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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的,」蠻族族長一臉笑意,他隨手又割下了一塊肥嫩的肉遞給了杜凡,才接著道,「東西什麼時候都可以吃,但是這宴會嘛,卻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開的,杜凡少爺只管看著就是了。」
杜凡點點頭,看了看手裡那塊肥膩的肉,唯有苦笑了一聲,勉強的咬了一口,不過他卻馬上發現,這烤肉裡面也不知道是下了什麼調味料,味道卻是十分的可口,雖然和他吃慣的食物不同,但是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之下,這宴會大概進行了十幾分鐘,但是廣場之中卻一直是空蕩蕩的,杜凡還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卻可以感到了,那位族長大人的眼神之中,卻似乎多了幾分笑意。
「這些小傢伙,」他似乎喃喃道,「真是越來越害羞了。」
說著,這位蠻族族長卻突然站了起來,他把自己手裡那柄用了一半的小刀高高的舉了起來,然後等到全場的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他的時候,他突然霹靂啪啪的說了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語言,接著,這位蠻族族人卻把手裡的那柄小刀猛的拋下了廣場。
頓時,一陣轟天的響聲響了起來,似乎所有的蠻族人都變得無比的興奮,頓時有一個蠻族的武士從人群之中衝了出來,他跑到了高台之前跪了下去,撿起了了那柄滿是油光的匕首,在唇邊輕吻了一下,然後他舉起了那柄匕首,不知道高聲了吼了什麼起來。
杜凡看得一陣噁心,一個怪大叔吃東西用一半的小刀,就那樣拋在地上,但是那個蠻族人卻更厲害,想都不想就抓過來親幾口,這個口味實在是太重了
他前世的時候,在電視電影裡面看到那些所謂的間接親吻,無一都是唯美無比,但是這一次的間接親吻,卻實在是
杜凡差點被生生的噁心死,這蠻族人看來折磨人不喜歡從肉體上,而是喜歡從精神上來摧殘敵人,自己坐在這個貴賓的位置上,還要裝出一輛有興趣的樣子,還真是難為自己了!
杜凡在心中暗自感歎了幾聲。
但是那個蠻族族長卻以為杜凡不知道他剛才說了什麼,而是指了指下面,道:「我剛才說,不管是誰願意第一個出來的話,那麼我就把我這柄隨身的匕首賜給他了,杜凡少爺你看好了,這接下來的活動,才是真正的精彩啊」
說著,這位族長大人臉上的神情,似乎還帶著幾分激動。
那個在廣場中的蠻族武士終於激動完了,他隨手把那匕首收到了懷裡,然後卻又大聲的不知道說了什麼,頓時,又響起了一陣喝彩聲,隨著這聲音的響起,一個女人,被其他人從人群之中推了出來。
杜凡看得暗暗驚訝,心想這些蠻族人莫非喜歡當眾示愛不成?
可是他馬上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只見那個蠻族女人出來之後卻不是一臉嬌羞,而是一臉的殺氣,她也不知道對著那個蠻族武士嘰裡呱啦的說了什麼,然後兩人突然就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打得興高采烈,但是不到片刻之後,兩人身上卻都已經帶血,這兩個人的武技最多不超過三級,所以杜凡卻可以看清楚,這兩人打起來當真是拼了命,一個不小心就會死在對方的手底下。
終於,那個女人的一下把那個男人踢翻,接著趾高氣昂的回到了人群之中,那個男的卻是一臉的土色,然後他大聲的仰天不知道說了什麼,卻突然拿起那個族長大人賜予的匕首,對著自己的脖子一抹,就倒了下了。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卻都叫的更大聲起來了,雖然杜凡對這些蠻族人沒什麼好感,但是這些傢伙看到自己的族人自殺,卻都是這副表情,實在是古怪到了極點。
接下來,類似的事情不斷的發生的,有的時候是男人先出來,有的時候去女人先出來,如果先出來的那個打贏了,就抱著後出來的那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如果先出來的打輸了,卻都是直接抽出武器,就向著自己的脖子上面抹了過去。
這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面,下面卻已經死了數十人,其中的幾個沒死透的,還在地上微微的抽搐著,但是其他人的卻都彷彿是沒有看見一般,而是繼續的大聲喝彩。
杜凡越看越是迷茫,莫非這是兩個生死仇敵在決鬥?但是怎麼看卻又都不像。
終於,杜凡忍不住道:「族長閣下,這個宴會到底是幹什麼的?我怎麼看不明白呢?」
那個蠻族族人正看得興高采烈,被杜凡打斷心中卻難免有幾分不爽,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一笑,道:「杜凡少爺還看不明白嗎?這些小傢伙們,實在求愛啊!」
「求求愛」
「是啊,」蠻族族長奇怪的看了杜凡一眼,「按照我們卡拉族的規矩,一年只有這麼一次的機會向自己的心上人示愛,示愛的時候,不管對方是否願意,都要接受你的挑戰,然後兩人就在一起打一場,當然,如果示愛者成功的話,他當即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他們的婚禮也是算是成立了,但是示愛者失敗的話,那麼他就需要自刎以謝大神。」
杜凡呆了呆,忍不住道:「就算是打輸了,那也不用自殺啊!」
族長哼了一聲,道:「你們羅蘭人懂什麼?對於我們來說,只有強者才是值得尊敬的,如果連自己的實力都看不透,卻貿然求愛,打輸了的話,自然就只有自殺謝罪,我們卡拉族卻是不需要這種弱者的。」
看著這位蠻族族長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杜凡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這種求愛方式,也實在是浪漫啊,只可惜,這卻是一種血色的浪漫罷了!
這些蠻族人的凶殘,卻已經是深入到了骨子裡面,杜凡心中恨不得這些蠻族人全部自殺算了,省的自己麻煩,所以對這些事情自然也不會阻止,不過在這種充滿血腥氣的場合,他卻是吃不不下去,唯有瞇著眼睛,只當做是什麼都沒看到。
這種野蠻的求愛方式,似乎一直進行了許久,到了最後,滿場的血腥味卻已經瀰漫到了鼻字前面一般,不過令到杜凡覺得奇怪的卻是,那幾個看起來就像是強者的武者卻一個都沒有下場,要是他們下去的話,估計杜凡還能勉強打起精神來多看幾眼。
終於,這場所謂求愛的鬧劇似乎終於告一段落了,那個族長卻有站起來不知道大聲說了一些什麼,底下的蠻族人卻又響起了喝彩聲。
杜凡皺著眉,只覺得這蠻族二字來形容這個民族實在是在對不過了,連求愛這種應該充滿浪漫氣息的事情都弄得這麼血淋淋,這個民族,卻當真是配得上一個蠻字!
蠻族族長說完之後,卻看到又一些侍衛,去把那些屍體給處理了,杜凡看得分明,卻見到那些侍衛都把那些死者身上的皮甲還有武器之類的東西全部都剝了下來,然後卻堆積在了高台的下面。
杜凡忍不住又看了那個族長一眼。
那個族長似乎明白杜凡心中的疑惑,他低低一笑,道:「按照規矩的話,這些東西卻是屬於部落的最強者的,所以這最後的活動,卻不是求愛了,而是,我們邀月部落的強者們,卻都要來爭奪這個部落第一強者的名號,不過這和求愛不同,輸的人不必自殺,只是輸了一次之後,這些人就再也沒有機會來挑戰這個部落讀一強者的名號了。」
杜凡皺眉道:「那這部落的最強者,除了得到這些東西之外,還有什麼好處?」
那個族長聽到杜凡這麼問,臉上卻突然露出了幾分恭敬的神色,道:「唯有部落第一強者,才有資格得到大神宮的薩滿祭司的賜予,而我們卡拉族的第一強者,才可以使用蠻族的聖器花天狂骨。」
杜凡皺了皺眉,心中卻在歎息,這蠻族的規矩,著實是古怪,看來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小心防備,這些野蠻的傢伙,說不定想要翻臉就隨時翻臉了。
蠻族族長看著杜凡的表情古怪,卻突然一笑,道:「杜凡閣下,等會兒有沒有興趣下場去玩玩啊?」
杜凡自然知道玩玩是什麼意思,他忙搖頭道:「族人大人說笑了,我又怎麼回事你們卡拉族勇士的對手?」
「不要這麼說嘛我女兒可是說她在你的手底下吃了大虧,以她的本事還會吃虧,我估計杜凡少爺也絕對不弱,不下去露一手又怎麼行。」蠻族族長似笑非笑的看著杜凡,「杜凡閣下儘管放心好了,如果你害怕的話,我就吩咐那些小傢伙手下留情就是了!」
杜凡哼道:「我杜凡還不至於需要人手下留情等一下你說你女兒?我什麼時候和你女兒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