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在那個穿越的通道裡穿啊,穿啊!感覺距離是那麼的長,在黑暗中我不段的提醒自己,一會兒你就會得到幸福。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感覺眼前越來越亮,到達了通道的出口,然後我就「嗖!」的一下感覺像上到了一個人身體之上。
在穿越通道邊上的倆個人。
「那個頭兒,我們是不是搞錯了啊?我明明記得是旁邊的那個通道才是貴族公子仔啊?」小帥哥低聲問著。
「啊!不會吧?我們仔細看看,只要不是投在什麼阿貓阿狗牲畜身上就好!」
於是二人急忙的往通道下看,這一看把倆個都嚇呆了,他們的汗啊滴啊滴啊快流成河拉。
「頭兒,那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貴族公子仔?太醜了不說,而且沒有那麼多的福氣相?怎麼辦?」小帥哥直冒冷汗說。
「嘿嘿!說不定他更有福氣那,只要他不回地府找我們就好,以後有機會咱倆偷著過去幫幫他吧。」酷女官的背後也直冒冷汗那,倆人像是約好了什麼似的,看完後不約而同地拔腿就跑。
這寄主咋回事啊?怎麼動彈不了啊?而且我感覺頭好疼痛,有種火星撞地球的感覺!
不行了我現在連眼睛也睜不開了。
「老大!這個小子身上沒有銀兩啊?靠,那我們豈不是又劫了個窮光蛋啊?什麼都得不到啦?」一個賊聲賊氣的人大聲的抱怨著。
「喊什麼喊?也不是第一次劫了個窮光蛋?看來咱們以後得改變想法啦!那些穿著華麗的人估計都是窮光蛋,愛面子才整成這德行。穿成老土的人,估計怕被劫才會打扮成那副窮酸樣的。哎!這世道,他***,被改變了啊!」一個粗聲粗氣的中年男子嚷嚷著。
「老大大啊!其實我們不是沒有銀子賺,你忘了這附近不是有個……」一聽就知道是個賊眉鼠眼的人,不知道要出什麼餿注意呢,可就在這時我就不爭氣的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醒來時,已經躺在了一個木床上。
我用雙手支撐著起了身,坐在床上,感覺後腦勺有點痛,於是我用右手想去柔柔,「哇靠!怎麼這有個大窩窩的包啊?是誰下手這麼黑啊?」我不禁大聲嚷嚷著。咦!仔細想想之前我聽到那幾個人的談話,一定是他們幹的,要是我知道是誰打的我,不把你們打的連你娘都認不出你才怪呢,哼!
這……這……這個房間好空蕩啊,沒有什麼富麗的傢俱修飾,更沒有什麼珠光玉器的擺設。在客廳裡擺設著一個木桌,旁邊幾個小木凳子,床邊有個小木架子,上面擺放著一個古銅鏡和洗臉的鐵盆,就連窗戶也是用木製的,上面帶有白色畫有圖案的窗戶紙。
嘖嘖!好個木木時代啊?這個時代真的好微妙!
突然房門被打開了,走進了一個二十二三的青年男子。
哦!那人長的也太漂漂啦,就連我這個男人見了他也要色心大起了哈!
瞧瞧!他有如雲似煙的墨黑長,密長而微卷的黑色睫毛,一雙迷人的丹鳳眼下隱藏著一汪湖水,蕩起了層層秋波,小而精巧的鼻翼,性格的朱唇,在加上修長的身軀,真是美男子中的極品啊!而他身穿潔白的錦繡長袍,走著輕盈而又洛洛大方的步子,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仙子。不好意思啊各位,此時我的下巴要掉到床上去了,口水也跟著飛流只下三千尺了……
沒想到男人竟然可以美的這麼放肆,這麼勾魂啊!趕緊提起下巴,擦擦嘴角。嘿嘿!得控制住,小心俺有吃了他的衝動。
那美男子來到我的床前見我傻笑,溫柔的問著我:「沒事吧小兄弟?」。
多麼磁性的聲音啊,有那麼一會兒我竟然陶醉在雲裡霧裡,不能自拔啊!很快回過神兒來,我也來個溫文而雅,回答他:「我沒事了,多謝您的關心,請問兄台,我怎麼會在這裡啊?
怎麼感覺自己說話聲音有點清脆啊?看來以後不得不壓低了聲音,使話音有種男人說話的成熟感,不然會被人誤解成*人妖啦。我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豆大汗珠。
「哦!這裡是祁軒國的百樂樓,是歌姬之樓。我是這個樓的當家人,昨晚有一位自稱是你兄長的人,把受傷的你摻扶過來,說你門父母已故,卻沒有錢葬下,況且不能把你好好養活,希望你能過上好點的日子。所以把你賣之樓下,說日後有銀兩時把你贖走。他說雖然你其貌不揚,但卻力氣甚大,什麼雜活都能做。可見你們孝心一片,我就只好買下了你。你安心養傷,等你身體康復後,就給你安排一些雜務做吧。」說完那個仙子飄出了房門。
而此時,我只有呆若木雞的坐在那了,什麼?!我被賣到這了?我其貌不揚?怪哉!那豈不就是說我難看咯。我難到不是一個才華橫溢,艷福天下,家財萬貫的美男子??該死的女官和那個臭小子真是人面鬼心,你們下手也太黑了!原來這裡就說傳說中的妓院?我要是真的累死在這裡,切,看我不回去告到閻王狀去。我的青春啊,我的人生啊這麼就黑暗啊?
(傻瓜!其實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了,你忘了你在昏迷時,那幾個貌似山賊的人說什麼了啊?哎!眾人皆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