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以描繪夢想的自在法呢。
「大家好好聽著。」
雖然是個愚不可及的問題,但我總是這麼想。
「大家應該知道,明天夜裡提圖斯老頭那夥人又會來參加宴會吧?」
惡夢……自己正是一個惡夢的旁觀者。
「這一次,他們並不是為了表演街頭雜技。而是為了實行一個計劃。」
每次做惡夢,鮮明的感情總是會洶湧而出。
「嗯,正如大家所期待的那樣。我已經跟歸順了宮宰的那位父親的舊知交達成了協議。」
沸湧翻騰,那就是對包圍著自己身邊一切的,憤怒。
「也就是說,提圖斯老頭的同伴也是在那宮宰的地方出入。世界實在太小了。」
為了徹底打碎這種憤怒,渴望和鬥志。
「迪比特那臭混蛋不是宮宰的政敵嗎?我只是稍加挑撥,對方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還有,那比一切都更深沉灰暗的,復仇的喜悅。
「如果我的請求被通過了的話,今晚來的一夥人當中,應該混入了數名宮宰的士兵。」
或者說,是比解放和自由更巨大的,喜悅。
「至於我們的任務,大家應該知道吧?就讓他們好好地享受那最後的晚餐吧。」
讓內心期待不已的,過於巨大的,喜悅。
「另外,有一點請大家不要忘記。詹姆士和迪比特……都由我來殺掉。」
在惡夢之中,洶湧而出的東西,並不是苦悶。
「讓他們深切體味到悲慘的末路和榮華富貴的終點,然後再嘲笑他們。」
在惡夢之中],充滿了內心的感情,是喜悅。
「把污辱了我們、奪走的那一切全部挖出來之後,再嘲笑他們。」
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復仇的喜悅。
「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殺死他們。殺死之後,我們就……」
正因為如此,那才是一個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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