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太子!」司琴福了福身。
錦兒剛準備行禮,已經被太子華一把托住,太子華攬過她的肩膀:「本王不是免了你的行禮了麼?」
司琴看到兩人視若無人的親暱,識趣的悄悄的退了下去。
還沒走開兩步,卻聽太子華道:「你最近哪裡也不要去,好好看著你哥哥,本王覺得這幾日你哥哥狀態不是很好,他若是覺得青染放在房裡委屈了她,那麼本王這就下旨,將青染賜給他!」
司琴聽到太子華這般言論,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應聲也不好不應聲也不好,尷尬的站在原地抬眼看著錦兒。
錦兒微微皺了皺眉頭,知道這廝又將原本要發在自己身上的火轉移到了司琴這裡,只好歎了口氣對司琴道:「你不是說最近偶然得到一本新樂譜要拿給我看的麼?」
「是是」司琴腦袋在關鍵時候還是轉的挺快的,打著傘再也不等太子開口就急急的走開了。
「我剛才和司琴的那一番話你都聽到了?」錦兒緩緩的開口。
太子華沒有說話,伸手將錦兒落下的一縷長髮綰上,在那雙清澈透明的眼底,再也找不見曾經的深深投影……
很難過。
「聽到了最後一句」太子華從懷裡掏出一個層層疊疊的布包,打開,裡面是一根銀鏈子,「其實我不是故意過來聽你和司琴的私房話的,這個給你的~」
錦兒看著太子華,疑惑的輕輕拿起那根銀鏈子,做工不是很精緻,前面是一個月牙形的連在鏈子上的墜子,上面雕刻著簡單而又密密麻麻的花葉,左右各一個小小的南瓜一般的小珠子固定住。
「你送我的東西還少麼?那一屋子都已經裝不下了,如今一下朝就巴巴的趕過來給我送個銀鏈子,知道你的人還好,不知道你的人定又是在傳太子側妃如何如何的輕狂呢!」錦兒輕輕的摩挲這那個鏈子,心裡卻暖暖的。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自然是和你屋子裡的那些東西不一樣」太子華從錦兒的手裡拿過那根銀鏈子,上前一步示意錦兒微微低頭,替錦兒仔細帶好,然後在胸口項鏈墜子那裡又按了按,「早就想給你的了,可是不知道被樹下先生東藏西藏藏到哪裡去了,最近為了整修太子府,好不容易才找出來的!」
「是該整修整修了,以前太子妃海珠住的正殿也不好再給謝姑娘住了,要不」錦兒轉了一圈眼睛,淡淡的開口:「把我那關雎殿讓給未來的太子妃?」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太子華悉數的納入口中。
一個甜蜜冗長的深吻,讓錦兒的心微微平靜,倒是太子華的火氣被惹了起來:「你這是故意在氣我是不是?怪我無能不能給你最好的?明明知道我的心是在你這裡的!你的關雎殿是唯一的」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毛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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