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樹下先生神神秘秘給自己的東西是什麼好東西,卻原來是一本書的索引,錦兒有些氣餒,但是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勾了起來,什麼書值得他怎麼做呢?要是他想看這本書,以他太子師傅的身份天一閣還不好進?
好奇害死貓,錦兒後來一次一次回憶起這次好奇,一千個一萬個後悔,原來好奇也可以害死狐狸。
錦兒探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該是吃中飯的時候了,稍等片刻吃完飯再去正是大家鬆懈的時候。
錦兒心裡掛念著那本書,以至於硃砂用一種怪異的眼光打量著自己都沒有察覺。
當錦兒食不甘味的吃完最後一顆米,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硃砂才謹慎的緩緩開口:「夫人,你和太子和好了?」???硃砂是怎麼判斷出來這個匪夷所思的結論的?
錦兒砸吧砸吧嘴巴,心裡打了好幾遍腹稿也不知道怎麼說恰當,於是還是決定直白的實話實說:「硃砂,你不覺得太子華是個很奇怪的人麼?和他合好?我覺得還是很困難的。」
硃砂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評論太子華,頓時張大了嘴巴,看外星人一樣看著錦兒(外星人,嗯那時候還沒有,但是這用的是通感,大家知道要表達個什麼意思就安了)。
「他現在只是很忙,忙的沒有時間和我玩貓抓耗子的遊戲了」錦兒起身,拍拍自己的額頭道「看來還是沒好全,吃個飯都吃的這麼累,看來還是要到床上去休息一會兒~」
硃砂也聽出來這是逐客令,麻利的收拾好東西,準備端走,錦兒點點頭,似乎在讚許她:「今天這套衣服順眼了很多,改天我幫你做件披肩吧~」
硃砂的身材很好,恰好自己那天看到櫃子裡還有半匹紅色的絹紗,給硃砂做裙子是不夠的,做件披肩卻還是可以的。
硃砂離去的背影忽然微微顫抖了一下,錦兒微笑的暗忖:這丫頭,很容易感動嘛~
錦兒等著硃砂走了一段時間了,這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天一閣不在正院子裡,而是在院子的一個角落,為了避免遇見沒必要遇見的人,錦兒操了小道。
假山背後竟然有悉悉索索的聲音,莫非是話本上經常出現的經典橋段?
假山向來是個是非多發的地段,可是這青天白日的,膽子也太大了點了吧。
錦兒輕手輕腳的往前挪,挪到一棵桂樹的背後。
「你不要在這裡等我了,我不會再來了~」這聲音細細的,軟軟的,有些耳熟。
「司琴,不要,你知道我對你的心~」這聲音是個男的,卻是陌生的。
對了,這聲音就是司琴,那日在地牢裡聽到過她的聲音,司棋的妹妹,嬌嬌弱弱的小姑娘。
想不到這個小姑娘也春心懵懂了?朱印不是對她也有些想法嗎?這個男子的聲音可不是朱印的聲音,想起朱印大手大腳的推搡著自己去地牢的情景,錦兒就有些發毛,從心裡就牴觸朱印和司琴在一起,不管司琴對朱印有沒有意思,在錦兒眼裡就是一朵那啥花那啥牛(地球人都知道我要表達個啥意思)。
錦兒換了個角度,想看清楚看男子的面孔,可是還是不能如願。錦兒心裡想貓抓過一樣。
這時候錦兒耳朵一動,有人往這邊走了,要是這對小鴛鴦被人撞破了好事,那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可就慘了。
「咳咳」錦兒故意咳了兩聲,果然那男子鬆了司琴的手,慌張不擇路而走。
「夫人怎麼在此處?」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四下尋找妹妹的司棋。「可有看見我妹妹司琴?」
「司琴,司琴」錦兒故意高聲的呼喚,「不玩了,你哥哥來尋你了~」
這欲蓋彌彰的手段並不高明,司棋不是傻瓜,礙著錦兒的面子並不好發作,只是伸長了脖子看裡面的情景。
司琴慌慌張張的從假山背後走了出來,拉著錦兒的袖子撒嬌道:「好姐姐,我剛藏好,你怎麼就叫哥哥來了,這可不是耍賴?」
一副小女兒姿態,司棋皺了皺眉頭,沒理睬這作秀的兩個人女人,擦身而過,轉到了假山背後,假山背後沒有任何人,只是淺淺的留了一行男子才有的腳印,司棋眉頭皺的更深了,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走了出來
,臉色幽青的瞪了司琴一眼,又對著錦兒施了個禮:「夫人還莫怪舍妹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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