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閉上眼睛想舒舒服服的睡會覺!就聽到房門被推開了,看到祥貴進了來。
「姑娘,王爺命你去他的書房!」
「哦!好的,我這就去。」
應了一聲後,我就跟在祥貴後面走,去了所謂的王爺的男作了揖,就乖乖的站在那聽候他命令。
「醜女人,本王看你頗有才氣,想讓你每天給本王寫七詩!」
「王爺,能不能不寫詩啊?早晚有一天我會黔驢技窮的!」
我連忙哀嚎著,如果他天天讓我寫詩,等我把我所學到古人的詩都寫完時,那豈不是沒法賣弄學問,混飯吃了嗎!
他微微皺起俊眉,似有什麼不解,問道:「什麼叫『前驢』『饑窮』啊?」
當我聽道他說這句話時,差點沒暈過去,憋著笑,一本正經的給他解釋道:「就是指一個人如果把自己所學到的東西,都賣弄出去了,那他就沒有什麼新的東西去揮自己了。」我用了半古代半現代的說法,把這個成語解釋了一遍。
「哦!」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醜女人,你是在嘲笑本王嗎?幹嗎掩著嘴笑啊?」
他的臉頰貌似有兩朵紅霞,這麼可愛,真想走過去捏一下他的俊臉。
「筆,紙在書桌上了,還不趕快去寫?在笑就罰你寫一百詩詞!」
「奴婢不笑了,奴婢這就去寫!」
我掩著嘴,笑著走到了書桌前,座在了木凳上,拿起毛筆卻不知道寫什麼是好。
「就寫一篇胸懷大志,非常豪邁的詩詞吧!還不快寫啊?」
霸道男冷冷的催促著,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胸懷大志?非常豪邁?古詩人中誰的詩最具有這樣的特徵啊?
對了!唐代詩人李白寫的一詩非常適合霸道男提出的要求。於是我大筆一揮,在宣紙上瀟灑的寫起了這詩。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逕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親親書友們,你們要相信我,可不是為了湊字數才寫這詩的,其實另有它意,呵呵!)
不錯,這詩正是大詩人李白寫的《將進酒》,多麼豪邁的一詩啊!我就不相信他不喜歡。
用了大半個時辰,某人等的都要睡著了,我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卻不小心碰到了書桌上的什麼東東摔到了地上,管它是什麼的了。不加多想,我將『傑作』獻寶似的送到了幾乎熟睡的霸道男手中。
他帶著寐意剛看一下詩詞,就立馬睜大了眼睛,緊擰起俊眉,憤怒的看著我。
「誰讓你寫『酒』啦!……告訴你以後不要在給我提『酒』這個字,聽到沒有醜女人?」
他紅著臉,那麼明顯:一定是害羞啦!今天的他真的好可愛啊!不過為什麼一提到酒他就會如此反常啊?(貌似哪個人,在醉酒後耍酒瘋,把你的霸道男給調戲了一番,看來你以後還是不要喝酒啦!小心犯下大錯啊!眾人此時皆冷汗直流)
他稍稍平息了怒氣之後,又接著將我寫的詩看了下去。不一會兒他的嘴角噙著笑意,眼神中充滿了神采奕奕之色。
「好!寫的就是好!雖然本王不是岑夫子,丹丘生及陳王,但如同他們卻能體會到那種豪邁之情,想與此之觥籌暢飲啊!本王真應該對你另眼相看了啊!」
他將寫有詩詞的宣紙放到書桌上,用非常肯定的眼神看著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後又意猶未盡的拿起詩詞看了一遍。
「謝王爺誇獎!婢女不才,謝王爺賞識!」
我心裡得意的很,也不想想李白何許人也?他寫的詩詞怎麼會不被人認同呢!哈哈哈哈!
「你在那傻笑什麼啊?誇你兩句就笑成這樣了啊?還不把嘴給我閉上,難看死了!」
什麼?他竟然說我笑的難看?太可惡了,哼!
「醜女人,本王不解?這詩詞底下寫的是什麼字啊?好奇怪啊?」
哈哈!寫的什麼?寫的you,are,pig,dog,net,go,to,die!誰叫你總這麼欺負我?今天我也只能這麼『報仇雪恨』了!
「回王爺,婢女寫的是一種字母文字,意思說你英姿勃,玉樹臨風,氣宇軒昂的意思!」
我強忍住笑,心想你也有今天啊!
「你當我是傻子啊?你一定是說我是豬啊,狗啊,雞啊,讓我去死之類的話!」
不對啊!按理說這個時代不應該這麼快就懂得英語了吧?莫非他是奇才?
「王爺!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眨巴著好求知的大眼睛,不假思索的說著。
「怎麼知道的?看你剛才笑的那個得意勁兒,不是罵我都怪了。告訴你其實我根本不認識這幾個字,是你不打自招了!」
切!那又怎樣啊?算你聰明還不行嗎?狡猾的狐狸,看我哪天不教訓你。
「怎麼?不開心啊?還那麼瞪我?醜女人告訴你,明天罰你去打掃馬棚去!」
冷冷的命令完我後,似乎看到了他得意的神色。
去就去,有什麼大不了的,哼!不就是去伺候你的那匹寶貝馬嗎?你以為我怕它啊?
「既然王爺無事!婢女先退下啦!」
「你……你給我回來!」
不等他是否應許我,我轉身就走出了書房,直奔我的房間走去。只聽見後面的男人冷冷的怒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