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天水市第一醫院的門診大樓,我現裡面卻並不是我想像的那麼人多,亮如白晝的燈光下照射的竟是空無一人的通道,做心電圖和腦電圖的診室是在三樓,因為工作的需要,楊娜剛剛在二個月前調到了那裡,雖然效益平常,可是活兒卻比別處輕松的多了。
透過門外的小小的玻璃窗,我看到她正在坐在電腦跟前認真的操作著,在她的旁邊,是一對兒年輕的父母領著他們的小兒子,那個小男孩兒的頭頂上布滿了各種線和特制的夾子,好象是一個頭盔似的戴在了頭上。
“再來一次,閉上眼睛,吸氣。”楊娜一邊溫柔的說著,一邊輕輕的抬起胳膊不為人察覺的瞧了眼自己晶瑩皓腕上的手表,抬起頭向門外瞟了一眼,看到窗戶外我的臉孔,她驀得開心的笑了,雪白整齊的貝齒輕咬著嘴唇點了點頭,示意我推門進來。
“快好了,你先去裡面等我一下,好嗎?”她溫柔的說著,微笑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紅暈,和網上的大膽簡直是判若兩人。
“好啊。”我掃了一眼她的診室,見這個不太大的屋子裡被一個藍色的屏風又隔開成了裡外間,不過當我走進後我才覺,裡面竟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那裡只是放著一張檢查用的病床,倒是旁邊的牆上又開了一個門,那裡,才是值班醫生真正的休息室。
推門進去,裡面是一種淡淡的親莉花香的味道,這在充滿來蘇水藥味的醫院裡實在是一個難得的享受,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環視了一下這間雅致的小屋,除去一些醫生的白褂和器具之外,牆上竟然張貼著幾張帥男的照片,這大概就是女性地房間和男性房間最大的不同吧。
床頭前的電腦還在開著,任務欄處有著一個帶著眼鏡的男性QQ頭像在輕輕閃爍。這,應該是她的另外一個網友過來的信息。我強忍著去打開他的沖動,一邊暗暗的猜測多少次我們地談話是用的她在醫院中的電腦,一邊打開了桌面上的暴風影音播放器,當然我不會奢望能從她的電腦中看到什麼色*情片子,這一切,都只是閒著無聊的舉動而已。
默認打開的影片是一個青春偶像劇,名字叫《花季少女》。我掃了兩眼,見講述的是一群高中學生的故事,別提上面的那些男孩兒女孩兒了,就連那些老師,也是一個比一個地漂亮和瀟灑,我微笑著搖搖頭,生活中哪是這樣地呢?再隨手點擊了打開文件,裡面是連續劇《花季少女》的一集集的播放視頻,但在此裡面,還有一個寫有《醫學視頻》地文件夾吸引了我。帶著好奇我打開了它。見到裡面果真是許多的視頻,有國家衛生部拍的一些教學片子,也有一些是她們醫院內部自己拍的作為日後研究用的資料。不知怎麼的。我忽然想到了為柳夢做過人體模特的那個老師孕婦,聽說她就是在這個醫院生產的,並且還自拍了生育的帶子連同她臨產前的照片都存在了柳夢地私人的電腦裡了。
帶著絲絲奇異的心情我點開了一個寫著“自然分娩”的視頻影像,畫面上出現了一個赤裸著下體待產的孕婦,一個女護士正在為她做著手術前清理恥毛的步驟,隨著鏡頭的推近,望著越來越清晰的女性那成熟的生殖器,我地呼吸莫名的急促起來。
一種犯罪般的感覺奇怪的從我心底升起來,我心虛的望望外面,關掉了視頻。作為男人,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女人生孩子的情景,雖然那強烈的好奇深深吸引著我,但我還是忍住了再次打開它的願望,總覺得那樣是對那個產婦的不尊重似的,必定,自己不是真正的醫生啊。
起身推開門,我本想去看看楊娜結束了沒有,可是眼前去忽然間白晃晃的亮眼。只見外面的那張病床上,此時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已仰躺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她的母親正坐在床邊替她將上身的衣服散開,並將貼身的胸衣往上擼到了她的頸下,大概馬上就要檢查了,此時女孩兒潔白圓潤的胸脯已經完全裸露了出來,猛然間看到我一個男人出來,女孩兒的臉騰的一下便紅了,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倒是她的母親微笑著向我打了個招呼,顯然是將我當成了這裡的醫生。
我假裝平靜的點點頭急步走了出去,望了外面正在給那個男孩兒父母講解的楊娜一眼說道:“我先出去吧,免的外面的那位等急了。”
“四零一房間,我已經給我們骨科的主治醫生打過招呼了,你們先去那住下,他一會就過去。”說道這裡,她望了裡面的屏風一眼,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今天這麼忙,剛來一個要做心電圖的,才十六歲,可惜卻得了先天性心髒病。”(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哎,這種心髒病是最難治得了。”我點了一下頭歎道:“那我們先去了,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她微笑著搖搖手,起身向屏風遮擋著的那個房間走去。
門外邊,是那個女孩兒的父親,正在焦灼的來回渡著步子,深夜父母陪伴著一同前來,顯然這個女孩兒已是這個家庭的掌上明珠了,只可惜造化弄人啊。
一邊回味著病床上少女那白淨的肢體一邊感慨著她的病情向樓下走去,還沒等我下完樓梯,就遠遠的看到大庭裡的天兒正被趙艷芳攙扶著立在那兒東張西望呢,見到我下來,天兒生氣般的噘起了嘴唇別過臉去,趙艷芳望了她一眼,咬著下唇忍著笑意對我輕輕埋怨道:“怪不得人家天兒生氣了,你怎麼這麼遲啊?”
“哎,好事多磨”!”我深深的歎口氣說道:“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兒突心髒病了,人家正在搶救呢?”
“啊,女孩兒沒事吧。”天兒驚疑的叫一聲轉過頭來。
“正在檢查,應該是沒事,不過仍然是忙得不能陪我們了,還是我們自已去吧。”我笑了笑走過去一把將她橫抱在懷裡,“的”那裡有一個骨科醫生在等著我們呢。”
“啊,抱得動嗎?”天兒尖叫一聲,面色緋紅的撲哧笑了,女人就是這麼奇怪,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讓人實在難已把握。
“抱得動嗎?再有你這麼兩個也不在話下。”我哈哈的一笑,充滿豪氣的抱著她就向樓上跑去,後面,是趙艷芳格格的笑聲,“別趁能了,小心腳底下呀,別現在是一個,到了四樓變成一對兒看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