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駙馬親
「那魯公主,在下認輸了!」
我趕緊抱拳向那魯蘭認輸,只要現在她說一聲「那你下台吧!」,我一定在心裡竊笑,轉身撒腿就跑。
「認輸?你明明武功勝我一籌,為什麼要認輸啊?」
那魯蘭不解的望著我,臉上仍有一抹嬌紅。
「那為兄弟,你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
「你的武功很棒了,我相信你會贏的!」
「雖然我不太懂武功,但是剛才我也能看出來,你的身手是不錯的!」
不僅台上的人心有,台下的人也都一聲聲的提出質疑,在為我打氣。
雖然是想隱藏自己的好身手,卻還是被覺了。這擂不能像剛才那樣打了,我得想辦法脫身才是。
「那魯郡主有所不知,其實我只會剛才那三種招式,別的不曾學過。不信的話,我們在比幾招吧?」
我開始伸拳,準備在和那魯蘭過幾招,趁機在輸給她。
「這次擂台賽我認輸了,王哥哥,你也能看出來吧?我決定要這位公子做我的駙馬!」
那魯蘭先是朝我微笑了一下,接著側過身去,向那個白色紗幔後的北塞王笑著說。
天那!我是不是今年走桃花運了?不!~~我感覺是桃花劫!不僅喜歡我的有好幾個男人?現在有女人也喜歡我了?罪過!罪過啊!~~
「在下拜見王!這次擂台比賽確實是我敗給了那魯郡主,不想耽擱那魯郡主繼續的比賽,所以在下馬上會離開!」
我沒有在「在下」後面添上自己的姓名,也不想胡亂的給自己編個名字,所以還是會感覺剛才說過的話有點不暢。但是我也是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如果我真的連王都要命令我當駙馬,那我一定要逃走的。沒名沒姓,那豈不是日後他們想找我,都找不到啊?妙哉!妙哉啊!~~
「王哥哥,你快說話啊!難道你真忍心妹妹找不到駙馬啊?」
那魯蘭一聽到我剛才像王說的話,著急了起來。見她的王哥哥沒有回話,便著急的向他撒起嬌來。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難得蘭兒會看上你,想讓你作駙馬,你卻再三推辭?告訴你,你非娶蘭兒不可!」
白色的紗幔隨秋風擺動著,像一層裊裊的霧氣,籠罩在亭前。
然而,從紗幔後傳來了地獄般的魔音,那聲音比冰雪還刺骨,比黑色還要慎人。
我背後已經滲出了絲絲的冷汗,本來聽到這句話後,應該撒腿就跑,卻因為剛才的那個聲音,把我的心都振住了。
擂台之上的那魯蘭,似乎早以習慣了他王哥哥講話的方式,臉上露出了嬌笑。擂台下微觀的北塞子民,也不在喧鬧和議論紛紛,頓時安靜了下來,換上了一臉的敬畏之情。
「我……我就是想走,你們誰也留不住我!」
本來想瀟灑的轉過身去,然後在來個蜻蜓點水,借助台下人的腦袋,踩著離開,在去騎那匹被栓在楊書樹下的寶馬,離開這個陰深的擂台。
可能是因為自己剛才說的太多,想的總是比做的要好。就在我轉身、剛剛躍起,一個棕黃色的身影已經躍到了我前面,伸出強有力的手指點在我的肩處的定身穴,然後死死的拽著我的前面的袍領處,逕直將我按回了擂台之上。
我估計這輩子,甚至下下輩子我也不會忘記今天的場景,說好聽的是老鷹抓住了小雞,說難聽的是老貓在那玩耗子。
難道我的武功真的就那麼弱嗎?竟然這樣輕而易舉的就被他逮了回來。
剛才我只是感覺抓我的那人動作快,渾身散的冷氣讓我直哆嗦,並沒有打量眼前的人。
「啊!~~是你……」
當我定眼看他時,第一念頭是冷酷的樣子讓我熟悉,第二念頭是冤家路窄啊!還好,他認不出現在的我。
此王:有著深潭之水一樣幽深的眼眸,沒有焦距也看不到任何的感情;如刀雕刻的立體五官,美的端正、美的好無瑕疵。古銅色健康的肌膚,像是傾灑上了陽光、泛出了光昀,讓人看了顛倒神迷。
不錯,此人正是在百樂樓公然鬧事,找雪兄麻煩的魔鬼,我看現在應該叫他魔王才對!
「怎麼?你認識我啊?」
微瞇著他那狹長的眼,美眸深遂,話語冰冷。
「我哪有幸能認識王你啊?我薄命一條,還請王解開我『定身穴』,放我走吧!」
此時的我像木偶一樣,只能眨巴著可憐的雙眼求這個魔王了。
「王哥哥,你沒有傷害到這為公子吧?」
那魯蘭焦急的跑了過來,仔細的看了我週身,見我沒有受傷,臉上才露出嬌美的笑容。
「蘭兒,你放心吧!他要是在不娶你,我一定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來人那!將這個不知好歹的未來駙馬,抬回王宮去!」
「屬下遵命,王!
「不要啊!~~放下我啊!~~快點……」
隨著地獄般的聲音響起,幾個身壯的將軍將我向王宮抬去,我掙扎、表示抗議不到三句,就已經被那微皺俊眉的魔王點了昏穴。我的人生像那流行的歌曲一樣,變成了天灰灰!
給讀者的話:
謝謝親們一直對小溪的支持!話說小溪的文重新更新後,一直以來都是這些親們將文讀下去,那麼鼓勵和支持我!再次謝過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