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我們熬藥的電壓力鍋也是編好號碼的,和藥一一對應,放藥之前我們還一一核對過,肯定不會錯的,」見黃志新眼睛盯著自己兩人,兩個小護士也連忙表明自己的清白。
「那你在抓藥或熬藥時有沒有人來過或經手過?」寒梅一直盯著四人的眼睛,覺他們都不像撒謊的樣子,就問了一句。
聽了寒梅的話,四人都低頭回憶起來,突然,一個中藥師道:「我想起來啦,今天早上我在抓藥的時,有一個同事來過,那時我正在給抓好了的藥貼標籤,他跟我聊了一會,還幫我貼一些標籤。」
「那人是誰?」黃志新快的接了一句。
「不知道?」那個藥師有點鬱悶道。
「既然是同事,那怎麼會不認識的?」寒梅不解道。
「寒醫生,你們不知道,我們醫院很大,不算其他的人,單單醫生就是有差不多兩百人,我們哪能全部熟悉,再說了,西醫部的醫生是很少到我們中藥房來的,我們就更不熟悉了,另外,那個人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沒有把工作證掛出來,所以我們認不出他是誰一點也不奇怪,」藥師解釋道。
「黃院長,這事必須查清楚,不然就等於埋了個定時炸彈在我們身邊,」寒梅正色道。
「寒醫生,不用你說,我也一定會找出這個混蛋,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黃志新咬牙切齒道。
寒梅無意見視線掃過天花板上的監控攝像頭,心裡一動,問道:「是了,黃院長,你們中藥房有監控攝像頭嗎?」
黃志新眼睛一亮,馬上點了點頭道:「有的,我馬上帶你去看。」
「不了,黃院長,這事處理好就行了,我就不摻和了,還有很多病人還等著我呢,」說完,寒梅就走了病房。
看著寒梅的背影,黃志新心頭湧上了一股莫名的感動,這也讓他更恨那個暗中使壞的人。
有了監控錄像,黃志新很快就鎖定了嫌疑人——鄧天其,面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承認錯誤的鄧天其,黃志新絲毫沒有心軟,把他交給了警察。
負責把鄧天其押回警察局的警察知道了他的所做所為後,在半路上就把鄧天其給揍了一頓,嘴裡還罵罵咧咧:麻痺的!讓你破壞大好的形勢!讓你做這樣的卑鄙小人……
鼻青臉腫的鄧天其此時心裡是後悔莫及,後悔自己怎麼會一氣之下做出了這種人神共憤的事,但他心裡還是恨向文,覺得,要不是向文,他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他從來沒有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當然,他這種人也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此時,一路奔波的向文已經踏上了神農架這塊神秘的土地,同行的還有一個美女——馬曉儀,而馬曉儀又怎麼會跟著向文來到了神農架的呢?
原來,早上向文一出醫院門就給馬曉儀打電話,讓她幫自己訂張去市的機票,馬曉儀當然是爽快的答應了。可他來到機場拿機票時,才現馬曉儀背著一外背包,俏生生的站在機票簽售處旁,用她的話來說,賭場現在門可羅雀,自己現在有空的很,就想跟向文到處走走;向文知道,這次想不帶上馬曉儀怕也不行了,所以乾脆什麼也不說,帶上了,反正,有這樣一個小美女同行,那也不是什麼壞事。
馬曉儀第一次來到神農架這種原始森林,一切都覺得很新鮮,一路上東張西望的,每每看到不認識的東西還拉著向文問,向文開始笑著回答馬曉儀的問題,但後來就有點不耐煩了,他這次來是為了採藥和煉丹的,不是來觀光的,所以他不得不婉轉的提醒道:「曉儀,我們得抓緊時間了,不然就耽誤了回去的時間了。」
馬曉儀也是個聰明的女孩,哪會聽不出向文話裡所含的焦急之意,她這才想起,向文不是來觀光的,而是為了十萬火急的不來的,所以她一臉愧疚道:「對不起,向大哥,是我耽誤了你行程。」
「沒事,曉儀,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向文輕輕的拍了拍馬曉儀的肩膀,又解釋道:「因為這次的事情急,下次有空我再專程帶你來這裡玩吧。」
「嗯,那我們快走吧,」馬曉儀點了點,說完就展開輕功往前掠。
「以這個度,我兩個禮拜也回不去,」看著馬曉儀那無限美好的背影,向文苦笑的搖了搖頭,雙腳突然的一點,身影形成一條白線,一下子就到了馬曉儀身邊,一手*住腿彎,一手托住後頸,向文一把把馬曉儀橫抱在懷裡。
「啊,」馬曉儀被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等看清是向文時,她才嗔怪的白向文一眼,如白玉般的臉頰泛出淡淡的紅暈。
馬曉儀的身材本就是嬌小玲瓏型的,所以體重也重不到哪裡去,向文掂量了一下,估計最多也是九十斤多一點,可以稱得上是『身輕如燕』了。隨著馬曉儀身體上縷縷幽香鑽入鼻孔中,向文的注意力馬上轉移到了她的臉和身體上,明艷動人的嬌羞之色,柔軟而又幽香襲人的胴體,令向文心神搖曳不已。
面對向文炙熱的目光,馬曉儀不堪忍受,燙得有點嚇人的嬌臉輕輕的埋在向文懷裡。
「我們出嘍,」見馬曉儀已經變成鴕鳥了,向文也不好再逗她,再說現在也不是時候,就吹響了出的號角,雖然抱著馬曉儀,卻一點影響也沒,身影像一隻猿猴,靈活的在森林中穿梭……
嬌臉緊緊的貼在向文的胸膛,森林中的美景不斷的往後掠,鼻間傳來向文身上令人安心的氣息,一種叫幸福的感覺把馬曉儀淹沒在其中,她真想這段路永遠也走不完。
兩個小時後,向文和馬曉儀就站在了神農架的中心地帶的一個小山頭上,呼吸這裡新鮮空氣,望著眼前鬱鬱蔥蔥、一望無際的綠色海洋,向文本來著急的心情也不禁舒緩了許多,塵世間的喧囂彷彿都離他而去。
雖然向文有著驚人的記憶力,但想在神農架這個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原始森林中找到上次採藥的地方,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向文只得根據那些藥材的習性,重新尋找。
抬頭望望天邊,此時已經是朝霞滿天,向文決定今天就在這附近找一找,然後今晚就在這裡落腳了。
向文把自己的打算跟馬曉儀說了,然後就帶著她在小山頭周圍轉了起來,可他的運氣實在不怎麼樣,直到夜幕開始降臨了,煉製『克艾丹』的輔助性藥材一樣也沒找著,其他不相干的藥材倒採了幾種,這不禁讓他心裡有點懷念起那對找靈藥很厲害的小紫貂來了,早知就讓她們中的一個送過來了。
回到小山頭,向文先是找了些乾柴,把火堆給弄出來了,然後又開始帳篷搭,馬曉儀當然也過來幫忙,兩人很快就把帳篷給搭好了。向文又從乾坤戒裡拿出一些麵包、八寶粥、水等食品,兩人坐在火堆旁吃起『晚餐』來了。
雖然只是麵包加礦泉水,但馬曉儀卻吃得津津有味,她覺得,只要和向文在一起,吃什麼都香。
看到馬曉儀正有滋有味的啃著麵包,向文看得有些心疼,就道:「曉儀,委屈你了,明天我打點野味,讓你在這裡也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不用了這麼麻煩了,吃麵包和八寶粥就挺好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吃什麼都是香的,喝什麼都是辣的,」說完,馬曉儀就滿臉嬌羞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向文。雖然只是很普通的一句,但卻凝聚著她對向文似海深情。
嘖嘖,唉……我說,這個丫頭,就不能不那麼煽情啊,向文心頭湧上一莫名的感動,心裡有一種堵得慌的感覺。
「放心吧,曉儀,來日方長,你吃香的喝辣的機會多的是,」向文輕輕的攬住馬曉儀的細腰,馬曉儀順從的把頭靠在了向文的肩膀上,他感覺自己肩膀上的責任又重了一些。
馬曉儀還是第一次和向文這麼親密無間的相處,心裡高興之餘又有點忐忑,心道:難道,今晚就要……
「曉儀,我還是去給你打點野味吧,這些東西,嘴巴都淡出鳥來了,」說完向文就起站起來。
「不用了,向大哥,天已經黑了,今晚就將就著先吧,明天再弄也不遲,」馬曉儀拉住向文的胳膊,不讓他站起來。
「那好吧,」向文只得又坐了下來,隨意找了個話題:「是了,曉儀,你在賭場那裡干的怎麼樣?」
「還可以,我挺喜歡這份工作的,現在我已經是大堂經理了,」一說到工作,馬曉儀臉上就眉飛色舞起來,滔滔不絕的把自己工作中的一些趣事給向文說了,可說到後面,神色就有點黯然起來,說最近賭場因為『級病菌』的關係,已經變得門可羅雀了。
「曉儀,錢是賺不完的,你就當作休息一下吧,」向文安慰道,他從來就沒有把錢看得有多重,他最重視的是自己的女人、親人和兄弟朋友。
「可看到賭場冷冷清清的,我的心很不好受,」馬曉儀還是提不起勁來。
「呵呵,」見馬曉儀情緒有點低落,向文就笑著打趣道:「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叫你馬經理呀?」
「討厭啦,向大哥你也來笑話人家,」馬曉儀粉拳輕輕的捶了一下向文結實的胸膛,紅紅的嬌臉在火光的映照下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顯得分外誘人,向文的視線有覺的被其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