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愣住了我老婆走了之後我就幾乎沒碰過女人現在一看竟然有點頭暈目眩的感覺。
那丫頭也不避諱看著我這麼盯著她還撲哧一笑問道:「好看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忙衝進去大罵:「好看個屁船都要沉了還好看什麼!等一下你去勾引龍王爺吧。」
我拉著丫頭跑出客倉那少爺已經支持不住了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和猛江的水流抗衡拉著那船那篙子就直往他手裡滑出來。
他看見我們出來忙大叫:「你們他娘的能不能快點!」
我拖著丫頭的小屁股就把她托上了桅桿然後自己也爬了上去少爺一轉篙子就把那船給放了那篙子加上我們的重量一下子壓在他的手上馬上他手裡的篙子就直往下滑。
我看爬幾下不但沒上去還直往下嚇得大叫。
少爺急中生智慧往後一跳整個人壓在篙子的另一端他的體重比我們兩個還重一下子就給他穩住了。
我們兩個順著篙子就爬了上去。全部都躺到石頭上大口地喘氣那丫頭還真是害怕了一會直說:「阿彌陀佛!」
船又給水流帶了一段我看著就緩緩進入了水裡很快就消失在黃湯弱水裡面。
上面是一個岩石的一塊突起可能是上面的一塊石頭因為風化掉到黃河中形成的少爺看了看手錶也不讓我們休息道:「快走我們沒時間了天快黑了咱們得在天黑前進山明天還一點的時間就得用來找地方。」
我擺了擺手實在走不動了。
少爺把我拉起來然後去拉丫頭道:「你們兩個不想活沒關係別拖累我啊快點快點快走。」
我勉強背起自己的背包然後拉著丫頭三個人開始向這塊突起的後方走去那裡有一排非常簡陋幾乎看出是人工修出來的階梯一直朝上。
靠著黃河的那一邊非常的陡峭基本上沒有什麼樹木只有零星的山縫隙裡有樹木長出來
我們手腳並用順著懸崖就爬了上去爬過不到一二十米我們順著山勢用力一轉我看到了兩到懸崖之間的山縫這裡的路都不知道是什麼年代修的上面全是青苔一邊的山上無數的小溪流過來把我們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濺濕了。
到了山的另一端就是山區了這裡離我們要去的孔雀山還是有一段距離但是應該也是屬於孔雀山的範圍了我們掏出地圖找了一個地方觀察。
這裡的山水的確非常的美山和水都是綠的而且那種綠是碧綠非常地沁人心脾這也和這裡氣候潮濕有關係生長了大量不知名的植物非常茂盛。
我們按照我們來時候的路線然後根據地圖上簡陋的線條勉強可以判斷出自己的位置應該是在我們要去的地方的南邊但是除了這個之外其他任何信息都想不出來了。更不要說通過這地圖去找到它了。
少爺道:「我說這畫地圖的人肯定是個二百五這地圖等於沒有啊拿著這進山肯定迷路啊。」
我看著地圖道:「不對咱們是沒找對地方如果能找到畫地圖的時候站的位置那就應該很容易看懂。」
自然那是不用說更難找。
而且就算找到了我們也沒有辦法直線前進因為這裡的山路只有一條其他地方根本走不進去。後來我們索性就不看地圖了拿出指南針根據大概的方向悶頭就衝進了原始森林裡。
經過一系列的奔波我們的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所以這樣的跋涉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十分的勉強了就連剛才的神采奕奕的丫頭也開始不停地喘氣我們都覺得非常的難受。
一直走到天黑帶頭的少爺就停了下來回頭一看我們我才現他竟然流了鼻血趕緊給他止血他說不行了到極限了再走下去就要爆斃了
我們就地找了地方停下來我用軍刀把岩石上面的青苔刮掉然後鋪上防水布。
少爺不停地說不行了一躺上去就睡著了我看著這裡的氣溫其實不低但是由於水的關係很容易生病就去撿了一點干的柴禾過來用無煙爐子點上。給他們取暖。丫頭也是累得不行剛開始還說陪我但是最後吃了幾塊巧克力還沒吞下去就睡著了。
我一看兩個人都睡了不由地有點鬱悶起來給他們放正了自己也是眼皮直打架只好點上一支煙頂著先是燒了點水洗了洗滿是水皰的腳然後把身上都擦了一遍。
煙很快就抽完了我一摸口袋沒了心裡就知道糟糕了可是你知道人的狀態一旦放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志力說是可以堅持住我心裡說著糟糕糟糕一回頭就睡了過去。
這一下子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我就感覺到臉上很涼我揉了一把想繼續睡可是一揉之後感覺還是很強烈。
矇矓地睜開眼睛現竟然天已經全黑了面前一片漆黑臉上的那種涼是因為下雨了。
我看了看手錶是七點多了那就是睡了一整個晚上了本來還說要進到森林的深處看樣子我們這些真是吃不得苦要是當過長征那會兒的紅軍說不定現在已經在盜第二個劉去的墓呢。
少爺他們還在睡我聽到他的呼嚕聲心想反正已經睡了這麼久了就讓他再睡一會兒自己打開手電想給他們燒點吃的。
可一看我就傻了原來防水布上竟然只有少爺丫頭不見了。
我猛地站起來跑到四周找了一找心說她可能早上起來小便去了但是找了兩圈連個人影子都沒有我馬上就慌了起來。
回去幾個巴掌把少爺拍起來他還對我火問我:「幹什麼?真跟一娘們親熱了給你打跑了。」
我道:「別親熱了丫頭不見了快起來去找找。」
少爺一聽忙一看身邊果然丫頭不見了頓時站了起來用一邊的積水洗了洗臉道:「怎麼回事情你不是看著的嗎?」
我道:「你不小心睡著了!」
少爺道:「你這崗哨怎麼當的啊你——」
我道:「行了行了快去找找到了讓你打都行。」
我們四週一找哪裡都沒有只有一條腳印只往山谷下去的到了一半因為是山谷水流的關係已經沒了。
我們衝下山谷順著找了幾百米忽然看到一邊的泥坡上又出現了這條腳印上去一看還是新的少爺扯起弩弓拉著我就跟著腳印追了過去一邊跑還一邊道:「你看奇怪這丫頭是自己走過去的。」
我覺得不太可能這丫頭任性歸任性膽子很小她怎麼會一個人往叢林裡走呢。
雨是越下越大這腳印隨時都有可能消失我們心急如焚越走越快追了大概足足有二十分鐘都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這個時候忽然腳印停了我們抬頭一看面前是一塊巨大的山石頭我衝過去在四週一找忽然就看到丫頭正蹲在草叢裡面抖。
我趕緊上去她一見我衝過來撲到懷裡就哭起來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把防水布給她披上問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丫頭就是一個勁兒地哭渾身抖少爺說讓我別問了我一看我們要回去也回不去了來的時候的腳印都沒了恐怕現在回去會在叢林裡迷路幸好少爺比較精明大部分必要的東西都帶在身邊。
我用樹枝椏撐著防水布搭起一個非常簡陋的帳篷然後把丫頭抱進去給她喝了一點白酒讓她別害怕。順便驅驅寒看她臉色紅潤了起來就問她生了什麼事情。
丫頭本來不會喝酒喝了好大一口嗆得不行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哎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見不到你們了。」
我說:「你先別哭我們不是在這裡嗎到底昨天晚上碰上啥事情了?」
丫頭可憐巴巴道:「我不好意思說啊能不能只說給一個人聽啊。」
我心說有什麼不能說你難道給野人強*奸了?看了一眼少爺少爺撣了撣手鬱悶地走了出去。
我把耳都湊過去她下嘴巴貼到我的耳朵上就把昨天的事情草草說了一下。
原來這幾天她是那個來了昨天晚上她是裝睡看我們也睡著了她就跑到一邊的樹林裡去換那個東西。
換好了之後她準備回來本來如果回到我們這裡了也就沒事情了可是她那個時候忽然間聽到一邊的山谷裡傳來了一些怪的聲音。
我們是睡在一個高坡上下面有一個非常小的山谷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塊石頭上探出去看只見山谷下面一片漆黑但是明顯可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從下面傳上來。
那是鐵鏈條摩擦的聲音好像是很多人帶了鏈條來走路一樣但是下面一片漆黑她又看不到是些什麼人。
丫頭是好奇心很強的人這時候我們都在石後她也不害怕只是覺得一種詭異這裡應該是算深山裡的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聲音呢?而且聽下面的動靜下面應該有不少人這些人到這裡來幹什麼?
她拿起手電打開對著山下一照但是因為角度的關係她什麼也看不到只感覺大量的雨點從天上落下來匯聚在下面成為了一條小溪水但是下面的聲音肯定不是溪水的聲音。
那種聲音還是在不斷地傳上來當時她就感覺好像是有人扯著鐵鏈條在走路。「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假山山谷離我們也不遠就躡手躡腳地爬了下去躲到一塊石頭後面偷偷去看。
下面一片漆黑她又不敢打手電但是她仍舊可以藉著微弱的光線看看到是一排的人影正排著隊伍正在前進這些人的腳上都帶著腳鐐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那種金屬的聲音在山谷裡迴盪伴隨著整齊的腳步聲。
丫頭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有一種衝動想跟著他們走過去後來那種衝動很快就現她已經達到無法理智地抗拒的程度。
她就走了出去跟著這個隊伍後面一直往前走走著走著她現那群人竟然走進了一塊大石頭裡面就這樣穿了過去丫頭頓時害怕起來她知道自己碰上什麼東西可是這個時候她的腳已經不聽使喚了。
就在她快要走進那石頭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有人叫了她一聲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一看天已濛濛亮了四周什麼都沒有只有她一個人。她當時嚇壞了猛地轉身就往往山上跑也沒個方向感自己到底跑了多少路自己也記不清楚了後來跑不動了就躲在草叢裡面再後來我們就找來了。
這時候少爺進來問道:「說完了沒有?到底怎麼回事情?」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道:「不知道好像是這山谷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給迷了。」
少爺奇怪道:「這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
我正要說話丫頭扭了一把道:「不許說!」
我趕緊投降轉念一想這裡生這樣的事情不太尋常啊丫頭也不太可能騙人就道:「我看這下面的山谷可能有問題咱們要不去看看。」
丫頭拉著我直搖頭說:「別去太可怕了。」
我把她背起來說道:「別怕我和少爺兩個人都是命硬的主就是那種黑白無腸都沒權利來收的要閻王爺爺親自過來收我們的人你就放心吧我們下去那些牛鬼蛇神就得讓路。」
說著背著她就順著這個灌木陡坡下到了山谷裡。
山谷兩車寬底下全是石頭都是一邊的懸崖上砸下來的石頭縫隙裡基本都沒有草這讓人很奇怪好像有什麼人天天來踩一樣我問丫頭她走的那塊石頭是在什麼地方。
她指給我們方向我們一路過去走了大概又有十分鐘我看到一個黑色好像讓火燒過的大石頭橫在山谷的盡頭石頭後面是什麼東西都看不到但是能夠聽到下面有轟鳴的水聲好像有一條大河在奔騰。
我放下丫頭。少爺也想去背她給她踢了一腳。
我招呼他們別玩兒了這幾天是咱們最後幾天了都精神點說著就爬上石頭。
石頭很大上了石頭那水聲就更加的清晰我向前走了幾步還以為石頭後面是一條小溪可是走到石頭的邊緣一看突然狂風舞動我感到眼前一陣振動。頓時就天旋地轉。
幾乎一幅極度壯觀的情形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那是一個巨大的桶形水潭但是現在水已經乾涸了水潭極深往下看去水潭的潭壁上有很多的空洞九條白練一樣的瀑布從空洞裡飛流直下形成了一大股霧氣景色朦朧無比。那種我以為是大河的奔騰聲其實只是瀑布水墜落到潭底時出的轟鳴。
這是什麼地方!少爺張大了嘴巴似乎整個人要掉下去。丫頭也尖叫了一聲不知道如何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我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世界上最最難得一種風水格局叫就九龍坑我記憶裡面沒有人找到過這種東西也就是這種格局是按照風水的理論推算出來的才會產生的格局。
我幾乎也立即肯定了劉去的墓可能真的就在這裡世界上已經沒有辦法找到比這裡更好的風水位置他只要懂得一點堪輿之術或者身邊有一個人懂得就不可能放棄這樣的風水位置想不到劉去這個變態竟然有這樣的福分。而且那鎮河龍棺花紋中隱藏的地圖所指示的地方肯定也是在這裡。
我幾乎都不用看地圖了因為我認為如果那一張地圖所表示的地方不是這裡那畫地圖的人就是傻瓜。
那傳說裡的古墓有九龍守衛原來不是指真的龍而是指風水上的龍。
少爺就是再傻也從我的表情上看到了苗頭問道:「老許該不是咱們要找的地方到了這劉去的陵墓在這個下面?」
我點頭道:「應該沒錯他要是真在這裡建陵墓肯定不會在別的地方就是不會看風水的他也能知道這裡風水好我現在都想把自己的祖墳搬過來。」
少爺看了看下面從潭地吹上來的風非常凜冽他咂舌道:「這麼深我們怎麼下去啊?」
我指了指了下面潭壁上的一些橫生出來的老樹道:「我們可以順著這些東西下去應該不是問題這潭子裡面本來肯定有水坑頂是因為當時修建陵墓把這裡的水給引了出去。
我想到沙填峽口子下的幾個洞心說難道水是給引到那裡去了難怪那裡的猛江水底下的這麼清澈。
但是我看著這深潭子又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鎮河龍棺上要刻上怎麼到達這裡的地圖難道龍棺的主人只是想讓現龍棺的人來這裡還是有別的用意?我想著覺得心裡不舒服隱約感覺到這下面的地方可能會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