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神色,柳夢會意的笑笑,「再往上,便是楓樹了,北京的香山紅葉已經成舉國聞名的一景,可我去看過,紅葉很美,但並不算多,我們這裡多種些楓樹,每當秋季,紅葉如彩霞般的開滿高高的止,坡,一定是很美的。」我恍然大悟了,「再往上,便要有意識的種植臘梅,冰天雪地中,高高的山頂上,臘梅花盛開,即使在寒冷的冬季,也會吸引著無數的遊人前來的。」「閒雲就是聰明啊。」柳夢輕輕笑道,「一年四季,三聖山紅色不斷,這就是我在綠色旅遊基礎上的紅色旅遊,另外,我們在宣傳上還可以加上另一頂大帽子,那就是革命老區,想想看,我們的國旗不就是烈士們用他們的鮮血染紅的嗎?」「呵呵,加上這一點,官方就可以利用非常正當的理由來我們這裡消費了!」一拍桌子,我哈哈大笑道,「就這麼定下來吧,我們就要在綠色環保和紅色風景上做足文章。」「不過這樣開發,需要大量的民工,你可要有思想準備啊?」柳夢望著我,擔心的說道。
我抬頭望了望蘋果園的外面,指了指庫區的村子淡淡說道:「現在,我們公司征了他們的良田,按你這樣的開發,還要徵收他們在荒止,上開墾出來的荒地,作為農民,他們沒有了土地,如果再不給他們其它的生活方式,那怎麼行呢?」說道這裡,我呵呵笑道:「開發一地,就要造福一方,我想成立一個育林隊,將本村的男女老少空閒人員全部徵收進來,作為本公司的正式職工,有固定的工資,既有養老。也有獎懲,要不然,即使讓他們住進別墅裡,沒有了生活來源,也是會最終餓死的。」「這樣就太好了!許多的開發項目受到群眾的抵制,就是因為開發商們只考慮自己的利益,而不顧百姓的死活,你能這樣想和這樣做。我真是太高興了。」柳夢高興地說著,善良而美麗的臉上綻現出燦爛的笑容。
「和你們這麼多善良的女孩子們在一起,我怎麼會變壞呢?」我呵呵笑道,凝視著興奮中的她,驀得衝動的伸手攥住了她那放在石桌上面的潔白的手掌。
柳夢地身子輕輕一顫,白淨的臉蛋兒一紅,微微垂下了眼簾,輕笑道:「你直是——那種骨子裡的壞,尤其是對女人。」「是對我喜歡的女人,我不喜歡的。我連看一眼都懶得看呢。」我輕笑道。緩緩的揉捏著她那纖細白淨的指骨,我驚奇的發現,柳夢並沒有躲閃拿開的意思。而是默默的低頭承受著。
博覽群書地我早已從手相學地知識上懂得,撫摸女人的手掌是能催動她們的情慾地,不管是真是假,但柳夢的臉上卻是真實的越來越紅了,半響後,她深吸一口氣,大膽的抬起頭來望著我,笑笑問道:「我隱約聽到你們說賭博,那是怎麼回事呀?」「賭是人的天性,你不會嗎?」我笑了一下。望著她問道。
「我從來沒玩過,不過我聽說賭能敗家,賭能令人犯罪,卻沒有一個人說賭博好的。」柳夢輕笑著說道:「不過我父親喜歡玩。」「那你父親是敗家了還是犯罪了?」我呵呵笑著反問道,看到她呡嘴淺淺的一笑,我繼續道:「至於說賭博的壞處,那根本是不成立的,你想想看,人只要活著就難免會有些什麼犯罪的想法。自然便也會有了鋌而走險地人,正所謂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便我們總不能不要生命吧?」「謬論!」柳夢吃吃的笑起來,想了想,她笑道:「既然你是個賭徒,而我又對賭一竅不通,你倒給我說說年看,賭博吸引你們最大的地方在那兒呢?」「在好奇,在刺激,在那中不勞而獲的快感,在那種對命運的探究,在那種能玩著掙錢的誘惑……」我呵呵笑著說道:「太多太多的原因了,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人樂於賭博甚至於沉溺進去。」
柳夢驚愕的張張嘴,「你這——?也太多冠冕堂皇地理由了吧。」我微微笑著搖搖頭,「人生如牌局,既有對未來的嚮往和預測,又要有自己不懈的努力和奮鬥,只有賭博的人才能享受到賭博的樂趣,正如只有向佛的人才能領悟禪理一樣。」「那你們平常都玩什麼呢?」柳夢充滿濃濃的興趣望著我。
「一般為了錢來的快,我們都玩帕斯。」我說道。
文心組祈禱,僅供試閱,轉載請註明,同時請正版訂閱,到起點投票作者。
柳夢呡嘴一笑,「賭博是雙刃劍,輸錢也快吧。」「一直總是想著怎麼輸的人,怎麼會是賭徒呢?真正的賭徒,再進入賭場的那一剎那間,都是滿懷信心,雄心萬丈的。」我笑著解釋道。
「那,帕斯怎麼玩呀?你教教我。」柳夢更加的好奇了。
「任何一門賭博都像是下圍棋一樣,易學而難精,我一說你就會懂了。」說道這裡,我向黃百萬打了個招呼,讓他拿一幅撲克出來。
一會兒後,黃百萬拿著撲克牌走了出來,呵呵笑著坐在石桌的另一邊上,他邊洗牌邊說道:「玩帕斯是人越多越好,這樣底錢越多,贏一把是一把。」「未必吧?」柳夢眨眨眼睛,輕笑道。
「怎麼不是,玩帕斯的人都知道,人是越多越好的。」黃百萬不服氣的說道。
「笨!」我呵呵笑道,瞟了柳夢一眼說道:「柳老師的意思你還沒明白呀,人再多也只是用一把牌玩呀,這就如戰場殺敵一樣,猛一看好像是我軍的軍隊越多越好,但如果糧草供應不是,那便是人越多則戰鬥力就越低了,甚至不得不以退兵收場。你想想看,一副撲克牌去掉大小王,只餘口張,每人三張牌,玩牌的人數最大上限只能是口人,再多一個人,就沒有牌可以給他發了。」「啊!」黃百萬瞪大了眼睛,望了望微笑的柳夢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皮說道:「我還真沒想到這一層,柳老師真是聰明絕頂呀。」我呵呵一笑,「你先別誇她,她那只是理論,想想看,玩賭博的人都不是笨人,他們如果想玩,怎麼會讓這個牌的個數來限制住自己的玩樂之心呢?因此,在實際操縱中,卻是沒有人數限制的。」
黃百萬想了想,哈哈一笑」比然大悟的點點頭,這次,卻輪到柳夢吃驚了。滿面狐疑的望向了我。
我向她點點頭,悠然說道:「因為牌的個數的原因,所以在玩帕斯的過程中,出現了一種『帶小雞』的現象,人太多了,或是有的人不想自己玩,可以看一個手氣好的人,跟著他上錢,自己不要牌,人贏了自己也要同樣的錢,他輸了自己也就把自己的輸了,這樣,便會從理論上可以說允許無限的人來玩了,因為『帶小雞』是沒有人數限制的。」說道這裡,我兩手的攤笑道:「這就如養雞場一樣,誰都希望自己的雞越多越好,誰會嫌雞少呢?」柳夢噗哧一聲笑道:「這賭博的學問可還真是大呀!那如果我天天練習,總拿最大的牌,那我不就次次都贏了嗎?」「錯啦,玩帕斯就沒有最大的牌,任何一副牌都不能保證你百分百的去贏,只能是贏得機率大一些而已。」「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沒有最大的牌呢?」柳夢不可思議的問道。
「為了平衡和制約呀。」我笑笑說道:「想必你小時候也玩過一個遊戲吧,用寫滿動物的紙片在方格上進行吃子的遊戲,一象,二獅,三虎,四豹,五狼,六狗,七貓,八鼠,老鼠作為食物鏈中最末等的一個,誰都可以與它碰面後吃掉它,但它卻並不是一無所用的,因為它是唯一可以反過來鑽進象的鼻孔中,令龐然大物的象無可奈何的動物,也是唯一可以殺色一象的動物。玩帕斯就如這個遊戲一樣,沒有絕對的強者,最大的三個A是可以被最小的混色單牌235所殺,這也正是這個賭博遊戲真正的魅力所在了。」柳夢睜大了眼睛,想了想吃吃笑道:「這好像還很有哲理呢?」「當然了。」我輕笑道:「豈只是賭博,任何事物的發生都會有兩面性的,這便是人生的陰陽兩極,就如嫖娼賣淫一樣,雖然有著所謂的道德制約,可是事實上,又滿足了多少人性激渴內心的慾望呀。我見報道說,現在中國的男女失衡的比例已達到3000萬,這麼多的男人以後將不會有合法的妻子,如果他們想做那兒事了,怎麼辦?政府總不會鼓勵他們去強姦良家婦女吧。」柳夢臉一紅,羞澀的望了我一眼,但確沉思著慢慢說道:「國家當然不會這樣鼓勵那些人去強姦,可不用國家倡議,這滿世界的小姐還少嗎?」「是不少,但因為是暗娼,所以性病也就更多了,中國的愛滋病每年都在飛長呀。」我歎了一口氣,沉重的說道。心裡則暗暗的猜想起來,如果自己的渡假村辦了起來,恐怕這暗娼的問題也會避無可避的提到日程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