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個老頭,我看他不會做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要論佔小便宜,恐怕杜凡還不如他。」羅勃有些憤恨的對著面前幾人開始咆哮了起來,對於韋德伯爵背後桶刀子劫殺杜凡的軍隊,整整一個月過去,羅勃還是極為不爽。
巴沙微笑的看著面前的羅勃,拍拍後者的肩旁示意讓他冷靜一下在之後,這才接著說道:「我看韋德那個老鬼不簡單,他身邊的領域強者你也看見了,要是憑藉著這份實力還是一個伯爵的話,我看這個菲捨也太傻了。」
為了幫助杜凡,巴沙這位矮人王還沒有回去黃昏山脈,和摩西,杜凡帶著一起,巴沙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和杜凡一起的時光了。
「不錯。」杜凡這個時候瞇著眼睛看著前方淡淡道:「菲捨應該早就發現韋德的實力,我看恐怕今天來劫殺我們的只是韋德三分之一的軍力罷了,如果要是全部的軍禮放出來的話,那我們現在應該灰溜溜的躲在某個地方療傷才是。」
聽到杜凡的話,不僅僅是羅勃有些驚訝的怪叫一聲,說實話,誰能夠想到一個伯爵,他手底下的軍力就比王室還要多,如果不是密謀造反的恐怕也沒有其他的什麼好解釋。
「嗯,但是現在菲捨那裡應該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元氣,如果這個時候韋德趁亂造反的話,恐怕菲捨這回真要被拉下馬了。」巴沙摸了摸下巴所有若有所思的開始思考了起來。
聽著巴沙的話,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開始陷入了沉默,確實,從戰爭一開始的時候杜凡等人就因為忽略了韋德伯爵而差點釀成了大錯,但是菲捨恐怕在這個時候也很需要韋德伯爵的幫助,現在的神聖教廷除了千、尋兩個老不死的存在之外,剩下的也只是四位紅衣大主教,對於潛伏這麼多年的韋德伯爵來說,恐怕也是能夠極為容易的順手拔起的。
「報!十公里外有一批鐵騎靠近。」這個時候偵查小隊人員跪在了會議室的門口,對著會議室裡眾強者開始匯報了起來。
「噢?鐵騎難道是菲捨的傷不想好了,在這個時候竟然敢做這樣的小動作?」羅勃一臉歡喜的看著面前的杜凡,雖然對自己跟菲捨並不屬實,但是僅僅憑著他殺害了杜凡的父母,那麼在他的心裡就足夠讓後者死一千次一萬次。
「我看沒有那麼簡單,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菲捨這個人也太虎了。」巴沙一臉無奈的看著身旁的羅勃,思考了半晌緩緩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韋德干的?他最喜歡在別人的背後捅刀子了,我看這件事情說不定是他幹的。」
聽到巴沙的話,杜凡同樣點了點頭,如果是菲捨的話恐怕現在也不敢貿然出手襲擊自己的軍隊,但是對於韋德伯爵來說,先前晨晨帶著自己操練的四十五萬軍隊把對方嚇跑,這就足夠引起韋德心中的仇恨,那麼僅僅是一次小動作的襲擊,也算不什麼。
「出去看看。」這個時候摩西也坐不住了,略帶著疑問看著面前的杜凡,看到後者點了點頭之後,在場的所有人才極其興奮的帶著黑彪騎士團走了出去。
一個月的時間對於這些強者來說,雖然並不是很漫長,但是整整一個月的修養,就算是這些強者也都不免覺得有些手癢,不過幸好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人自己撞到槍口,那麼也就不能怪這些強者了。
杜凡等人這個時候漂浮在天空之中,一步步的朝著不遠處的數千名鐵騎走去,同時地面一千多位矮人也是跨著黑彪,緩緩地前進著,身後數百名的精靈弓箭手同時也緩緩地跟在杜凡等強者的背後。
原本三千多名的黑彪騎士團,和數千名的營救小隊,在杜凡的計劃之下,分成了兩個方向,其中一方是杜凡帶著的抄近路迎這幾千名鐵騎,另外一方面則是由巴沙和娜依秀所帶領的部分黑標騎士團和獅鷲小隊,對這對鐵騎進行包抄夾擊。
「你是誰?為什麼要到我的領地來?」沒等對方開口,剛剛打了個照面的杜凡就饒有興趣的問起對方,想看看對方是怎麼回答的。
「杜凡,我們是奧丁堡的人,特地奉了韋德伯爵的命令在捉拿你這個反賊的。」在這數千名鐵騎的最前方,一個面帶銀色面具的漢子,大大咧咧對著杜凡回答了起來。
聽到漢子的話,這個時候杜凡才發現,這個男子竟然也是一個領域強者,這卻由不得杜凡不驚訝,沒想到韋德伯爵的手下竟然有五個領域強者之多,甚至是更多。
「呵呵,一個領域,敢跟我們這麼說話?」羅勃極其不屑的看著面前的鐵面男子,微微舉起了拳頭卻是隨時準備動手把對方斬於馬下。
「等等。」這個時候杜凡攔住了羅勃,面帶笑意的對著面前的鐵面男子說道:「你說你是奉了韋德伯爵的命令,有能耐的就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為什麼要這麼藏頭垢面的?」
聽到杜凡的話,漢子極其不爽的摘下了臉的面具,露出一張鬍子拉碴滿腹深坑的臉,同時開口說道:「老子就是南方三堡奧丁堡的領主,伊萬魯。」
奧丁堡伊萬魯?聽到漢子的話,杜凡在這個時候卻是開始疑惑了起來,南方三堡杜凡當然是知道的,但是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其中一堡竟然是韋德伯爵在南方布下的暗棋,同時又不禁佩服了起來,果然老狐狸總是比年輕人考慮的要多,如果菲捨真的敗了,那麼他也敗的不冤。
「原來是伊萬魯,看來你們應該是韋德那個老狐狸的打手。」摩西及其不屑的看著面前的伊萬魯,對於領域強者來說,一個念頭就可以輕易的扳倒大部分的戰局,反敗為勝的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所以在場的眾人都明顯的感覺的出來,如果今天放伊萬魯回到了韋德伯爵的身邊的話,那無疑就是放虎歸山,日後這個人肯定也是一位強敵。
這個時候巴沙和娜依秀所帶領的後方部隊也從奧丁堡軍隊的後方堵住了出來,頓時黑彪騎士團和獅鷲弓箭手們都虎視眈眈的看著面前的士兵。
這個時候的杜凡並沒有下達攻擊的指令,而是淡淡一笑,對著伊萬魯疑問起來:「聽說你們奧丁堡附近經常有藍血人出動,閣下對藍血人動靜應該非常熟悉?」
萬魯聽到杜凡的話,不屑的冷哼一聲,接著說道:「熟悉又如何?」
「呵呵。」杜凡淡淡一笑,用著極其誘惑的語氣說道:「如果你告訴我關於藍血人一族的具體方位的話,那麼說不定我就會今天免你一死。」
「做夢。」看著前後夾擊的兩股殺氣騰騰的軍隊,伊萬魯並沒有任何的緊張,凡兒像是無所謂一般,跟著身後的屬下開始聊起天了,絲毫沒有要動手的樣子,反而看意思卻是想跟杜凡方面僵持。
看著伊萬魯的動作,杜凡並沒有說話,而是在一時之間召回了所有的人類強者,同時開始商議了起來。
「嗯,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想想怎麼對付他,這樣跟他僵持下去不是什麼好辦法。」巴沙這個時候對著杜凡開始建議了起來:「要不然咱們先撤退,讓他們愛幹嘛幹嘛,留下一些士兵留守不就好了嗎?」
聽著巴沙的建議,這個時候杜凡點了點頭,陰燦燦的的一笑對著身旁的眾人說道:「我看不如這樣,我們現在這裡在問他一天,如果他不說的話,我就就聯手布下一個結界。」
「結界?」聽到杜凡的話所有人都開始疑惑了起來,結界在戰爭中用處倒真的不是很大,而杜凡的意思明顯是想著困住這些敵人,但是對於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來說,就算是被困住了,也不可能會出現什麼樣的異常。
「呵呵。」杜凡淡淡一笑,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說道:「我們就是要困住他們,相比他們的乾糧帶的肯定也不多,維持一天肯定是夠了,他們的領主雖然吸食魔法元素就能夠存活但是沒有實物,他的身體也是很難能夠受得了的,更何況是那些沒有食物的士兵,要是讓他們餓三天,恐怕他們應該會哭著跟我們投降?」
到杜凡的話,這個時候巴沙也聽出了杜凡的意思,對著身旁還在疑惑的幾人解釋道:「我三弟的意思就是說,我們聯手布下一個結界,困住這些士兵,同時我軍也開始撤離,每天派偵查小隊來盤查這些人的乾糧是不是吃完,等到他們吃完的時候,我們在派出我們的黑彪騎士團或者是精靈們,在他們的面前聚餐,讓他們看得見吃不著,這樣子恐怕他們不出半個月的時間,肯定會被我們餓的頭像。」
「沒錯。」這個時候娜依秀也接了巴沙的話,對著身旁的幾人開始解釋道:「人最脆弱的應該就是承受力,如果每天都賴以生存的東西在突然之間不再出現在你的身,恐怕不單單是這些普通的士兵,就連領域強者恐怕也不一定受得了,所以我們只要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誘惑他們,不出幾天的時間就會滿滿有一些士兵開始卸下心防,如果我們每天都能夠蠱惑他們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生內戰,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在出手,就等於白白收編他們奧丁堡,,當然了到了必要的時候我們也是要負責管飯的。」
杜凡聽到娜依秀的解釋之後,這才點了點頭,轉身跟著身旁的極為強者聯手布下了一個結界,同時在奧丁堡眾人怪異的眼神之後,全軍撤離。
在奧丁堡所有隨身攜帶的乾糧耗盡之後,連續幾天的時間,都會有不少的黑彪騎士團的團員趁著午飯和晚飯的時候開一場聚會。
說是聚會,其實同時也是在測試著對面這些奧丁堡的軍隊,是不是真能夠挺得過飢餓,前面三天的時候,基本不管黑標騎士團的戰士們怎麼樣瘋狂的就餐,對面的奧丁堡團員依然是不聞不問的各自交談著,但是從第四天開始,每當黑彪騎士團的團員們開始聚餐的時候,就有不少的奧丁堡成員極其飢餓的看著不遠處的黑彪騎士團。
之後的幾天,基本所有的奧丁堡的戰士都已經被黑彪騎士團就餐的時候的菜色所吸引,不僅僅如此,在黑標騎士團剛開始準備進行烤肉的同時,這些奧丁堡的戰士們肚子叫的卻是比這些騎士團更加的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