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芋從來沒這麼丟臉過,被西陵騁從浴缸裡撈起來什麼都看光光不說,更窘的是被他抱回他的大床上,還美其名曰說是方便照顧她。
安平芋把被子疊成條狀擱在床中央,一臉鄭重地說:「這個是楚河漢界,誰也不許逾越!」
西陵騁瞄瞄楚河漢界,瞟回她乾淨小臉上:「好,誰逾越誰就學烏龜爬!」
「哼,睡覺!」安平芋往上扯扯浴巾,背對他躺下,閉著眼睛,卻絲毫不敢入睡,根據百度得來的結果,此男是男女通吃,她堅決不能睡著,被他看光光她認了,被他吃光光……想都沒法想,太恐怖了!
「好,睡覺。親愛的未婚妻,晚安。別逾越哦。」西陵騁看著她優美的背影,如瀑墨,伸手去熄燈。
黑暗中,安靜得只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安平芋起初動也不敢動,後來實在酸累,只好換個平躺的睡姿,沒有了東西轉移注意力,腳痛一刻不停地提醒著她每一根神經,以致於倦乏眼澀也難以入睡,聽著身旁傳來勻稱的呼吸聲,安平芋覺得怪怪地,摸不準這混蛋是在裝睡,還是真的睡著了?
「哎,西陵騁。」安平芋決定試探一下,輕聲叫道,對方回應她勻稱的呼吸聲。安平芋又再次提高音量叫了一聲,依然沒有回答。看來,是真的睡著了,心裡鬆口氣,安平芋感到放鬆多了,當睡意濃濃地侵襲而來,她也漸漸沉入夢鄉。
外面的光線通過柔綠色窗簾透進室內,西陵騁睜開眼睛,瞥向楚河漢界那邊的人,當目光落在楚河漢界上的長時,不由笑了。
輕輕靠過去,支起下巴看著靠在楚河漢界的睡美人,粉粉的臉頰帶著瑩潤的光澤,像扇子般漂亮的眼睫毛,讓她看上去像芭比娃娃般可愛。俏鼻子上毛孔微張,微微透出一絲光亮,柔嫩的雙唇淺紅誘人,雪白的頸脖子下,細細地微露半寸美麗的弧線。
面對這秀色可餐,西陵騁一反常態,玩心大起,撩起她一縷長,輕輕地在她唇上掃掠,睡著的人抿抿嘴,伸個舌頭在自家唇上輕舔一下,繼續睡去。細細的長繼續往下飄掃,來到那半寸美麗的弧線,俏皮地一點一點探進去。
輕微的瘙癢令還在夢中的安平芋無意識地伸手自頸脖上一路抹下,抓著浴巾擦了擦,這一動作無形中弄鬆了浴巾結口,露出半截誘人的美麗地帶。手中的頭驀然停止撥弄,西陵騁了會愣,目光移至甜美純潔的面容,忽然深吸口氣,微顫著手將浴巾輕輕往上提提。
輕輕抱起她,把她放到楚河漢界這一邊緊挨著自己,再把她一條腿擱在自己身上,西陵騁滿意地躺下來,閉著眼睛,樂等好戲開場。
但是,好戲還沒開場,他卻覺得自己開始不對頭,為嘛他的呼吸會加快?連小心肝也在撲騰撲騰地亂跳,有一種興奮,正悄然在他體內流動,漸漸集中大腦神經,再呈樹狀射出去,遍佈身體每一個角落。
「喂,安平芋。豬頭。爬爬狗。」
「這樣喊都不醒,我的睡美人,我只能犧牲我的吻,來把你吻醒了。」
西陵騁為自己找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正準備一吻傾醒,安平芋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你要幹嘛?」
「吻醒我的睡美人啊。」西陵騁摸摸下巴,眼光溜往她的美腿,「親愛的小芋,你越界了。」
給讀者的話:
第三更完成了。呼一下~!今晚頭不痛了,老頭保佑,明天全部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