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面具人的聲音,瑟琳立刻鎮定了下來,嘟著嘴很不服氣的掃了眼黛絲後,然後起了身走向了面具人。
坐在周圍的學員們都暗自驚訝了,瑟琳可是出了名的驕橫,整個彌撒學院都沒有人能夠制服得了她,據說兩位院長都要讓她三分,怎麼這個神秘人一出現,這隻小野貓就變得這麼乖巧了。
「為什麼你一直不告訴我你是彌撒劍士學院的學生?」選手場本來是不允許其他人進入的,不過瑟琳可不管那些規矩,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走到面具人身邊,浮起了一個笑容問道。
場內可是有上萬道目光啊,瑟琳的這個舉動無疑引起了全場轟動,各種怪異的表情都有,彷彿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
「黛絲被那個忽然冒出的蓋亞摘走,難道連瑟琳也被那個神秘的面具人馴服了嗎!天吶這什麼世道!」一個學員不禁叫了起來。
這的確有些難以接受了,這兩位美女性格雖然不同,可是都是非常難接近的,和她們說上一兩句話的男學員都寥寥無幾,更不用說將她們追到手了,可是眼下,彌撒學院兩位院花一夜之間就名花有主了,讓廣大男學員有種崩潰的感覺。
站在另一邊的勒傑看見了瑟琳主動接近面具人後,緊緊的捏緊了手中的劍柄!
挪伊回到彌撒學院的目的很明顯了,就是要向黛絲求愛,所以他沒有和那些老師坐在一起,而是朝黛絲的這個位置走來。途中路過蓋亞這邊的時候,他帶起了一個笑容對蓋亞說道:「沒想到我們彌撒學院還潛藏了一個高手。」
「這個傢伙比蓋亞還要討厭,別理他。」瑟琳顯然對挪伊很有意見,見挪伊主動和面具人說話,於是開口說道。
蓋亞苦苦一笑,瑟琳這句話還真另他有些無語,不過蓋亞還真對這個挪伊沒什麼好感,所以乾脆看都不看他,直接將目光放下了正前方的勒傑。
無視!面具人直接無視了被帝都聖學院招走的大魔法師挪伊。坐在特區位置的學員們都親眼看見了這一幕。挪伊在整個彌撒學院威望何等之高,幾乎是每個學院敬仰的對象,沒想到居然有人直接無視了他!
挪伊笑容有些僵硬了,以他的想法來看,自己主動去和這個神秘人打個招呼算是非常給他面子了,如果不是看見他和瑟琳關係不錯,挪伊根本不會和這個傢伙說半句話。
另挪伊沒想到的是,這個面具人居然在他已經示好的情況下直接無視他,周圍可是有許多學員在看著,身為焦點的他居然被一個毫不知名的傢伙打入了尷尬境地。挪伊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有些做作的帶起了笑容,走向了黛絲的位置。
「黛絲。」挪伊在公眾場合總是像一個風度翩翩的王子,有些學員曾經拿他和和煦友善的薩諾對比過,覺得前者更具有王子的魅力。
無視!黛絲同面具人一樣,直接無視了挪伊的存在,挪伊在無數人的目光跟隨中走到黛絲面前,但是黛絲至始至終都沒有認真看一眼挪伊,冰山美人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黛絲的表現再次引起了周圍的不小的騷動。如果幾個月前,還只是三階實力的挪移苦苦追求依然無果的話,這也許是生性冷傲的黛絲看不上他的實力,可是如今已經成為大魔法師的挪移依然如此熱情的向她示好,黛絲仍然無視了他的存在,甚至比以前無視得更加徹底。
「看來傳言說得沒錯,黛絲的確是和那個叫蓋亞有很深的關係。」看見了這一幕,旁邊的人也小聲的議論道。
挪伊的表情其實很僵,不過他非常善於偽裝,即使連續兩次被無視了,他依然能像往常一樣帶著一個自信的笑容。他的這個笑容並不是他謙旭友善的表現,而是他的面具,一副高高再上、俯瞰他人的面具。
「你所說的那位朋友蓋亞呢,他沒有到場嗎?」挪伊到這裡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和打敗了摩西的蓋亞正面交鋒。
派人去殺愛彼斯嫁禍蓋亞其實是挪伊的計劃,不過被珈娜給破壞了,更另他沒想到的是摩西居然當眾敗給了蓋亞,反而讓蓋亞的名聲大噪。
挪伊已經找好了托兒,讓他們在這場對決結束之後大肆起哄,讓已經成為彌撒第一魔法師的蓋亞和他來一場友誼表演賽。
說是友誼表演賽,挪伊可早打算好如何收拾蓋亞了,他要讓黛絲看到自己是怎樣挫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的,還要讓蓋亞在幾萬人的眼中丟盡顏面。
所以挪伊反而有些擔心了,如果蓋亞不出現他如何施展這個計劃。
其他人也暗自奇怪,按理說蓋亞應該會出現在這個場合的,可是為什麼他始終沒有出現,難道真的是因為看到這兩個更強的對手而感到自卑了嗎?
「他還真是另我失望,難道已經知道我會出現在這裡了嗎?」挪伊冷笑的說道。為了得到黛絲他可是煞費苦心,不僅從聖學院趕回來,還專門策劃了這個陰謀。
黛絲根本不搭話,她將目光放在了面具人身上,隱約中從這個人身上看到了蓋亞的影子。不過由於這個面具人一身略顯寬敞的黑衣,讓她也不太敢確定。
「一定要贏哦,贏了我再送你一件禮物!」時間馬上就到了,瑟琳浮起了可愛的笑容,手指輕輕劃過了蓋亞的手掌然後快的離開了選手區。
此時的瑟琳的確展現出女性魅力的一面,蓋亞實在不知道如何定位這個小魔女,或許她能一直保持著這個樣子,蓋亞也不至於和她關係那麼僵。
蓋亞收回了目光,見勒傑已經站在了碩大的擂台之上。他也緩緩的穿過那層結界,走上擂台時無意間現了一道不太友善的目光。
蓋亞順勢看去,就現當初在斗魔殿被自己打敗的那個母暴龍正一臉陰霾的盯著自己。蓋亞沒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收回了目光,走向了台中央後,靜靜的站在那裡,彷彿一尊千年不朽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