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定的擺擺手:「我這輩子要守護的東西,我自己很明白!」
淺紫的嘴角勾起一彎深深的笑意,拉著我的手:「我們為何要經歷那麼多才能明白?我們是不是因為太傻?」
不,是因為我們太敏感。
在梅湖取太子華的這一魂並沒有花太多的功夫,大約過了一兩天,疲憊的二人就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夜無涯還是一身紫色的長袍,不過頭髮已經規規矩矩的束起來了,並且端端正正的一個青玉髮冠。
我偏過頭,微笑著低聲問淺紫陌上:「這是你的功勞吧~」
淺紫笑而不語。我自然是當她默認。
一路西行,慢慢地我發現自己是這樣喜歡和白華安靜並肩走,有種拋開塵庸的從容不迫。感受著牽我手的他的手,靜悄悄的時光如此晶瑩剔透。愛有時候也可以不說出口,因為默許了也是另一種感動。我多想就這樣的不再回頭,無論轉彎後的路好走不好走,經過屬於你我快樂和悲傷交融。我的幸福就是在他的左右,我們就這樣並肩走著……
可是無憂這個小屁孩老是在關鍵時候冒出來,將和諧的景色割裂。
我對這個又愛又恨的小鬼很是無耐,白華輕輕伸手將我散落的一絲頭髮挽到耳後:「你這麼喜歡無憂,要不我們自己生一個?」
「白華,你的記憶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吧。」我挑挑眉毛,「我們是師徒,師徒是不可以**的。」
「那就廢了這師徒關係好了。」白華用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溫柔的看著我:「再幫我織個流蘇。」
「你要那麼多的流蘇做什麼?」我微微皺起眉頭「又不是女孩子」
「你織不織?」白華依舊是溫文爾雅的笑著。
我偏著腦袋問道:「不織將如何?」
白華一偏頭,不顧無憂在場,就輕輕含住我的耳珠。我身體一顫,不知道為何這麼敏感,咬牙切齒的提醒他「無憂!」
白華手一揮,無憂就安靜的睡了過去。
原來白華自從發現親親可以從我那裡偷仙氣之後,他知道我抵抗不了他的魅力,每每用這一招,現在500年的仙氣,幾乎都被他偷光了,哦,原本也就是他的。
這下可苦了我和無憂,他要我們睡著我們就只能睡著,我悲哀的看了一眼無憂。
白華戲謔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你還是擔心下你自己吧~」
「嗯~」我的嗓子裡溢出支離破碎的吟哦。像是被這呻吟刺激了,一個更加濃重的吻再次落了下來,世紀末日般的狂吻結束後,我把臉藏在他的胸膛裡微微地喘氣,不敢抬頭。
白華修長的手指將我的下巴緩緩抬起,我張開眼,對上了一雙透明卻眩黑的雙目,一下便跌了進去,眼裡濃濃的愛慕那樣深重,讓我滿足而心酸,十幾年了,它們一直縈繞在我的週身,我卻鈍鈍地從未曾領悟,直到今天才看清。
「就地陣法,看你還給我說什麼倫理綱常!」白華伸手輕而易舉額的結了一個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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