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兩人又相依相靠著看了一番日出,才依依不捨的走出了蝴蝶谷,也不知道那白馬是和太子華心有靈犀呢,還是司歌太瞭解太子華提前把馬趕過來,反正兩人走到昨日與白馬分開的地方,那白馬已經在悠閒的吃草候著了。
太子華攬著錦兒上馬,輕笑道:「你昨日擔的心可放到肚子裡去了麼?」
錦兒撫摸著白馬的鬃毛,回頭對太子華笑道:「我擔心的可不只這一件事情~你倒是要說說看我有多少個心可以放了呢?」
「你不喜歡下人伺候著,我就告訴他們注意著是了,你不要再來什麼人人平等的大道理了」太子華道「我原本也不喜歡的,可是司歌和姑姑都說太子要有太子的模樣,大家才會信服」
錦兒的笑意慢慢收住了:「信服不是靠模樣做出來的,靠的是人心,誰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頭肉,就因為出身不同,有些被人踩著上馬,有些人踩著人家上馬?那是屈從是害怕,不是信服~」
太子華閉了嘴,眸子又變深了,探究一般的看著錦兒,好半天才歎氣道:「還好我把你從三弟那裡搶到手了,要不我定比不過他~」
錦兒笑道:「你這也是太抬舉我了吧」
兩人嘻嘻哈哈也不覺得時間過得快,到了太子府門口的時候,已經看司歌在那裡候著了。
太子華見司歌候著,有些奇怪,將白馬交給朱印,問司歌道:「有什麼事情?」
「端王爺來了~」司歌不友善的眼光瞥了一眼錦兒道。
錦兒莫名其妙的回望了一眼太子華,貌似司歌的不友善來的有些沒理由。
太子華也疑惑的皺了下眉頭,低聲問道:「他這麼早來做什麼?有沒有問我門去哪裡了?」
司歌微微欠了欠身,壓低聲音在太子華耳邊道:「早飯過後不久就到了,說是聽說太子素妃失蹤之後又找到了,特意來慰問。」
慰問?
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吧。
太子華看看錦兒又看看司歌道:「你沒給他說其他的?」
司歌搖搖頭,錦兒拽著袖子的手關節有些發白,上前一步示意太子華將耳朵伏下來一點,如此如此說了一番,太子華忽然展眉大笑起來,拍拍司歌的肩膀,不知道是說給誰聽:「錦兒這次是被蘇神醫送回來的,腦袋雖然受了些傷,但是經過蘇神醫的調養之下除了記憶喪失其他的沒什麼問題了,倒是讓你們擔心了~」
司歌是如何聰明的人,看了看太子華又看了看錦兒,不再多問,欠欠身子迎了二人進去。
只見大廳裡端坐這一身青衣的端王爺,拖著個青瓷的茶盞喝著茶,看到太子華進來了,才慢悠悠的擱下杯子,起身行禮,微微低著頭,眼光卻在太子華和錦兒身上遊蕩著。
青染端著花銅盆子過來,錦兒就著玫瑰花瓣浸了浸手,硃砂拿手巾替錦兒擦乾手,又挑了點胭脂色的膏脂出來給錦兒抹手,聞著味道香甜,只是不知道什麼做的。
青染再也沒有了昨日的激烈,相反極為的安靜,禮數齊全的對太子華福了福然後對錦兒福了福:「午膳已經備下了」
「那傳膳吧,正好不枉四弟等了一早上」太子華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端王爺,執了錦兒的手,帶到身邊,指著端王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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