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秋雨家寬敞的大廳,迎接我的是她們那美貌年輕的母親,我知道她的年齡已經應該不小了,可看上去,卻仍然是那樣的白暫雅致,楚楚動人,最多也就是像三十多歲年輕的少*婦一般。看來這富人家的保養確實是與眾不同。
哎,可歎天下有多少美女嫁入貧宅後就很快的青春逝去了。科學家們常說紫外線是女性健康的第一殺手,但再我看來,這是大錯特錯的,談美容不能只從高科技入手,貧苦勞累的生活才是真正折磨女性美麗的終極罪魁。想想農村的女性由多少面部皮膚粗黑褐黃的,而那衣衫下遮掩的軀體不都是同樣的白玉無瑕嗎?沒有生活的重壓,哪個愛美的女人又會去野外曬那毒辣辣的太陽呢?
現在,這個美麗優雅的女人面龐上正泛出親切欣喜的微笑,「先喝口水吧?」她匆忙的說著,離開了通向二樓的小樓梯,去客廳上彎腰開始為我準備茶水。
「不用了,伯母。」我急忙說道,把目光向樓梯上望去,那上面隱隱傳來一個女孩清晰的抽泣聲,聲音很低,但聽上去卻是那樣的傷心,使我這個男人的鼻子都莫名的酸了起來。「那是秋雨的哭聲嗎?」我心裡想著,腦海中浮現出了她滿臉梨花帶雨的哀傷表情。
看到了我臉上的疑問,秋雨的母親長歎一聲,無奈的說道:「唉,你去看看吧,一上午沒出房門了,這樣哭下去,我還真怕出什問題呢?」「為什麼呀?」我納悶兒的問道,憑秋雨她們市長的家底,會有什麼東西丟了能讓她這麼傷心欲絕呢?
「聽說是昨晚和同學們出去跳舞,把你送的項鏈不小心弄丟了,這不一回來就哭了個昏天黑地,從昨晚深夜到現在。還沒停過呢?」說到這裡,秋雨的母親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默默的望我一眼忽然扭過頭去,顯然,心愛女兒的傷心令她這個漂亮的母親心中也難受了起來。
「不就是一個項鏈,至於嗎?」我愕然了一下,自信地微微笑道:
「伯母也別著急了,我去勸勸小雨。相信很快就沒事了。」秋雪這時已溫柔的走到她母親的身邊,輕輕的捶打著她母親的肩膀,柔柔的勸慰道:「媽,王大哥已經來了,你就別著急了,他說話有時比我們可管用呢?」輕輕的用手背擦擦眼睛,秋雪的母親轉過身來,對我尷尬地笑笑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那你就上去好好的勸勸小雨吧。」「唉,那我上去啦。」我答應了一聲。向她們點點頭。便向樓上走去。後面,隱隱約約傳來她母親低低埋怨的聲音,「小雨也是的。
一個身外之物。丟了就丟了吧,搞的那麼傷心,就像是把自己的魂都丟了似的。」「媽——,那是我姐的定情物嘛?丟了當然傷心的,要是我,我也會這樣哭個沒完的。」後面,是秋雪對她母親小聲地駁斥。溫柔地語調中,卻體現出了少女對愛情的嚮往和對她姐的理解和支持。
「女生外相,媽死了你們都不知道會不會有這麼傷心呢?」秋雪地母親不滿的說著氣話。
「媽!你說什麼呢!」秋雪提高了聲音,不滿的叫道。我心中跳了跳。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溫柔的秋雪用這麼大的聲音說話呢。本想扭回頭去看一看,再細細一想,自己必定還是外人,她們的家務事自己現在還是少摻和的好。搖搖頭我暗自哭笑了一下,直接向二樓上的內傷心的秋雨,但從那斷斷續續的不停的抽泣聲中,她的勸說顯然是不管用的。
看到我過來。她的眼睛一亮,我向她微笑著點點頭,再輕輕的揮揮手,她會意地點頭一笑,低著頭從我身邊走了過去,身釁柔風吹過,竟然也是一種甜甜的誘人的香味。「女孩子們,沒有不愛美的呀!」我輕輕的暗歎一聲。舉起手來,向那潔白的木門清脆的敲去。
「呯呯!呯呯!」兩聲相連的緊湊,這是我和秋雨私自定下的暗號,目的只有一個,可以讓裡面的人以最快的度認出來,外面站著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的那個朝思暮想的心上之人。
隨著我清脆的敲門聲,裡面的抽泣聲嘎然而止,半響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但那個方向,去並不是開門的方向,而是轉向了浴室。
我會意的一笑,靜下心神來,讓全身的毛孔變得舒坦而靈敏,於是,在那房屋裡面,傳來了一陣陣清晰的流水洗漱的聲音,看來秋雨是要稍稍的梳妝打扮才肯開門遇我相見的。而這,正是我最喜歡的。想想生活中,不知有多少漂亮的女性一結婚後就在男人的面前魅力大減,這與她們的生活習慣是具有著很大關係的。家務活和夫妻之間的親密,往往使女人只有再出門時才會精心打扮,卻忽視了『女為悅已者容』的千古定理。因此,當她們在引得了路人回頭率的同時,卻導致了與她們長相廝守的老公過早的產生了審美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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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秋雨,卻決不會讓這種事情生的。每次見面,她都是那樣的青春美艷,活潑燦爛。這次自然也不例外,如何彌補她傷心一晚的幸苦和憔悴,那是現在屋內的秋雨所考慮的事情,而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靜靜的等,等那個美麗如昔的女孩兒為我柔柔的打開緊閉的房門。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房門在一聲吱扭聲中輕輕的打開,身著淡雅雅粉色繡花睡裙的秋雨俏麗的立在門裡面,白嫩的臉蛋如往昔一樣的滑膩,雖然她的眼皮紅紅的,但她卻在那上面精心的補上了一些淡紫色的眼影,而她地唇彩,竟也是我最喜歡的那種閃著亮晶晶光彩的粉色。望著我,她秀美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勉強的笑容,輕輕的說道:「你來啦,等急了吧?」話剛說完。那水靈的雙眸中忽然間又水霧湧動,恍惚之間,她急忙把頭背扭過去。
「是啊,讓我都等的地老天荒了。」我開玩笑地說道,閃進門去,並順手將把手反鎖上了,而隨著那鎖子輕輕的卡嗒聲,給人的感覺似乎我們瞬時便立刻與外界相隔絕了。我看到秋雨的身子微微一顫,面上即刻浮現出了一絲絲放鬆的表情。
「出什麼事啦?聽說你都哭一天了。」我明知故問的問道,坐在她小床邊的電腦椅上。
「沒什麼?」秋雨低低的說著,去旁邊給我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那擦洗的一塵不染的電腦桌上。而兩滴豆大晶瑩地淚珠,卻在她低頭時叭嗒兩聲滴落在桌面上。
看著她低著頭傷心地面容,我歎一口氣,輕輕的攬住她的細腰,讓她地身體柔柔的依偎在我的身上,微笑一下。我淡淡的說道:「雨兒。
外國有句名言,你知道嗎?」「什麼啊?」秋雨輕輕的說著,白暫的手指下意識的輕輕的在我手背上劃著小圈兒。
「永遠不要為不會為自己哭泣的東西而哭泣!」我輕聲但卻很堅定的說道。當然也順手輕輕地拍了拍她飽滿的臀部,隔著輕薄的衣衫,我感覺到了手下那有著極佳彈性的肌肉的顫動。
看到她美麗的面上浮現出出沉思的表情,我微笑一下繼續解釋道:
「是為那丟失的項鏈吧?你在替它哭,可它卻不會替你哭啊。」「可那是你送我的。」秋雨輕聲地說著,默默的望我一眼。
「傻女孩兒,我以後送你的東西又豈止只是一個項鏈呢?我會把我這個大活人都送給你的。」我呵呵笑道,親暱的拍拍她。
秋雨輕輕的呡嘴一笑,雙目中射出驚喜的目光,「你總是這麼會哄人家。」「這就對了。開心才好。盡快的忘掉不愉快的事情,那也是一門功夫。」我笑著讚許的點點頭,望望桌子上潔白的茶碗升騰而起的裊裊白汽,我隨意的抽出一根香煙來,瞟她一眼輕笑道:「能抽嗎?」「隨便!」秋雨噗哧的笑一下,親暱而調皮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看到我將香煙叼在嘴上,她微笑著問道:「用我給你點上嗎?」「好啊。」我呵呵笑道,掏出打火機遞在她手上,看著她有些笨手笨腳的打著火。小心翼翼的將那燃燒的火苗遞到我面前,我輕歎道:
「不知有多少女孩子們在戀愛期間會為男朋友點火。可一旦結婚後,便就開始限制自己的男人抽煙了。」「結婚後,女的會常期與自己的老公在一起,而被動吸煙的危害又那麼大,我想不用女人說話,有責任心的男人也不會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面前抽煙的,你說對吧?」秋雨調皮的反問道。
我嘿嘿的尷尬一笑,望望自己手中的香煙,起身拉開前方的玻璃,將它輕輕的一彈,讓它飛了出去。身後,卻立刻傳來了秋雨輕輕的責備聲,「你又亂丟垃圾了。」我哈了一聲,無奈的搖頭道:「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秋雨輕輕的笑笑,「其實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完人,相愛的雙方最大的就是包容,我愛你,不僅愛你的優點,還愛你的缺點呢。」說到這裡,秋雨輕輕的搖搖手中的打火機。微笑著說道:「還要抽嗎?你如果想抽了,我再給你點火。我們女孩子,總是會為愛情而獻身的。」「雨兒的話簡直就是天下最動聽的愛情誓言了。」我輕輕的讚道:
「想歸想,可我偏偏又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我看,還是用你的身子來替我點火吧。」說道這裡,我坐在椅了上,輕輕的拍拍大腿。
秋雨嬌媚的瞥我一眼,滿面紅暈的一笑,聽話的柔柔的坐在我的腿上,面對著我,她眉宇間春情湧動,吃吃的笑道:「我只管點火,不管滅火喲。」「可人在江湖,總是要身不由已的?」我邪邪的笑道。手掌已撫在她白膩光滑的大腿上,向上一伸,早已探入那輕薄的裙角,向那女性最誘人的神秘之處不老實的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