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我出手,撫上她的臉頰,順著臉頰一直往下撫,,下巴,脖頸,肩,胸……看著淺紫有點犯困的模樣,就這麼不解風情?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花果仙主什麼時候缺過女人?怎麼會對一個剛剛變換出人形的小丫頭動心思。
我打著哈哈揚長而去。
風吹過,落瓣紛紛,花英下,一身白衣的我翩翩端坐琴前,兩名盛妝女子左右倚在身邊,笑靨比花還嬌艷。
我估算著她回來找我,可是三天了都沒有她的消息。
最後是在我都以為已經快將她忘記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嬌嬌俏俏的小丫鬟前來稟報:「仙主,淺紫陌上前來求見。」
我含笑故作輕佻的聲音,抑揚頓挫的,似恍然大悟道:「是了,是當初我點化成*人形的美人兒,差點就忘記了呢,快請進來。」
番外之淺紫
幾個月他就忘了這回事?我不滿的笑了笑。莫非他一點都不在意對我那麼柔情的撫摸?當時要不是我靈機一動,裝作毫不在意的打哈欠,後果將不堪設想。
既然他大大方方的叫自己進去,自己為什麼不進去呢?
我邁著小碎步走進了房間,意料之中的他手執夜光杯,就那麼隨意地半躺在榻上,紫色鑲金的長袍就那麼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似乎要不堪重負一般,這個人似乎天生就帶著一種富貴閒適的氣度。鬢髮如墨,雙眉間距略嫌近了點,容易造成眉頭微鎖的錯覺,憑添幾分憂鬱與清脫,挺直的鼻樑更讓人感覺到他的果斷,可那薄而有型的唇,卻噙著數不盡道不明的笑意,幾分曖昧,幾分玩味。
淺紫陌上再一次見識了什麼是真正的風流。
那雙眼睛。
所有風流都在這雙眼睛,漆黑深邃不見底,乍一看滿含戲謔,可當你集中心思仔細看時,深處卻是蕭索一片。
我的嗓子有些乾涸,周圍的美女上上下下的打量我,有些掩著嘴開始偷笑。
這種氛圍讓我平添了幾分惡膽,尋思了幾個月的說辭在一瞬間就拋到了腦後,「仙主,你要對我負責!」一句話衝口而出。
「負責?」花果仙主挑挑眉毛,含著笑意看著身邊的美女們。一名美麗女子倚在他肩頭,另一名則半跪在榻前替他捶腿,聞言都不計形象的大笑起來。
「是的」我捏了捏拳頭,昂起頭來再斬釘截鐵的重複了一遍,我淺紫陌上什麼都不會害怕。
花果仙主飲盡酒,隨手將玉杯遞給身旁女子,笑問:「你們說我要負什麼責?」
那些女子在花果仙主身邊混的久了,應對自然在行,轉了轉眼珠,掩口取笑:「仙主就將她收了吧,我們也好多個妹妹……」
「說的好,」花果仙主讚許地點頭,轉而看著我道:「剛幻化成*人形的時候,你沒來得及穿上衣服那並不算是你的錯,也無所謂負責與否,不過既然你這麼誠心,我可以勉為其難。」
「不是這樣的!」我急急忙忙的打斷花果仙主的美夢,我的火氣更大了,一揮手打碎了放置在牆角的一個花瓶,「你先叫這些女人下去,我和你單獨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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