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付子歌天生就是傻人有傻福,被強盜搶了去當寨主夫人。結果反而和山賊們成了朋友。夏咪咪帶領著她們又去霸佔了一個山頭準備重操舊業。付子歌是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把野營的滋味。可是喜新厭舊一向是付子歌的優點,玩膩了一個地方之後她就想換一個環境。
付子歌坐在山頂的一塊大石上,遙看著遠方。遠處也是連綿不斷的山峰,只是被籠罩在白霧裡,那些山峰沒有山頂,好像被霧給攔腰截斷似的。
付子歌的腳下也是被白霧給包圍著,反而給了付子歌一個幻覺好像她就坐在雲端上一樣。晃動著兩個腳丫子,一會看看遠處一會遙望天空。涼風拂過她的臉龐,有點刺骨。一股股寒氣襲來,也讓付子歌打一個冷戰。小時候以為山頂是最接近天的地方,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課本上教的知識越多。反而讓她失去了想像的空間,也失去了童真。一樣活潑的付子歌突然變得憂鬱起來,她一直渴望有一份親情,可是她從來都不知道珍惜。或許是她表現的方式不一樣吧,她總是希望自己的哥哥能夠關心她,呵護她,保護她。讓她再也不用受在現代社會的那種痛苦。付子歌也可以說唐絲色,其實是一個孤兒,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
唐絲色是院長在孤兒院的門口撿到的,院長開始以為她是患了絕症,父母又沒經濟能力才把她丟棄的。可是當醫生告訴她,絲色健康得很的時候,院長幾乎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醫生。之後院長在她的襁褓裡找到一張巨額支票,諷刺的是經過了一番調查。她的身世終於水落石出了,她是一個私生女,老爸很有錢,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更諷刺的是她畢業之後就是在她哥哥的公司上班,她的哥哥就是她的總裁。然後付子歌就順應了俗流穿越了。
「子歌,你怎麼跑到山頂上來了?」賈箏靜和夏晨露一起來到了子歌的身後,剛剛吹過的那股涼風都讓她們打一個冷戰。賈箏靜伸出手去拉付子歌起來,沒想到她的手剛碰到付子歌的手的時候,嚇了一跳,好冰啊。
「子歌,你的手好涼啊,你在這裡幹什麼啊?快點給我起來!」賈箏靜出於關心的問道。
付子歌回過頭,狀似無心的看了看她們,牽強的笑了笑:「沒事。你們看看這兒的風景多好啊,真想吟詩啊!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
「得了,付子歌,你肚子裡的那點墨水,我還能不知道嗎?」
「有時候人是不可以太聰明的,小心會殺人滅口喲!」付子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一個抹刀的架勢。
「子歌,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喲!」賈箏靜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付子歌一旦露出這樣的神色都是心裡有事的預兆。
「沒事,只是有點想家了。」付子歌看了看遠方,霧還是霧,山還是山。
「付子歌,不要勾引我,要是你讓我也想家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嗯?是怎麼個難看法啊?」夏晨露倒是有點好奇,賈箏靜會用什麼手段對付她。和他們相處的這段日子裡,她們總能給她很多驚喜。
「哈哈,夏晨露,我們深厚的友誼才不會被你這麼輕易的挑撥了呢。」付子歌雙手叉腰的站起身,轉過身子看著夏晨露。
「好,好,我錯了。不過我哥讓我來叫你回家吃飯了。」
三人相視而笑,到底是笑什麼呢?誰也不知道,只是身後的那些霧好像有點散不開了。隨著付子歌那段不願意想起的記憶一起消失了,上天是公平的,它關閉一扇門又會打開另一扇門。
也許穿越對於付子歌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重新開始生活,有了重新的身份,就算還有以前的記憶,可是又怎麼樣呢?就讓它隨風而逝吧,開始新的生活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