭去微笑的對著白千年他們說道。
「不會吧,付子歌被催眠了。」白千年張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著付子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付子歌,不會吧,這麼精明的一個人也會被人給催眠,真是天下奇聞啊。
付子歌睜著自己的大眼看著所有人,真是太奇怪了。哎,算了,既然走不掉,她就留下來吧,等著她的夫君來救她好了。哎,生活有時就好像強*奸不能反抗,那就暫時的接受吧。夫君啊,快點來救我啊。
白千年看了看深情款款的韓俊楠,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他們的感情這麼的糾結一定會有一個好的結局的。
白千年擺了擺手,對著付子歌說道:「你好,我叫白千年,以前的縣長千金,現在的劉泉水的夫人,他孩子的媽媽。」
「噢,你好。我叫子歌兒,西嶽國德克斯的王妃。」既然人家都主動的伸出手跟她示好了,她就不能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嘛。
「你好,我是劉泉水,以前暗戀你的對象,家裡還算有點錢。」劉泉水樂呵呵的說道。
「你好。」付子歌也才好好的打量著劉泉水,原來這個男人是一個有錢人。不錯喲看來付子歌認識的人都不是小角色,那就好,嘿嘿看來她可以仗著這個身份騙幾個錢來用,比自己把這些衣服賣完還多的。
「泉水兄啊,我覺得你這個服裝店啊怎麼都沒有模特啊,有沒有人給你的服裝店代言啊。」付子歌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些服裝店,腦海裡就會浮現那些滿是玻璃的櫥窗,然後各種帥哥美女的靚照出現在牆上。
「哈哈,子歌,你的腦子裡還是那麼的神奇啊。你的這些概念真的太神奇了。就拿上次的選美比賽吧,你是不知道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後來我真的找了那些人給我的服裝店做代言,結果真的有好多男男**跑過來買。」劉泉水只要說出這些往事都興高采烈的。
「哇哇,不錯,那還有呢。」聽聽別人財的路子說不定自己哪天也能財呢。要是她直接找別人要錢,那肯定不好意思。如果能自己掙點錢,嘿嘿有了。
付子歌睜著自己那雙可憐楚楚的眸子,對著韓俊楠說道:「王爺,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啊。」
韓俊楠看著態度突然來了一個大轉變,都嚇得說不出話來。這還是付子歌第一次這麼貼心的說著呢。就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子歌。
韓俊楠連忙興高采烈的說道:「有什麼事情嗎?你說吧。」
付子歌也沒想到韓俊楠會這麼的好說話,連忙的說道:「其實吧,我也想找一點事做,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你能不能介紹點事給我做啊。」
「噢,你是說這個啊,你的事挺多的啊,我還不知道你以前幹了那麼多的事情。自從你消失之後,你以前的手下找上我了。」
「你說什麼?我還是聽不明白。」
「你看看我,真是糊塗了,每次都忘記你已經不記得了。怪不得,嗯,京都有一半的店舖都是你的。」
「你說什麼?你說我有很多店舖?那我是怎麼回事啊?」
「嗯,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只是你失蹤之後,那些人都找不到主子,有些事情得讓你做決定。所以他們就找上我了,然後我派專人去管理你的事業。你現在大概也有幾千萬兩的家世了。」
「你說什麼?」原來這個付子歌還是一個百萬富翁,不千萬富翁,哇靠,太爽了。真是的不早說,害得她還費力去想怎麼編錢呢。
「子歌,你不要驚訝,我只是沒想到你以前那麼的優秀。你以前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害得我都差點以為你一無是處。你啊,總是能嚇人一跳。」
汗,付子歌額頭上留下三條黑線,聽韓俊楠這句話,到底是在誇付子歌還是在諷刺她。雖然她不是真的付子歌,不過這個付子歌倒是讓她越來越好奇了。她得好好聽聽他們口中的付子歌到底是什麼樣子啊。她的身份好多啊,一會是將軍之女一會又是大齊國的王妃,一會是北歐國的王妃,然後現在還是大老闆。到底她還有多少身份是她不知道的,或者是還有讓人意想不到的身份呢。
「嗯,好的,那麼王爺還麻煩你帶我去看看。我很好奇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你說什麼?你接受你是子歌的那個事實嗎?」
「嗯,我想如果我一直牴觸的話,永遠都不知道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