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沒想到啊,韓俊楠,你還有這門手藝啊,你都不跟我們說呢。真的好好奇啊,韓俊楠你的這個劍舞是跟誰學的啊,我也要學。」賈箏靜幾乎是用著一種崇拜得出奇。林之一又不悅了,早知道他的女人喜歡看劍舞,他也該表演劍舞的。
林之一拉著賈箏靜的手,一個勁的往遠處拉,賈箏靜卻不停的叫喚,這叫他們怎麼專心看台上那些無聊的才藝啊。
「好,經過系列的篩選,我們選了十強選手,進行第二輪的比賽。下面宣佈晉級名單。」主持人再一次登上舞台去,一手拿著名單,一手捏著一個蘭花指擺著最好看的poss。韓俊楠他們是絕對晉級的,誰叫他們認識總裁判呢。這就叫潛規則啊。韓俊楠依舊還是帶著白面巾走了上去。台下的人為他癡為她狂,而他的眼珠子卻四處轉悠,不知道現在付子歌在哪?他真想就這樣衝過去然後把付子歌給救出來。林之一站在韓俊楠的身邊,拉著他的衣服,生怕他一個激動。就破壞了他們的整個計劃了,劉泉水都不讓付子歌露一下面,可見劉泉水很重視付子歌那個人,如果想從他的身邊把付子歌給救下來,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難度啊。
劉泉水坐在付子歌的身邊,用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看著她說:「絲色,你說就台上的那些人能成為明星嗎?」
「嗯,成為明星這個啊,還得看觀眾的反應啊,一般明星走實力派和偶像派。你看看站在台上的那些人就可以分成兩派的。所以我們只要好好的揮他們的潛力啊,一定會擁有大量的粉絲的。到時候他們也就是明星了。
「嗯,我就聽你的。」劉泉水說完後,又轉過頭看著台上的那些人。陰冷的眸子始終停在了那個戴著面具的人身上。
第一輪比賽結束了,第二輪比賽則是定在了明日。所以比賽一完,大家都各自的散開。韓俊楠他們可沒有閒著,分別在每個出口守著,就像撒開的一個大網把劉泉水給圈在那個網內。只要劉泉水動一下,他們就會自動的收攏,然後跟蹤他,直到救出付子歌為止。
雖然說守株待兔的辦法是最笨的,不過卻是最有效的辦法。這不,劉泉水果然帶著一個戴著黑色面紗女子出現了。
韓俊楠悄悄的跟在劉泉水的身後,親眼看著他們上了馬車。韓俊楠踩著一個石墩,然後躍到了屋頂上。韓俊楠一邊踩著瓦片一邊稍稍彎著腰,馬車到哪人就跟到哪裡。馬車停在一個胡同口,劉泉水扶著一個女人就下了車。邁著輕盈的步伐朝打開的門走了進去。韓俊楠也一個從屋頂上躍下去,偷偷的跟在他們的身後走了進去。韓俊楠踏進了那扇大開的門,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麼異常。只是突然從門咿呀的一聲在他的身後關上了。
韓俊楠這才感覺到一絲的不尋常,轉眼間好幾十個武林高手從四面八方竄出來。每個人都手持寶劍,面露凶相的對著韓俊楠。他這個時候才警覺到了自己好像中了一個圈套,希望他們另外一隊是平安的。韓俊楠拔出自己的長劍,劍尖直抵著地面。
「上,你們都還愣著幹嘛!」劉泉水站在那群人的後面,指揮著這些所謂的武林人士們。
果然那群人聽到了劉泉水的話就像一條聽話的狗似的,莽撞的衝到了韓俊楠的身前。韓俊楠嘴角微微上揚,不屑的看著這些人,就憑他們也能打敗我嗎?真是有點小看他了。
唰唰幾十把劍一起刺向韓俊楠好像要把他給活活的刺成一個刺蝟一樣。韓俊楠來一個旋轉掃,雙腳躍起,把那些一起刺過來的劍都給韓俊楠的劍擋得偏離了方向,然後在空中來一個空翻,劍尖朝地。以地面為跳台,劍尖一顫,韓俊楠再在空中翻一個空翻。剛落地的那會,一隻腳踢中一個人,一個圈硬生生的被踢出一個隙縫出來。
那些人看著韓俊楠,各個都不敢上場了,這麼多人都沒把他刺中,更別說一個人了。那群人中也不乏佼佼者,硬是不信邪,再一次的衝上去。「匡匡」幾聲,那人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看著自己的寶劍,居然只剩下了一個劍柄。至於劍身的部分則是被韓俊楠的劍給砍成了碎片。
過了一會更杯具的來了,那人的衣服居然全都裂開,就剩下白色的貼身衣服。那人不敢相信的看了看韓俊楠,再看看自己的身上。他的劍好快啊,那人趕緊的把自己已經破爛的不行的碎步給拉上去。羞羞答答的跑了。
「真是沒用的傢伙,我一年給你們多少錢,現在到了要用你們的時候,居然給我打退堂鼓。」劉泉水站在後面怒不可遏的吼道。
其中有一個人轉過身來對著劉泉水說:「劉財神啊,這可不能怪我們啊,是你家的飯菜太好吃了,所以我們就疏於練武,以至於現在提劍都有些生疏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平時給你們喂得太好了是吧,好吧,我現在宣佈你們下崗了。統統給爺滾蛋。」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他一個人,看來他確實是有些本事的。劉泉水一邊看著韓俊楠一邊揣摩著。那天在比賽現場,人太多劉泉水的視線又一直留在付子歌的身上對於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只有一點點模糊的印象。他倒很是好奇為什麼他會帶上面紗了,難道他的臉上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劉泉水遣退所有人,頓時院子裡就剩下韓俊楠和劉泉水。情敵相見那是分外眼紅啊,按理說兩人應該是衝上去,然後互扯著對方的頭。好像也不對啊,那是女人的專利。可是這兩個人只是隔著老遠的站著,看著對方。俗話說,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打。
「你為什麼要戴著面紗,是否可以把那個東西給去掉。我到想仔細的可能看絲色喜歡的人是什麼類型的。」
韓俊楠嘴角微微的抽搐著:「我憑什麼要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