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打敗你我,我一輩子都沒有突破現在階位的希望了,未然還不至於不死不休。」黎子明剛剛上來就感覺到女子在後面,不過似乎並沒有感覺到殺氣。
「呵呵……」女子笑了笑,接著說道:「我大哥因為你而被逐出火家,落了我金家的面皮,你早就已經上了我金家的必殺榜,你如果投靠我金家我可以為你求情。」
這裡似乎是一處山谷,清晨的薄霧像是流水一般在周圍樹枝上面流動,空氣中都是清新的氣味,完全沒有那種應該有的硫磺味。
「那就戰吧!」黎子明看出了女子受傷了,現在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來恢復傷勢,說完一陣排山倒海般的氣勢壓向女子,手持寒光劍衝上去。
「咯咯……小傢伙眼光還真不錯,告訴你我叫金芽芽,不然你到地府了都不知道死在誰的手上。」女子那長弓似乎有某種限制,她的手上換成了一柄紅纓槍,長弓被背到了背上。
女子有兩階大成的修為,火靈那一箭雖然被她躲過,但是強大的意志還是轟入了她的體內,讓她內腑受傷,實際戰鬥力大大降低。
黎子明腳踩「龍行步」身體宛如游龍一般迅捷,長劍被舞成了一片銀光,黎子明整個人都被籠罩在裡面。
「叮……」金芽芽的正式戰鬥力降低了,可眼光一點都沒有降低,紅纓槍像是長眼睛一般刺向後面,一團銀光乍現即逝。
金芽芽的步伐也是十分的高明,像是凌波的仙子一般輕盈,紅纓槍如同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一般,與黎子明纏鬥在了一起。
山谷不大,大概百丈左右,兩團光影在迅的移動,碰撞。聲如悶雷,勢如勁風。
地上的草皮被一塊塊捲起,被兩人的槍影劍光攪得粉碎,所過之處如同巨獸碾過,地勢塊塊龜裂。
「天顫。」
黎子明一劍擋住金芽芽的紅纓槍,大手迅的從袖子下探出,一掌印在了後者的胸膛之上。
小腹之上突然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一柄短刀赫然插在上面,鮮血汨汨而出。
金芽芽的衣服被震碎,身體露出一件黑色的軟甲,貼身的軟甲將金芽芽的嬌,軀勾勒的淋漓盡致。
可惜黎子明現在無心欣賞這樣的讓人噴血的場景,沒想帶她的身上竟然還穿有那樣的軟甲,其實早就應該想到,金面人身上就有件差不多的貼身軟甲,同樣身為金家子弟的金芽芽怎麼會沒有沒了。
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從傷口上面傳來,小腹附近已經失去了感覺,短刀上面被塗抹了某種讓人麻痺的藥劑。
「撲通……」
黎子明跪倒在地,下半身已經徹底的失去的控制,完全沒有一點感覺了。
「你那一掌還真重,你看人家都流血了!」金芽芽抹去嘴角流下的鮮血,蓮步輕移,來到黎子明的面前沾上鮮血的玉指放在了黎子明的面前,撒嬌般的說道。
「我們可不可以來做一個交易。」金芽芽坐在黎子明的身邊,修長瑩潤的玉指輕輕的撫摸著黎子明堅毅的臉頰湊在他的耳邊說道。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直衝腦海,臉龐之上傳來微涼的觸感讓黎子明稍微清醒了一點。腦袋艱難的轉過來,看著眼前嬌媚如花的女子黎子明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聲音。
「你如果將那心法默寫出來,我就給你解藥要不然你就可能終身被麻痺,做一個活死人了。」
聞聽此話黎子明頓時心裡一驚,他的懷裡還有熒惑給他的戰技功法,如果被女子拿去學會的話自己豈不是更加的糟糕了。功法還不是我寫的,寫錯寫對還不是在於我。想到此處黎子明眨了眨眼,因為他的脖子已經僵硬了,被麻痺了。
「你不要耍花樣喔,先給你解開上半身的麻痺,上半身等我修煉過後再給你解藥,可不要耍花樣哦。」女子提著黎子明朝著山谷上的一個巖洞奔去,百來斤的黎子明像是一片棉絮一般,輕若無物。
「好了,這裡不會有人打擾,你給我安心的默寫出那片功法出來。」女子手上出現一枚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頓時間昏暗的巖洞照的纖毛必現。
洞穴裡面棉被食物水,樣樣不缺,似乎早就安排好了一半,最讓黎子明感興趣的是居然還有一個浴盆。
「看什麼看,恢復了就給我快點寫。」金芽芽鳳眼一瞪,手裡出現一枚丹丸,撬開後者的嘴巴塞了進去。
丹丸入口即化,像是一股清泉流過,身上的麻痺感覺頓時宛如滾湯潑雪,寸寸消融,那股清涼的感覺正好緩解上半身的麻痺。
「快點寫吧。」金芽芽手上出現在幾張白紙,一支毛筆,還有一汪磨好的墨汁。隨手一招,一方大石頭飛到黎子明的面前。
女子拎起黎子明將他放在石頭前面,道:「不要試圖運功解毒,這毒藥是我金家獨門秘製,不要試圖逃走。」
金芽芽還感覺不滿意,或者不安全,又在黎子明身上拍了幾下,後者頓時感覺經脈中的真氣變得凝滯起來。
做完一切她才滿意的走到巖洞的角落坐下,開始運功療傷。
「切,獨門秘製幹嘛還要這麼謹慎。」黎子明有些憤憤的自言自語道,手上開始默寫《靈訣》。
「嘎嘎,你當真以為我不懂啊,前半篇我不動手腳,後半篇那就說不好了,」黎子明偷偷的看了閉目調息的金芽芽的一樣,嘴角流出了一絲類似陰謀的笑容,黎子明可沒有這個世界上十五六歲少年那樣單純,他可是活了兩世的老鳥,不玩點小陰謀還真對不起穿越者的這個響噹噹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