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俊楠看著屋內原本應該躺在他身邊的付子歌,雙手握成一個如鐵般的拳頭。狠了狠心,把一顆藥丸往下面扔去。頓時一股子白煙就神奇般的散開了。
一陣白煙飄過,沉睡中的人們更加沉睡了。這種迷香只要是吸進體內,就會沉睡得就算房間裡著火,天上打雷也驚不醒床上人的。
韓俊楠從屋頂上跳下去,堂而皇之的打開房門,然後進去。過了一會,韓俊楠扛著一個麻袋就出來,然後縱身一躍就飛上了屋頂。古代人就愛走屋頂啊,牆壁啥的。
天亮,清涼的晨風拂過,害得付子歌的手很自然的伸上自己的身上,反覆的摸了摸。現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外,哪裡有什麼被子啊。於是乎習慣性的把自己的手往床下伸去。果然不負所望,她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被子。然後一股腦的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蓋去。微微的暖意從付子歌的腳底竄上來。此時的陽光正灑在付子歌的小腳上,暖洋洋的讓付子歌捨不得把腳給縮進被子裡。
「來人啊,現在是何時了。」付子歌一邊躺在床上閉著雙眼,還一邊大呼大叫著。她早上得負責給小祖宗穿衣服,洗臉,然後送他去學堂。不知道為什麼德克隆這個小傢伙就是喜歡粘著付子歌。所以就算宮裡的僕人萬千,但是他纏著的始終只有一個人。然後當然他的吃喝拉撒睡都是他的母親大人一手操辦。
「來人啊,難道是我醒的太早了。」久久得不到回應的付子歌,緩緩的睜開自己的雙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用小手磨著自己的眼睛。不會吧,她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這是哪裡啊。一睜開雙眼的付子歌,習慣性的把頭往右轉,結果就是看到一張桌子,桌子還是很舊的那種。還有她的房間怎麼變小了,牆上的顏色也不對,那房間裡的兩根大柱子跑哪去了。
「來人啊,誰把我的寢宮重新裝修了一下啊,怎麼都不跟我說一下啊。」付子歌猛的從床上跳起來,然後左右搖晃了下自己的小腦袋。怎麼看都覺得這不是皇宮,付子歌走到窗前,打開木窗,現窗外的世界居然是一條石路。並且在那條路上走的人還都是裝著普通的百姓。
「咿呀!」突然不知道是誰把門給打開了,然後一個男人端著一個托盤就走了進來。然後把托盤裡的飯菜一一擺在桌上。
「子歌,來吃飯了。」韓俊楠甜蜜的看著付子歌說道,溫柔得冬天裡的和風,但是這已經是夏天了,所以韓俊楠的熱情一下子被付子歌轉過來的神情給潑了一大盆的冷水。
付子歌轉過身去,完全沒有一種欣喜如狂的反應,反而是冷淡得跟見到陌生人一樣。韓俊楠不看付子歌的眼神還好,一看到她的眼神,整個心都碎了。
韓俊楠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好避開這個尷尬的場面。付子歌睜著自己那雙疑惑的大眼看著韓俊楠,問著:「喂你是誰啊,我怎麼會在這裡?」
「子歌,難道你真的把我忘了?」
付子歌聽到韓俊楠的話才仔細的看了看他那張臉,哎喲,她這個記性啊。「啊,我知道你是誰了。」
「真的嗎?」韓俊楠還以為子歌真的記得起他了,激動不已的衝上前,本想捉著付子歌的手,可是付子歌狠心的躲開了,刻意的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你不就是昨晚潛入皇宮的人嘛,你還真把我當成那種不長記性的人啊。」付子歌搖了搖頭表示對眼前這個男人的鄙視。
韓俊楠的臉再一次的瀕臨崩潰的神色,罷了罷了,一時半刻要是子歌是在想不起來,那就慢慢來,反正付子歌已經回到他的身邊了。他一定找來最好的大夫然後醫治付子歌的失憶症。
「嗯,你很聰明啊,那麼你現在能吃飯了嗎?」韓俊楠繼續笑著說道,然後拿起一雙筷子遞給付子歌。看著這麼無良無害的一張俊臉,付子歌自然是抵擋不住**了。no,付子歌你這樣啊,你是有夫君的人啊。怎麼可以看到一個男人就花癡呢。太丟人了啊!不過付子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確實是餓的可以了,很沒有骨氣的拿過遞過來的筷子。坐在桌前就狼吞虎嚥起來。
韓俊楠看著付子歌這麼狼吞虎嚥的樣子,還以為是好幾天沒吃飯的難民呢,只不過是因為那**的藥效太猛,導致她足足昏迷了三天而已嘛,也不必一醒來就餓得不行。韓俊楠還比較溫柔的伸出手去擦了擦付子歌的嘴角。當他溫熱的手碰到付子歌的臉的時候,一道激靈從付子歌的身上游過。她的心居然會突然的加,就連臉也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付子歌想要躲開這種曖昧的姿勢,卻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就在韓俊楠的右手掌上。食指和拇指之間的手背也就是虎口的位置居然有著一道傷疤,就像人的眼睛一樣。看得人都心裡都有一點毛的感覺。韓俊楠也注意到付子歌一直盯著自己的傷疤瞧,於是悄悄的把自己的手給收回來,想必這個傷疤一定把她嚇到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好奇,付子歌居然放下了筷子,然後盯著韓俊楠問道:「請問你這個傷疤是怎麼造成的啊,你是不是在搶劫的時候被傷的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些搶劫的過程啊。一定很刺激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啊。」什麼搶劫啊,他可是堂堂的王爺,怎麼會去當強盜呢。
「我都不認識你,我怎麼知道你的身份啊,真是可笑呢。我只是好奇嘛,你到底說不說啊,真是小氣。」付子歌不屑的扭過頭去,看過小氣的人,沒見過強盜也小氣的人。
韓俊楠搖了搖頭,唉聲歎氣的說道:「我不是什麼強盜,我是大齊國的16王爺。也是你的未婚夫,看來我很有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一遍。你不是什麼西嶽國的王妃,你是大齊國護國將軍之女,也是我的未過門的妻子。我們原本要舉行婚禮的,不過你那時候不懂事,所以逃婚了。之後我費了很多功夫才找到你,再後來遇到我的王兄叛變,我不得不當傻子矇混過關,但是你卻被我的王兄給賣到了北歐國。再後來你又被西嶽國的德克斯把你擄走。然後你就到這裡了,就失憶了。」
「等等。兄台你這是在表演繞口令嗎?繞來繞去的,我都被你繞暈了。等等,你一會說我是這個一會說我是那個,那我到底是那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