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不是已經說撤銷和王妃的婚約嗎?」果然君心難測啊,他還記得王爺出這個公告的時候是多麼的氣憤,可是現在瞧瞧,哪有當時的那種氣憤啊。
「我有說過嗎?可能我忘了,如果我那樣說的話,追殺付子歌的人會變得那麼少嗎?我和朝廷中的那些黨羽們,結了不少的仇怨。那些人知道付子歌一離開京都,肯定會去綁架威脅我交出兵權,或者是殺了她以洩憤。我也只好將計就計的故意演一齣戲給他們看看,我都和她解除關係了,而且付子歌都那樣對我了,也算是替他們報了仇,又怎麼會去傷害她呢。」
「可是王爺啊,你的這些苦心付王妃根本就不知道啊。到現在說不定她還恨著你呢,不知道她還願意見你嗎?」
「哼,那個小鬼頭,我肯給她機會讓她見我都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
「王爺,要不我們把這些內幕告訴王妃吧。」
「不用,都已經被我解決得差不多了,又何必說出去讓她擔心呢。我現在倒是有點怕秋境了。惹女人什麼都好,就是不能惹女人的感情。要是秋境因為這樣因愛生恨的話,恐怕對國家以及整個世界都會造成不同尋常的影響的,我從她剛才的眼神中看出,她絕對不是一個能輕易放下的人。」
「那王爺,要我趁他現在沒功夫了一刀解決了她嗎?」
韓俊楠搖了搖頭,這件事是自己引出來的,如果自己再派人去殺了她,這就真的不是人做的事情了。
「順其自然吧,自己闖得禍就得自己承擔。派人繼續觀察秋境的一起行動,那個辛格瓦還一直沒有出現呢,另外那個和他們有交易的奸細也沒出來。果然人算不如天算,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就被現了。
「子歌,你說我們今天到哪裡去玩啊。」席間賈箏靜一邊吃著飯菜一邊看著子歌說道。
付子歌不耐煩的賞給她一個白眼,身子的強烈不適讓她微皺著眉頭。賈箏靜一直沒等到付子歌的回應,抬起眸子看著今天異常平靜的付子歌。
「付子歌,你怎麼悶悶不樂的啊?」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今天咋就變樣呢。
付子歌挪動了幾下自己的屁股,由腹部傳來的劇痛,讓她都忍不住用手去按住。娘的,咋這麼痛呢。
賈箏靜看著付子歌蒼白的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了難道說付子歌被施了巫術,讓她不能說話。「子歌啊,你說一句話吧,不然箏靜不會停的。」連夏晨露都看不下去了,今天的付子歌真的是安靜得出奇。
「kao!人家親戚來了啊,而且這次來了還送點禮。」付子歌繼續咬著下唇,從腹部那裡傳來的絞痛讓她有種想用力捶自己肚子的衝動,好以毒攻毒。
付子歌的話一出,全場的人都面對難色,天啊,付子歌未免也太開放了點,席間還有兩個男人呢。算了,暫時把他歸成異類吧。
「子歌,要不要我去幫你抓一副藥啊。」
「這種事可以吃藥嗎?」付子歌以前從未遇到過,至少是以前的那副軀體。沒想到來到了古代,身子就變虛了。
「應該能的吧。」夏晨露也不敢確定的說了說。
「我還看還是不要亂吃藥,特別是這裡又沒什麼大醫院。全都是赤腳郎中,要是吃壞了怎麼辦啊。就連科技如此達的21世紀都還有人痛經呢。晨露,你就不用擔心了,忍忍就過去的,對吧子歌。」
「她娘的,你來試試!」付子歌疼得說話都不經腦子思考了,一個勁的爆粗口。天啊,不活了,好痛啊。活了三十幾年第一次體會到痛經,是一種幸運還是不幸啊。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什麼都不懂啊。」好奇寶寶韓智平睜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她們。
立刻投來三記惡狠狠的眼神劍,這個時候男性同胞應該學習夏咪咪同學悶著頭吃自己的飯去。討論自己的痛經問題,讓別人吃飯去。
「韓智平,你老婆那麼多,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賈箏靜給這個假正經的男人一記白眼,不要告訴她,他娶了那麼多的老婆都是白娶的。
賈箏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同時傷害了兩個人,不僅是韓智平的臉色蒼白,就連夏晨露也是。賈箏靜吐吐舌頭,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好了,大家吃飯吧,我去準備一個熱水袋。」夏晨露輕聲說道,想以此解脫自己此時的尷尬場面。
「嗯,你們吃吧,我沒胃口,我先回房間躺一會。」他現在是什麼事都不想幹,只想能安穩的躺一會。
付子歌踉踉蹌蹌的走上二樓,一推開門看著那張無比可愛的床,她就撲了上去。被子蓋著自己的頭,舒服的睡去。可能是因為大出血的原因,付子歌全身都無力。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之後,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好多。翻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下床,看現在的這個天色應該是到了用晚膳的時間了。真好,終於不怎麼痛了。
付子歌一好了傷疤就忘了痛,居然還跑跳步的跑下去。看到所有人坐在桌邊,好像在等她似的。付子歌興高采烈的走過去,笑著說道:「你們下午好啊,怎麼都沒人說話啊。」
付子歌疑惑的看了看賈箏靜,夏晨露沒想到這兩個人的臉色怎麼也這麼的難看啊。臉白得跟潔白的紙一樣。
付子歌不禁的滿腦子疑惑,她們兩個是怎麼了,一個勁的捂著肚子是不是食物中毒啊。可是另外兩個人都是完好無損的,而且笑得可歡了。
「賈箏靜,夏晨露,你們兩個咋了,也表情這麼痛苦。」
不說還好,一說賈箏靜更加痛了,上齒緊咬著下唇,都快要咬出血來。夏晨露也沒好大哪裡去。
「還不是就是因為你,害得我們兩個也……」礙於現場有男人,所以她們有的話還是不好說的。
「我?關我什麼事啊。」她今天一天都沒出過門,她怎麼變壞事啊。
「就是因為你痛經,所以我們兩個也跟著痛。」夏晨露咬了咬牙痛苦的說道啊。還是男人的好啊,看看女人多嗎痛苦啊。另外兩個沒心沒肺的男人遲早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啊啊。夏晨露,你剛才說什麼呢。」付子歌還沒明白她那句話的意思,滿頭的霧水。哎這個世上的的人說話怎麼這麼難懂呢。
只見賈箏靜也沒好到哪裡去,一手死命的按著自己的肚子,把頭給放在桌上趴著。小臉都皺到一塊了,微微的抬起自己的小腦袋看著付子歌說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了,害得我也痛……經。」
「啊,不會吧,痛經也會傳染。」神啊,這個世道傳染無處不在,連一個痛經都要傳染,那還有什麼不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