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強迫似修煉,蓋亞從最開始只能依賴斗氣才能揮劍漸漸的到完全可以憑借著**在魔法陣中練習一些劍法了,這種逆向修煉非常大程度的提升了蓋亞**的強度,也不停的激著他體內的潛能,短短的一個星期,蓋亞能夠感覺到體內那股力量越來越躁動了,好像隨時都會迸出來。
蓋亞知道當體內那股躁動的力量迸出來的時候就是他突破三階高級的時候,只是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當初蓋亞在魔獸山脈中三階中級到高級的時候可是在生死一線中激的,那種情況下容不得他有任何的保留,不迸出體內的潛能就意味著生命的流逝。
所以在突破高級這一大關的時候,蓋亞知道如果不用拼盡全力來越自己的極限的話,肯定很難沖破這牢固的斗氣堤壩。很多劍士始終停留在高級劍士這個級別也正是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毅力去挑戰自己的極限。
修煉魔法是枯燥的,靠的是天賦和時間的積累,而斗氣普遍是靠自身修煉得來的,它需要的不僅僅是天賦和時間,還需要越常人的意志,用這種意志去激身體內的潛能,也因此斗氣的修煉過程是痛苦而艱難的。
古修斯所用的這個辦法確實有利於蓋亞和費澤的斗氣實力的提升,在這樣的魔法陣中,他們需要不停的消耗體能和斗氣,當斗氣消耗光之後他們就會憑借著身體的本能去沖擊體內那股蘊涵的力量,讓這股力量為自己補充能量,這樣就能讓他們突破原本的斗氣關卡……
這一個星期,蓋亞體內的斗氣幾乎沒有恢復到三層以上,時時刻刻都處於枯竭狀態,如此大的消耗不僅是對**的負荷也是對毅力的鍛煉。蓋亞的毅力的確很強,每當自己體內的斗氣消耗干之後,他都會強行用**繼續訓練,這個時候是最艱難的,沒有斗氣的保護人類的身體是非常脆弱的,但這也是最有效的,能夠讓人在極限中得以突破。
漸漸的,蓋亞的**勉強能夠承受這種壓力了,在不催動斗氣的情況下他能夠擺弄一些簡單的劍招,甚至能夠和費澤在魔法陣中比試招式。
兩人的修煉成果都讓古修斯那個怪老頭非常滿意,本來古修斯還擔心他們只擁有三階高級劍士的實力,很難承受這種壓力進行訓練,但是蓋亞和費澤的表現比他的大劍士弟子都還要出色,讓古修斯更加肯定了他們兩的潛力。
第二個星期,古修斯帶他們到另一個訓練場,這個訓練場中央依然是個魔法陣,不過這個魔法陣強度大概是原來的一倍,蓋亞剛剛走進魔法陣的時候就險些沒有站穩,不過他還是咬著牙走進了魔法陣中心,開始凝聚起斗氣練習劍招。
在雙倍強度的魔法陣中,蓋亞的斗氣消耗得飛快,僅僅堅持了一個小時他體內的斗氣就完全消耗干了,接著他的身體就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這種壓力已經接近古修斯之前給與他們的凌壓強度,蓋亞能夠感覺到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此時這個魔法陣已經不單單是土系魔法陣了,其中還夾雜著風系的,無形的風元素在魔法陣中快的運動的,帶走了蓋亞周圍的空氣,讓他很難在這樣氧氣缺乏的環境中支撐下去。
“崩!”費澤先趴下了,倒地之後呼吸就不再那麼困難了,這也是避免魔法陣威脅到訓練者的生命。
蓋亞比費澤多堅持了十分鍾,之後也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他的臉因為缺氧憋得紫,現在別說是在魔法陣中練習劍士技能了,就是想站穩都很困難。
趴在地上休息了整整兩個小時,蓋亞才勉強恢復了一些斗氣,有斗氣的維持他就能夠勉強站在那裡緩慢的練習技能。
這個星期非常艱難的度過了,古修斯來考察兩人的修煉情況,現他們沒有達到行動自如的要求,正要用他所謂的懲罰的時候,他忽然現了什麼,然後面色尷尬的看著累得躺在地上直喘氣的蓋亞和費澤,道:“呃,我好像帶你們走錯了魔法陣,這個魔法陣是二階大劍士修煉的強度……沒想到你們能夠堅持下來,真讓我驚訝!”
當時蓋亞和費澤就有直接一劍劈了這個糟老頭的沖動,難怪他們最開始連一個小時都堅持不到,原來這已經是二階大劍士的強度了,他們兩人斗氣僅僅是三階高級的級別,哪裡能夠承受跨過兩階的消耗。
古修斯現這兩人不管是毅力、耐力還是實力都另人驚訝之後,在第三個星期和第四個星期就跳躍似的給他們增加強度,所幸蓋亞和費澤都沒讓他失望,雖然罵聲連連但還是完成了體能強度的訓練。
這已經是第四個星期的最後一天了,蓋亞和費澤都無力的躺在魔法陣中,不停的喘著粗氣,這種訓練方法雖然很有效,但也是很折磨人的。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蓋亞躺在地上深呼吸著,他的身體仍然非常的沉重,但是只要趴在地上,他的呼吸就不會受到阻礙。
蓋亞所說的感覺其實是在魔獸山脈的時候經常挑戰自己極限的感覺,不過這也讓他付出了不少血的代價,那些無情的魔獸可不會爪下留情的。這個魔法陣內雖然沒有生命危急,但是這種耗盡所有能量的感覺和死裡逃生的感覺很類似。
“呵呵,我以前也差不多都是這樣,每天被一個糟老頭子逼著修煉,他經常把我扔在一個凶險無比的禁地中,讓我自己爬出來,一爬出來就滿身是傷……”費澤也躺在地上喘氣,並且他難得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
“沒想到你還有一段蠻淒涼的故事……不過你比我幸運,有一個師父……”訓練場是沒有頂棚的,此時已經進入黑夜了,仰躺著的蓋亞能夠清晰的看見夜幕中的那彎銀月。
“蓋亞,看來我們很適合做個流浪漢,從小我就跟著師父修煉,不過後來他死了,十三歲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在托蘭帝國流浪,到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也闖了很多禍事……”費澤說的很隨意,但是眼中卻流露出了淡淡的傷感,這個總是一副流氓象的少年也有一段不堪回的往事。
“我有個快樂的童年,當我被鑒定出擁有魔法天賦的時候我以為那是最我值得慶幸的事,但是那只是噩夢的開始……之後我的生活只剩下麻木的修煉和一個始終困擾在我內心的謎團……”
深夜了,這兩個少年就躺在具有強壓的魔法陣中,目光有些渙散的凝視著靜靜的夜空,一邊等待著體力的回復一邊訴說著自己過去的經歷,此時兩人的眸子都有些深邃……
或許這應該算是這兩個都有故事的少年第一次真心的交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