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鬼棺 正文 第十六章 半年後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省裡的醫院裡了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

    直到三天後一些記憶才回到我的大腦我想起了黃河水底的那個深洞想起了陶人那張破臉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場夢一樣。

    那幾天我還不能說話後來少爺來看過我我看見他平安無事心裡也稍微安了點。等到我恢復的差不多我才問道後來生了什麼事情。

    少爺歎了口氣原來我昏迷的前幾秒看到的人影就是少爺他現我沒有跟上來又折回去找我現我把自己的氣管割斷了已經吃了幾大口水。表情非常恐怖。而甬道裡面一片混濁肯定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情急之下把我的頭盔扯下來放掉自己的負重帶然後拉著我就一起浮了上去。

    上去之後我們爬上船竟然現那兩個南爬子不見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管不了這麼多了先是把船靠上岸然後背著我就往黃河上跑。

    河床裡全是磷火他一邊跑著一邊就聽到大量的鐵鐐銬的聲音少爺給水裡那東西已經嚇得夠嗆這時候受不了刺激也不敢去看那河床上是什麼東西出的腳鐐聲悶頭就跑上岸憑著來時候的記憶一路小跑把我背回了那個小村莊。

    跑到村莊裡王若男他們還在一看到我這個樣子嚇壞了老蔡的外甥忙又叫來那個坐屍的老頭那老頭一看我就說還有救就給我弄了一把黃沙拍進我的鼻孔裡我一下子就嗆了起來恢復了順暢的呼吸。

    後來因為沒有拖拉機就連夜用牛車把我拉回鎮上我一直昏迷到鎮上到了一個草頭醫生那裡打了一針就讓我回縣城一路輾轉經過了幾個打醫院後來我在上海的那個客人收到了貨很感興趣就來這邊找我一看我竟然這個樣子就作主把我帶到了省裡的大醫院。

    少爺道:「你那客人給你扔了十萬塊錢就走了說醒了通知他一聲我昨天剛給他打過電話他可能過幾天會過來看你。」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洞怎麼樣了?」

    少爺搖了搖頭說:「哪還有時間管這些呀?他那鋪子也不頂了說還是開飯店舒服不然這一行能把命賠進去。」

    我哈哈一笑苦澀的要命。

    幾天後我那客戶來看我我挑挑揀揀的把事情給他說了一遍他就問我還能不能弄到這種貨色我就搖頭對他說你就別奢望了有幾個不錯了。

    我半個月後出院分了點前給少爺他也不容易。兩個人在太原大玩特玩。有點宣洩恐怖的意思後來恐懼沒宣洩掉錢倒是宣洩的差不多了我就回上海繼續做我的生意。

    一晃時間就過去半年這件事情雖然還是記憶猶新但是那種恐懼的感覺已經逐漸消失我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軌。

    這件事情之後我在家裡帖了兩張紙一張寫著:戒貪一張寫著:戒齊。一直就這樣奉行著生意倒是大有氣色那十萬塊的殘錢很快就變成了四十萬。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完了沒想到那一年的元旦有兩個人卻來到上海找我。

    拉的兩個人一個是少爺一個是王若男。

    我非常奇怪半個月前我還和少爺通過電話也就是扯了點皮沒說到他要過來而且王若男也過來了我就覺得更奇怪。

    我們找了一個飯店吃飯聊了一些當年的事情我就把話題扯了回來問他們來找我幹什麼?

    少爺臉色陰沉沉默了半天才說道:「有個不好的消息教授死了。」

    我愣了一下「哦」了一聲表示惋惜可能是那次打擊太大了我那時候看到教授的精神狀況已經很不穩定了年紀大了這事情倒也難免。

    少爺卻似乎還沒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相片說:「你看看。」

    我接過來一看猛的頭皮一麻馬上把照片蓋了回去。

    照片上是教授的遺容我看著應該是醫院做屍檢的時候拍的教授頭蓬亂嘴角詭異著咧開著與王全勝、單軍死的時候表情一樣。

    我渾身冰涼問道:「怎麼回事?」

    少爺歎了口氣看了一眼王若男小丫頭這時候眼圈紅了著抖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我們走了之後幾個月上面就組織了考察隊下來對那個水洞進行考察他們進行了大揭頂似的開挖把下面的古墓整個端了上來然後用抽水機抽乾。

    在大太陽底下又有將近一個排的軍隊在附近一切相安無事小丫頭沒有參與直接的工作只是陪教授在省裡遙控這現場作業後來文物給運到了太原也巨大的石棺也拉到了文化部門的倉庫裡。

    經過幾個專家的判斷這古墓裡的東西應該是屬於西漢時期古墓規模很大在當時應該是屬於比較高的規格但是沒有找到墓文無法弄清墓主人的身份。

    考古學上是不承認鎮河墓的說法。

    但奇怪的是墓穴裡的那石頭棺槨非常特別上面的浮雕圖案也非常古老似乎年代還在西周之前。

    這就是說古墓修建的時期要比棺材晚了很多年那段歷史十分模糊這一晚可能就是上千年的差距。

    棺材的底部有一段銘文文字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教授們試圖翻譯上面的銘文那段銘文一共是172個字。但是似乎到了最後沒有結果。

    老頭子們做事情的方式我很清楚就算他們翻譯出了那幾個字他們也不會輕易公佈一來怕人搶功勞;二來「文革」以後事情該說不該說他們已經弄不清楚了所以乾脆就不說。

    老教授是這方面的專家最後資料匯總到老教授的手裡。老教授就潛心研究這些東西當時他們是住在堆放文物的倉庫邊上老教授叫王若男和其他人不要打擾他。

    王若男習慣教授的工作方式自然不好說話但是大家都在門外等著也沒必要就留下幾個人其他的人都回去做自己的工作去了。王若男還有很多報告沒寫好所以也就早早回了單位。

    大概到了晚上六點多的時候她感覺差不多了可能教授那邊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回到了倉庫卻現教授的門還是關著。

    教授身體不好王若男怕他這麼工作吃不消就跑去敲門敲了半天沒反應他就推門進去結果到他房間一看只見教授趴在地上一動不不動。

    小丫頭嚇壞了把他翻過來一看幾乎給嚇個半死教授已經僵硬了身上都是水而臉上的表情就是照片拍下來的和王全勝臨死前一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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