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居然……
居然有條密道,一條不知道連接到哪裡的密道。他可親眼看見某人赤條條的跳了下去,等他來密道已經閉合了,沒有一絲的縫隙。看不出一點破綻,如果他不是親眼看見火鳳跳下去他肯定不會相信。要是有人要對他不利?黎子明現在已經甚至不敢想下去了。
心中想像就覺得渾身涼颼颼的,不過這也太高明了吧,比前世的科技文明時代強太多了,前世那個世界可做不出這樣先進的東西。
「表少爺,表少爺在嗎?」外面傳來侍女秋月脆生生的聲音,同時還有東西落地的聲音。
「在,在。」黎子明連忙應聲,推門走了出去。
「一夜起來這也太讓人刺激了吧。」先前黎子明沒有注意看,外屋的能破壞的東西已經差不多全部被毀了,地上全是一堆一堆木頭渣滓。
「那個天殺的,錢啊,這可全部都是錢啊。」這時哪個王八蛋干的啊,可全部都是楠木做成的啊,楠木現在都是價值千金啊。
「咳咳,表少爺吃早餐了,老老爺叫你去書房去見他。」秋月將飯籃子放在了一張凳子上,那是黎子明屋裡唯一一張還算完好木製品了。這簡直就是財迷,楠木在外面是很值錢,可在火家不過是一堆木材而已。想到這裡秋月有些不屑的瞟了黎子明一眼,還真的是鄉巴佬,臉上不自覺的出現一絲優越感,從小在火家長大的奴婢都比黎子明這個表少爺見識廣。
「哎……」
黎子明歎了口氣,向著洗浴室走去。
「這***太惡搞了吧!好好的全部給的毀了,還不如在我身上砍兩刀了。」浴室裡黎子明不停的嘀咕,大呼那些砍了東西的王八蛋浪費,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給我換套新的。
「那可能嗎?別人不殺你就算好了。」黎子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將某位小姐給推到了還想要換套新的?
「媽耶,這算不算近親?會不會懷上小孩?會不會是畸形兒?」黎子明從洗浴室裡出來一直想著這樣的亂七八糟的問題,腦袋差點變成一團糨糊了。
「這位姐姐問你一個問題啊?」黎子明吃完早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表少爺,我只是一個奴僕而已,你還是不要叫我姐姐了。仲裁堂的人可就在外面。…」秋月一聽黎子明喊她姐姐差點就沒有被嚇得跪在地上,臉色被嚇得煞白。火家的規矩可非常,非常嚴厲。等級觀念非常的嚴厲,悄悄的干某些事情沒關係,這樣喊可就是要殺人的。
「咳咳,好,不喊,不喊。」黎子明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著什麼地方啊,幹什麼事都有一套規矩管著。
「表少爺,你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秋月看到黎子明那副樣子有點忍俊不禁,輕聲的說道。
「這個……那個老老爺和不和善啊?」這可是黎子明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如果兇惡一點自己就要遭大難了。
「我也沒有見過老老爺,所以不能回答你的問題。」秋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黎子明一樣,怯怯的說道。
「裝吧,你就裝吧。」黎子明看到的那裡是不好意思,分明就是幸災樂禍還有深深的不屑。
炎火火府,亭台樓閣,假山迴廊反覆交雜。到處都是雕樑畫棟,繁花團簇,到處都透出華貴的氣息。
黎子明前面是一名黑衣黑斗笠,帶路的仲裁者。後面也是一名仲裁者,個個面無表情,宛如雕塑。
由於仲裁者的殺傷力太大,這次一路沒有人敢出言諷刺黎子明瞭。
族長的書房離黎子明的所在的北苑繞了半個火府,就在火府的中心,如果沒有人帶路黎子明現在已經被迷得七葷八素了。
走了快半個時辰了,一陣水波漫堤的聲音傳進了黎子明的耳朵裡,繞過一座假山一座高達八丈的房子出現在黎子明的眼裡,四周環水。那座高大的房子就建立在水池上面,一條木結構的小橋從屋子裡延伸到岸上。
「你自己進去吧。…」兩名臉上的表情一成不變的仲裁者臉上浮現一道崇敬的神色,前面的一名仲裁者停住腳步,聲音像是機械摩擦一樣。
「呼…」
黎子明深深的吸一口氣,邁動腳步向著湖中心的房子走去。
這座建立在湖上面的房子乃是火家的中樞,甚至是整座炎火城的中樞,任何人只要有機會到這裡來都上一項榮耀尊崇。
可是黎子明現在感覺不到任何的榮耀與尊崇,一踏上唯一一條通向湖中心的橋上,便彷彿陷於泥沼。空氣都快凝固了,渾身動彈不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這是對他的測試,是屋裡面某人刻意散而出額威壓。
黎子明一咬牙,邁動著像是被灌鉛一般的雙腳頂著磅礡的壓力向前面走去,越到前面威壓越強大,像是兩塊巨大的磐石壓在了雙肩之上,甚至聽見了骨骼被壓彎的聲音。
「唳…」
黎子明一聲清嘯,體內的真氣像是轉了兩台加機一般,在經脈之中瘋狂的運轉起來,甚至可以聽見經脈之中傳出了陣陣風雷之聲,身上的壓力頓時一輕。
泥沼之中黎子明感覺兩道如刀般犀利的目光從幾乎近在咫尺的屋子裡面射來,黎子明全身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在這兩道目光下**裸的。黎子明性子素來狂傲,璀璨的雙眼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眼裡閃爍著不屈與堅毅。
「彭……」
一道磅礡的意識從屋子轟了出來,重重的轟入黎子明的腦海之中,後者頓時就如斷線的風箏一般摔飛出去,鮮血不斷的吐了出來。雙眼不斷的有金星泯滅,閃爍。橫飛五六丈,黎子明才落在橋上面,面如金紙,眸光渙散,神魂遭受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