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明沒有想到老者並沒有直接和他說陣法的事情,卻是先介紹起外面建築來了,不過這正好滿足他的好奇心。
外面建築上的禁制他自今為止都還沒有弄明白,老者的話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是讓雒明沒有想到的是這建築的來頭可真是不小,年代居然如此的久遠,竟然會一直追溯到了建造山城的那個時代!
那可是當真極為久遠的,即便沒有達到上古時期,其年代的古老也不是他能夠想像的。
初次聽到這事情,即便是雒明也不由的被震撼到了。
老者對他的神情卻是早料到一般,接著說道。
「當年山城開始建築的時候規模並不是很大,也就數十建築,外面的兩層樓就是其中之
「只是在後來不斷的擴建、翻修那些其他的建築都毀掉了。」
想到外面那層古怪的禁制雒明有些吃驚的問道。
「不會是因為外面那層禁制的保護作用,這建築才保留至今吧?!」
畢竟他沒有見識過那禁制地威力。只是很懷疑那禁制是否真地如此厲害!?
才會有此一問。
「外面那禁制雖然厲害。可若是沒有人主持和大量地靈石維持也是擋不住大批地高手攻擊地。」老者笑著答道。
「這建築當初能夠得以保存下來。並不是陣法地守護。而是因為這裡最開始地時候住著一位了不得地人物。同時更是一位厲害地陣法前輩。」
以這老者如今地修為。被他稱做「了不起」地人物。讓雒明很感興趣對方地身份。
「只是可惜年代久遠。已經無法知曉這位前輩地身份了。老夫也是在留下地典籍中見到過這位前輩地隻言片語。」他不無遺憾地說道。
說到那人,即便是徐家川這樣的高手也不由的露出尊敬的神色。
「想來小友也注意到外面建築上的那個禁制了,那便是當初那位前輩高人佈置的陣法。最開始的數千年都是那位前輩和其弟子一直生活的在此地。」讓他露出慶幸的神情。
「兩人都不是貪慕虛榮之人,這裡即便是很簡樸也一直居住其中。正是那段時間經歷了數次地山城擴建。也因此才讓這建築逃過了數次劫難,再後來這裡已經不是山城的中心,也就沒有人再打這片地方的主意了。」
聽了老者這話雒明才算明白這建築的由來,聽他的語氣那位陣法高手在這山城中地地位可是不低,能夠最初時候就來到這裡,想來也是各派當時的一個厲害人物。
而且此人對陣法還很有研究,想到他此來的目的便問道。
「晚輩一直有個疑問,那山城外的巨大幻陣不知是何人所創?」
「是否是出自那位前輩高人之手?」
要知道,外面山城中的陣法可是不同。能夠有那種手筆絕對是宗師級別的高手才能完成的,所有才讓他一直念念不忘。
要知道這種巨大的陣法,已經不光是靠著陣器就能佈置地了,這種大型地陣法還要根據山體走向,以及靈脈所在由山體為陣基。再輔助以眾多的陣器,最終才能形成陣法,其過程比單靠陣器佈陣要難得多。
最重要地是這陣法還是一個難得的幻陣,這佈置起來難度又是不同。
雒明就是看到那個幻陣才興起了前來求教地念頭,當初他在美女師傅那裡他並沒有學到那幻法門的鎮派陣法,「幻陣」。
也因此對此類陣法格外的上
老者沒有想到雒明會問這個,不過顯然他對這陣法的出處有所瞭解。
「城外的那大陣並非是那位前輩所佈置,那位前輩飛昇仙界的時候,山城還未發展到如今的局面。也因此當初佈置的陣法雖然精妙卻並沒有今日的這般巨大。」
雖然聽說外面的陣法不是那位前輩所設略微有些遺憾。不過聽到對方竟然提到那位前輩最後飛昇仙界,這其中的震撼顯然更大些。
「徐前輩。那位前輩真的飛昇仙界了?!」他急切的問道,聲音竟然有些顫抖。可見他此時的心情。
老者也是一副感慨的摸樣。
「這是實情,是真實被記錄在典籍中的,不光是前輩本人,就連他的徒弟最終也得以飛昇,那也是位天資卓絕之人,否則也不會被前輩收為徒弟,不過他的成就沒有他的師傅高,其不凡的成就也被前輩的光芒掩蓋住了。」老者解釋道。
「其實在那位前輩存在的那個年代這世上的靈氣還是極為濃郁的,天材地寶不說隨處可見,可也是有很多的,那時候有高手飛昇仙界並不是極難的事情。」
「不像如今!」以老者的心境也不由的感慨。
雒明也聽說過,在上古時期那時的靈氣可是濃郁無比的,生成的草類都是如今靈草級別的,也因此那時的高手多不勝數。
那位前輩生活的年代即便不是上古時期,想來也是靈氣濃郁的古代。
哪裡像是如今,達到出竅期就已經算是大陸上極厲害的存在,合體期更是最頂級的存在了。
「不說那些了。」老者畢竟活就了看的比較開,沒落的神色一變表現出了很豁達的樣子。「咱們還是說說陣法吧,外面的那幻陣問別人或許不知。不過老夫卻是知曉地。其實那陣法並非一個人佈置的,那是山城最終成型之後,由幾個生活在這裡的大師共同佈置完成的。」
雒明終於找到了陣法的出處,聽說之後欣喜之餘卻也有些疑惑。
「聽前輩的話,這建築中似乎還住過其他的陣法高手麼?」
聽到老者的意思雒明知道他果然沒有來錯,那陣法果然是出自這裡,只是讓他沒有想到這裡以前似乎住著不少的陣法高手。
「以前有不少人在此住過。」老者緬懷的語氣說道。「那些都是對陣法感興趣地前輩高人。」
「可惜隨著這天地靈氣地日漸稀少,能夠飛昇的前輩越來越少,到後來那些前輩陸續的都離開了人世。」
「剩下來的那些人因為資質太差,修為根本無法達到很高的水平。也根本無法發揮高深陣法的全部威力。這也直接導致如今這裡的沒落。」
唏噓的聲音從老者口中傳來,說不出的遺憾。
「如今這千多年來這裡更是就剩下老夫一人了。」
雒明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有如此多彩地歷史,也不知從這裡走出了多少天資不凡的陣法奇才!
讓他對這棟看似普通的建築產生了崇敬之情。
「前輩也不必緬懷,這本也是天地靈氣變幻所致,世人也是無可奈何的,何況在外面還有不少的修真者對陣法一途有著濃厚地興趣,這陣法一途一定能夠傳承下去的。」雒明見到這位徐家川有些感慨,以為對方是擔憂陣法的傳承不由的上前勸解。
聽了這話,老者收起了緬懷神色恢復過來。和威德尊者不同,或許是一直生活在城中的緣故,雖然都是高手,不過顯然老者沒有經過殺伐就修為到今日的地步,言語中還有些多愁善感。談到了一些低沉的話題也不由的緬懷。
恢復過來後,對著雒明欣慰的一笑道。
「小友說地不錯,看來過段時間老夫也應該出看看了。」
「這傳承地事情還不需要老夫過問,其實之前住在此地的那些前輩早就想好了這個問題了。」他笑著解釋道。
「咱們住地這個建築可是不凡,外面的那層禁制是為了緬懷最初地那位前輩,院中的那個禁制其實是一個專門的陣法演練場。」看他略有得色的說道。「現在的那個草原是老夫一時技癢佈置的。」
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帶著歉意說道。
「原來那陣法是前輩所布,之前晚輩妄言了。」雒明這才知道為何之前對方為何會單拿那陣法提問。
老者面帶欣慰的笑容道:
「小友也不必過謙,之前小友的言語除了個別地方想的有些簡單,其他的基本上把老夫這陣法的特點都說出來了。」
「這外面的試煉場除了演練陣法之用。其實也有更深處的考究意思。」老者很有深意的看著雒明說道。
「之前的那些前輩早就想到了傳承的方法。」老者欣慰的說道。
「今日若是老夫不在。以小友陣法方面的能力其實也能通過外面的試煉場進入此地的。」
「這便是那些前輩的傳承之法,別看這陣法輕易能夠進來就小看了此地。外面的不過是為了驗證進入者是否有陣法基礎,只有親自出手破陣的人才能最終來到咱們所在的這個茅屋。其他人都根本無法進來的。」老者感歎的說道。
「其實整個的建築都是由一個巨大的陣法構成,只是這個陣法是被歷屆陣法高手加持過了,以其單體的防禦力而論比外面山城那個巨大幻陣還要強大。」
「小友沒有發覺吧?」老者得意的說道。
「其實小友能夠進到這裡也算是得到先輩們的傳承,老夫再告訴你一個不能外傳的秘密。」
「這秘密即便老夫不說,你以後也能夠知曉,那便是這裡的禁制其實是和外面的山城有聯繫的。」看他得意的表情說道。
「咱們腳下禁制的靈力供應和山城的禁制是一體的,而且還是整個禁制最根本的所在,也即是說山城的禁制不破,咱們這裡的禁制就不會被破,就算是外面山城的禁制被攻破,這裡依舊沒事!」
徐家川說出了一個讓雒明驚訝莫名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