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的比賽是在女士之間進行的,這樣的安排主要是為了調斬架物的氣氛,天兒要對付的是日本的和田美子,大家都知道,由於中日這間的仇怨情結,因此,這常比賽更是受到了所有人的矚目。
在「中國,加油!」的呼喊聲中,天兒脫去了裹在身上的浴衣,最先走進了擂台,今晚的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緊身運動內衣,白暫的皮膚在雪亮的燈光下閃著眩目的光彩,纖細的腰肢,秀美的面容,如模特般美麗的身材和面容使人很難想像她會如何進行這一次殘酷的比武。
自從天兒一出場,台下變響起了尖嘯和叫好聲,看來無論是主場的地利還是美麗的外表,天兒都已經先聲奪人的佔盡了人氣。
對面,秋田美子穿著一身明黃色的三點式內衣走了進來,同樣身材苗條的她赤著雪白的雙足,留著一頭清爽的齊耳短,細膩的皮膚更如絲綢般光滑,處處閃耀著東方女性的美麗。半罩杯的胸衣使她一小半白潤的**裸露了出來,在那上面,悄悄探出一朵鮮艷的紅色玫瑰,花瓣兒紋身來。平靜的望著天兒,她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後便靜靜的等待著裁判的命令。
「和田美子是日本合氣道的高手,講究的是以靜致動,後制人!」葉知秋悄悄的在我耳邊說著,語氣中流露出一絲絲的擔心。
「每一個來的都是強者。」我默默的點點頭說道,將目光緊緊的鎖定在天兒身上。
收腹,挺胸,抱拳,天兒緊盯著和田美子,行了中國式的一個禮節。靜如處子,動如山嶽,這也是鶴拳技擊的臨陣要求,內家對內家。卻不知是誰要先上手了。
比賽的鈴聲清脆的響了起來,天地間再一次變得寂靜。
合氣道強調的是借力,鶴拳注重地是驚彈,在雙方試探了幾下都不搶先動手的情況下,天兒終於嬌叱一聲,率先一個滑步開始了進攻。
面對著正面迅捷的打擊,秋田美子輕巧的轉身,手臂上揚。兩條女孩兒雪白的臂膊已擰纏在一起,後退纏綿,如太極一般,強大的內力已拖動著天兒的身軀不得不向前撲出。
「擠!」天兒清脆的叫一聲,身形借力一歪,不但整個身子向和田美子地胸懷內撞去,就連那被牽引的手臂也立刻捲曲起來,以肘開如了進攻。
失重之後便是肘靠,這本是天極拳技擊的精義,卻被天兒給出神入化的使了出來。和田美子面容一肅。含胸繞臂。旋轉之力閃電般分開了天兒的雙肘,盡使她的中門大開,手臂相縛。剩下的便是腳踢了。
誰會更快呢?
和田美子的一方屬於防守,後制人更是她們合氣道的強項,自從天兒近身搶攻的剎那,她便已經準備好了起腳定乾坤地想法,只是此時,當天兒胸前漏洞已開地時候,她那對秀美的細眉忽然間緊簇了起來,甚至潔白的牙齒也已經咬住了下唇,臉上湧出了痛苦地神色。
天兒古怪的笑了,在她進身的同時。她的腳掌也已經開始了進攻,準確的邁上了和田美子的腳面,輾腳力,雖然不能阻止和田美子後腿的起腳,可是那突然而至的劇痛卻顯然立刻打斷了和田美子進攻的節奏。
高手相搏,爭的便是這眨眼間地空隙,自從楞子以極快的節奏解決了戰鬥之後,我知道好強的天兒一定也想在第一場打一個戰決的戰鬥。果真就在和田美子的後腿已經抬起,帶著強大暴力的白暫膝蓋眼看著就要撞擊到天兒身體的時候。天兒的肩頭已從下往上撞到了和田美子的左腋下,每有什麼人能經得起這猛烈地一撞,在一聲女人的嬌呼中,和田美子的身軀已經如彈丸般騰空而起,躍過紅色的攬繩,直向高高的台下墜去。
但她畢定是合氣道的高手,在空中幾個翻轉後,她竟然能穩穩的立在了地上,深深的抬頭望了擂台上的天兒一眼,她的面容上湧起了一絲絲敬佩,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後這才向後台走去,地面留下的,是一條血色的腳印。看來真正令她肉體受到傷害的,便是天兒那有力的一踩了。
被打下擂台,那自然便是輸了,連勝兩場,而又如此輕捷而快,人們俱都興奮的談論起來,一戰揚名,對於後面的比賽,每個在場的人心中都充滿了自信。
但我,卻變得有些沉甸甸的了,看來,人外有山,天外有天,到來的真的都是名副其實的高手啊,擺在楞子和天兒他們面前的,還有著莫測的凶險和更大的挑戰呢。
退下場的天兒臉蛋紅撲撲的,飽滿的胸脯在薄薄的胸衣下誘人的起伏著,一屁股坐到我的身邊,她一面喝著秋雨遞過來的冰水一面急促喘息著說:「第一次擂台大戰,真是緊張死我了,我最怕和日本選手對打了。」
「為什麼呀?你不是贏了嗎?」秋雨納悶兒的望著她問道。
「因為她們大都會柔道啊,我最怕被她們抓住,萬一把我的胸衣帶子扯掉那可就糟糕了。」說道這裡,天兒自己都格格的笑起來。
「那可是真的走*光了,而且那麼緊張的戰鬥,恐怕連拉一下的時間都不會有的。」秋雨撲哧的一笑說道。
「放心吧,這運動式的內衣都是高彈力的,哪有那麼容易撕破啊。」我微笑著瞅著天兒說道,當看到她胸前稍稍露出來的那一點雪白幽深的乳溝時,我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健康美麗的女孩兒,永遠是最誘惑人心的。擺擺頭摔掉面前這絕色的誘惑,我叉開話題問道:「你們注意到那個日本選手胸前的那個玫瑰,紋身了嗎?」
「我看到了,很漂亮,就是紋身的那個部位實在是——太特別了。」秋雪輕輕的笑道。
「比你的還特別啊?」我望了她一眼打趣道,話間未落,秋雪的面色已緋紅了,嬌嗔的在我身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饒是這樣,機靈的天兒也沒有放過,大睜著眼睛問起來:「雪兒也紋身了?紋在哪了?快讓我看看!」
「別聽他瞎說!」秋雪白了我一眼,對天兒急忙的解釋著。
「臉都紅了?還不承認?」天兒吃吃的笑著,疑惑的上上下下的打量打量秋雪喃喃低語:「紋在哪了呢?我怎麼從來沒有現過啊。」
「哪有啊。」秋雪潔白的臉蛋羞紅的眼看就要滴出血來,猛的扭頭,她將目光轉向了擂台,慌亂的說了一句:「別鬧了,下一場開始了,這次可是我們的猛驢隊長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