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賈箏靜呼疼的聲音在廂房裡此起彼伏,就連旁邊房間裡的付子歌都忍不住了。開始yy隔壁生的各種情況。難道說賈箏靜被綁了起來,然後用鞭子蠟燭抽?又或者是嘿嘿,百般的折磨她。歐碼噶,賈箏靜可是一個處呢,怎麼能這麼對待她呢。
付子歌聽了一會,開始邁著小步子,掉頭投進韓俊楠的懷裡。像一隻小貓似的趴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聆聽著他的心跳聲。
付子歌的小手放在韓俊楠的胸前,笑著說道:「俊哥,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啊。我怕他不知輕重傷了箏靜。」
「小滑頭,你是想去看現場版的吧。我好不知道你啊,小滑頭,我相信皇兄一定不會為難她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可是…」
付子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唇都被另一張唇給堵住了。溫度並不灼熱,卻教她完全無法忽視,起初,他的唇像拂過她的羽毛,有點麻癢,讓她的心也跟著酥軟了起來,漸漸地,他加重了力道,並以舌尖舔開她的唇,以佔有者的強勢姿態侵略她柔軟的口腔,反覆的品嚐著她的甜美,直到她有充血的熱痛感,隨著感覺漸漸強烈,一顆芳心也跟著顫動了起來。
韓俊楠抬起頭用自己的唇在她的俏臉上游移,吻過她如緞般的黑眉,輕輕擦過她微揚的眼梢,觸到她輕顫的長睫,溫唇掃過她柔膩如脂的粉頰,低俯在她白嫩的耳廓間,噴在她耳間的鼻息炙熱著。
韓俊楠抬起含笑的眸子對付子歌說道:「歌兒,你剛才害怕嗎?如果我剛才和他真的有一場惡戰,我受傷了,你會不會難過啊。」
被吻得七暈八素的付子歌張著那雙充滿著慾望的眸子看著韓俊楠說道:「我當然會啊。如果你真的受傷了,我一定幫你殺了他。」
韓俊楠的大手摸上付子歌的頭,笑著說道:「你怎麼會是人家的敵手呢,你千萬不能衝動,知道嗎?什麼事都不能衝動的,要聽我的話。」
韓俊楠越來越確定自己帶的是女兒而不是妻子啊,瞧瞧多不成熟的話啊。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也只有她這個大傻瓜,可是他真的好愛這個傻瓜啊。韓俊楠眸色一黯,瞅著她嫣紅的小嘴幾秒鐘,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感覺他充滿彈性的唇瓣覆觸著她,靈活的舌頭對她放肆的侵略,那親暱的觸感教她幾乎快要暈了頭。她雙腿一軟,倒臥在他的懷裡。
他順勢將她承接了下來,有力的長臂牢牢地箝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扶住了她纖細的頸子,不停地啄吻著她粉嫩的臉頰,以及纖細的頸窩。
漏*點之夜隨之展開,兩個陷進慾望中人,互相撫慰著對方給對方更多更多的愛。就算外面的太陽公公還在,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們兩個相愛,在哪裡都是戰場啊。
「子歌,救命啊!」賈箏靜的哀號聲好像在門外響起了。剛剛還沉淪的兩個人連忙抬起頭一致看著窗外。看著窗外的那個人影,完了不好,賈箏靜在外面。
我的天啊,大白天的就把門關著,一定會讓很多人誤會的。而且她剛才的聲音應該很小吧。不知道賈箏靜有沒有聽到啊,完了她現在怎麼辦啊。付子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韓俊楠,苦著一張臉似乎在問:「現在該怎麼辦啊。」
大戰正進行著一半,你叫他能怎麼辦啊?更可惡的是外面的賈箏靜的叫喚聲一刻都沒聽過。我的神啊,不帶這樣整我的,只見韓俊楠額頭上滴下豆大的汗滴啊。
付子歌也看到韓俊楠痛苦的表情,可是她也不能幹什麼?自己動一下,反而讓韓俊楠更加的痛苦,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維持原狀,誰也不能動。
「子歌,快點救救我啊!」賈箏靜不死心的趴在門上,一手敲著門,一邊用身子去撞房門。希望能把房門給撞開了,她剛才明明還聽到付子歌的聲音,怎麼就這麼一會聲音不見了。難道說他們出去了,我的天,天要亡我啊。
「箏靜妹妹,快點來到哥哥這裡來。」笑面虎林之一站在賈箏靜的身後熱情的呼喚她。
賈箏靜如臨大敵一般,驚恐的眼神看著林之一,想讓他過去,送他兩個字沒門。我的神她才不會那麼白癡的去送死呢。
「箏靜妹妹,快點過來,我保證不會再打你,我要呵護你的啊,我們還沒敘舊呢。」
賈箏靜好像是被打怕了,一個勁的搖頭說道:「不用了,不用我們沒什麼好敘舊的。再說剛才不是敘舊了嗎?」
「剛才是在算賬,現在才是敘舊,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要跟你爹提親嗎?」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她現在才不去想那些呢,她現在需要一個人出來救他,我的天啊,我的屁股肯定開花了,這麼嬌嫩的臀部就被他的大掌打了,不開花才怪呢。
「你不要怕我嘛!我告訴你喲,其實我和你的父親早就認識了。大概是你在四歲的時候我就已經見過你,那個時候你天天在外面跑。就算來了一個客人,你也只是站一會又跑開了,可是就是那麼的一會兒,我居然就愛上那個時候的你。」
「啊啊,你這個變態居然有戀童癖。我的神啊,我的未婚夫居然有戀童癖,我真的有種想死的衝動啊。」
「你別誤會,我那個時候只是對你好奇,你當時的言行舉止哪像一個4歲的孩子啊。所以我對你有種特別的情感,再後來我每年都會到你家做客,看看你的近況。看著你一年一年的長大,我真的好想快點擁有你,所以才會在你將要成年的時候就跟你的父親提親了。」
「我不要聽,你居然那麼早就暗戀我,真是太恐怖了,看來人長得太漂亮了真是一種禍害啊。你先離我遠一點,我哪裡知道你不會再打我啊。」賈箏靜一邊摸摸屁股,一邊埋怨的說道。
「我要跟你說多少次,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我只是一時氣憤,我都愛了你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逃跑。」
「切,我又不知道你愛我,你現在跟我說什麼小時候,我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
「箏靜難道你忘了,你胸前還掛著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呢?」林之一得意洋洋的說。
賈箏靜低下頭,拿起一直佩戴著的玉珮,腦海裡回想著好像以前是有一個人給了她一條項鏈,還說讓她長大了當他的新娘。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誰還會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