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接下去將那日自己和蘇子涵去皇宮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司歌,司歌的臉色越來越白。
「我想想……」司歌目光落到錦兒手上的白玉鐲子,猛的一退,抬起眼睛驚訝的看著錦兒:「老頭子竟然把這個給你了?」
錦兒皺皺眉頭:「你也知道,他自然是料到了你不會跟著我乖乖的回去的,所以給我下了禁忌」
司歌苦笑著搖搖頭:「這不是簡單的禁忌~這是母親的遺物~」
錦兒的眉頭更緊了,搞不清楚巫相到底搞什麼鬼。
「也罷,我跟你回去一趟虛無境,如果能求得他出手最好了~」司歌吊兒郎當的,一隻腿擱在凳子上,一隻手拿著扇子支在擱在凳子上的那條腿的膝蓋上,撐著下巴。
錦兒的眉頭一下子鬆了哈了一聲:「你早就該向他示弱了,他畢竟是你的父親,雖然我瞭解不多,看上去也神神道道的,但是他對你的關心卻是溢於言表的」
說到巫相的壞話,司歌一下子開心了,直起身子,拿扇子往膝蓋上一敲:「你也覺得他神神道道的?你說那虛無境有什麼好的,什麼美景都是虛幻的,什麼美食都是虛幻的,哪裡有這裡來的實在?」
錦兒和司歌本來一直無話可說,可是一說起巫相,說起虛無境,兩個人不謀而同的義憤填膺,嘰嘰喳喳說到口感舌燥。
青染端了中飯來房間的時候,目光在司歌和錦兒身上徘徊,不知道想些什麼,錦兒微微顰了顰眉,這種眼光讓錦兒覺得很不舒服。
司歌看了她一眼,冷笑著問道:「回來有沒有去看看司棋?」
青染臉色一變,沒有說話,放下飯菜,邁著小碎步退出了房間。
「不要讓這個女人在你附近」司歌夾了一筷子青菜塞到嘴裡,慢慢的嚼著「別看她柔柔弱弱,不簡單」
錦兒點點頭,「流彩,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司歌歎了口氣:「就知道你的好奇心不會停止,要是不告訴你,和你一路回虛無境不是很聒噪?」
錦兒咬著筷子輕笑道:「那你就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吧。」
司歌淺淺的笑著,用扇子撐著腮,似乎幸福的回憶著什麼:「你別告訴太子,我以前可是瞞著他給他出過去勾引流彩的餿主意!」
錦兒實在忍不住笑起來,雞啄米一般點頭:「好說好說」
「其實,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司歌嘴角的笑意更勝,笑著笑著竟然微紅了臉,原本司歌就生的白裡透紅,這下越發的像個害羞的女孩子了,他輕輕的晃著腦袋:「記得我十歲的時候,老頭子帶我去畢月宮,我第一次看到流彩……」
司歌閉上了眼睛。
錦兒細細的嚼著塊豆腐,瞪著司歌繼續往下講,可是等到錦兒快把那盤豆腐都消滅了,司歌還沉浸在回憶裡。
錦兒懊惱的將筷子往桌上一拍,司歌猛的睜開眼睛:「有人來了!」
話還沒有落音,門就被光噹一聲推開了,錦兒看到那一雙錦緞鞋子,毋庸置疑,敢這麼橫衝直撞衝到錦兒房間裡除了太子華還有誰。
他盯著司歌的筷子和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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