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們兩人奇怪的舉動給弄糊塗了,這大好的天怎麼會下雨呢。於是在場的人都抬起自己的頭,看著天空,哪有雨啊,怎麼會有雨呢。整個下午,整個山寨的人都感覺到莫名其妙,到底是哪裡有雨啊。
賈箏靜還真的拿出一把傘打在付子歌的頭頂上,一直給送回付子歌的住處。為了等夏咪咪回來,她才選擇離下山路最近的廚房門口坐著。沒想到得到的竟然是這個消息。付子歌說不出來自己該高興還是傷心。哈哈,還是無心得好啊,只要不去想就沒事了,付子歌。這個世上的男人那麼多,區區一個韓俊楠嘛。不就是錢多一點,權力大一點,人長得比較帥一點嘛,其他的也沒什麼優點啊。她這朵鮮花又何必傻傻的困死在那個花瓶裡啊。
付子歌用手背擦乾眼淚,頓時室內的擺設都清晰了,連眼前那張放大的臉也看清楚了。付子歌出於條件反射的伸出雙手用盡全力的將那張臉給推開。
只見那張臉被她這麼一推硬是踉踉蹌蹌後退了好幾步。那張臉變得扭曲了,可能是因為臀部剛剛與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付子歌,你這是幹嘛呢,我的屁股啊,都被摔疼了。」韓智平扭曲著一張臉,坐在地上呼疼道。
「誰叫你鬼鬼祟祟的把臉給湊過來啊,打死你都活該。」付子歌也沒有好心情跟他糾纏那些。
「你好狠心啊,最毒婦人心,果然是真的!」韓智平扁著一張嘴,欲哭無淚的看著付子歌。一個14歲的小孩子,雖然已經有了幾房的侍妾,可心智還是那麼的幼稚。
「小屁孩!」付子歌不屑的看了看韓智平,就扭過頭走向自己的床榻。
「什麼小屁孩啊,別忘了我比你還大!」韓智平布服氣的說道。
「你也只比我大一個月而已!對了,箏靜跑哪裡去了啊?」付子歌連自己是怎麼回到臥室的都不知道了,更別說賈箏靜去了哪裡,她就更加不清楚了,她只記得是賈箏靜送她回家的。
「噢,夏咪咪把她帶走了,說有東西要給她。然後看到我路過,就讓我來照看你了。對了你剛才怎麼了,不管我怎麼叫你,你都不回我,整個人都像失魂似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韓智平很是關心的看著付子歌說道。
付子歌反而不是那麼的領情了,一個勁的說道:「要你管,愛管閒事。你是不是太平洋的警察啊。」
「付子歌,你太讓我傷心了,好歹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煎何太急啊!」韓智平搖頭晃腦的說道。
付子歌坐上木質的床,把鞋子一蹬,鞋子飛的老遠,然後再把自己的身子給扔進大床。扯過大紅被子,把自己的身子包裹在裡面。
「付子歌,大白天的睡什麼覺啊?」韓智平不解的問道。
付子歌在此不耐煩的推開韓智平:「我睡午覺不行啊!管你什麼事啊,你快點給我出去吧!」
韓智平看著付子歌把身子給翻轉過去,只讓他看一個完美的背面的一角。韓智平的小嘴嘟起,靈活的小眼睛在眼眶裡轉悠一下。然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掀起付子歌被子的一角,把自己的身子給鑽了進去。
付子歌的背部突感一陣涼意,還有聞到了一種男人的氣味。付子歌連忙轉過頭去,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韓智平居然爬上了她的床。啊啊啊,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幹嘛跑到她的床上來啊。啊啊啊,遇到一個變態啊。付子歌一邊推韓智平,一邊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包得更結實。
「付子歌,你也害怕了嗎?沒想到你也會害怕啊,哈哈,我也累了,我想睡一個午覺!」說著,韓智平就真的扯過一些被子給蓋子自己的肚子上。
不管付子歌怎麼推他,就是不能動他絲毫,反而付子歌氣喘吁吁。這個韓智平真的有病啊,幹嘛跑到我的床上來啊?付子歌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眼看著韓智平居然甜甜的在她的床上睡著了。臉上還帶著一絲得意的笑,付子歌昂頭長歎,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力量的懸殊嗎?明明她們都差不多大,但是她的力氣根本就動不了他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