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高強正帶著一隊人正在進行體能練習;李志堅則帶二三十個學員正在講解動作要領;李嫻則帶著兩十多個女學員正在練習身法和步法;楊柳則比較暴力地帶著幾十個男學員在練習楊家拳;小桐和楚雲菲正帶著幾個十學員正在練習太極拳。
在小桐和楚雲菲所在帶的學員中,有黃頭、籃眼睛的白人顯得告別的扎眼,向文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動作也顯得特別的生硬,與太極拳要訣格格不入,看來沒有入門呢。
看到向文來了,高強等人只是點了點頭就當作是打招呼了,也沒有空理會他。
向文慢悠悠地轉一圈,正感無聊時,手機響了,他一看是下面醫館的座機,就知道下面肯定是有人來了,也不接,直接掛了就三步並做兩步走。
來的一樓的醫館,向文看長凳上坐著一個有點臉熟墨鏡美女,只白晰的嬌臉被一副大號的墨鏡遮住了幾乎有一半,修長的身材在一件款式簡單的白色毛衣和牛仔褲的包裹下顯得起伏有致、婀娜多姿,秀高挽,露出了潔白的修長的玉頸,墨鏡下秀挺的鼻樑、不點而紅的朱唇,雖然是一身簡單的打扮,但掩飾不住身上流露出來的雍容華貴氣質。
「這個美女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向文忍不住心裡嘀咕了一句。
「這位女士,請這邊坐。」向文指著自己辦公台前面的一張桌子道,他覺得稱呼「小姐」有點歧義,稱呼「美女」又顯得太輕浮了,叫大姐又怕別人嫌叫老了,再三考慮,向文還是選擇了一個比較中性的稱呼。
墨鏡美女也不吭聲,默默地坐在向文的對面。
「這個美女該不會是來找帥哥的吧?」站在條櫃裡面的蕭華猥瑣地想。
「哪裡不舒服?」向文一本正經地問了一句,再加上那一身白袍,還真有那麼幾分醫者氣質。
「要是連我有什麼問題也看不出,那你這個醫館可以關門了。」墨鏡美女不說則已,一說就是一句嗆人的話。
「來者不善啊。」向文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
「把手伸過來,我幫你把把脈吧。」向文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
墨鏡美女把白晰水嫩的玉手放在把脈的墊子上,向文食指、中指、無名指輕輕地放在她的脈搏上。
墨鏡美女手腕嫩滑細膩的肌膚讓向文的心湖微微一蕩,但他很快就讓它平靜了下來,專心致志地把起脈來。
「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每月月事來時,你應該比常人要痛苦一點,另外還有點失眠。」向文現在算是明白眼前的這位美女是來找碴的,不過他還是指了她身上的一點毛病。
「啊,那有什麼方法根治嗎?」墨鏡美女驚訝的表情雖然看不到,但驚訝的聲音卻是可以聽得到的,她本來只是想捉弄一下向文,並沒有看病的意思,可沒想到向文竟然真的有幾板斧,把她身上的毛病說得一清二楚,因為這幾天她正飽受痛經和失眠的雙重煎熬,已經找大醫院的醫生看過了,可就是沒怎麼見效。
「你這毛病應該是兩年前來月經時掉到冷水中所落下的病根,你想要快的還慢的?」向文給出了兩個選擇方案,聲音也比較溫和,這可能是他坐堂的第一個病人,他可不想弄砸了。
「沒錯,我就是兩年前冬天拍戲時掉落到水中之後就落下這毛病的,也不記得看了多少醫生了,總是不能斷根,每月到了那就天痛得我晚上都不能睡了。」墨鏡美女心裡更是驚訝,不禁把當時的事提了一下。
「那你想來快點好治療方法還是慢點的治療方法?」向文現在可以肯定眼前的美女會成為自己正式的第一個病人。
「當然是想快的,不過這有什麼區別?」墨鏡美女雖然想快,可還是小心地問了一句。
「想快的話,我幫你按摩針灸兩次再配上我給你開的藥,兩三天應該就可以好了,要是不按摩針灸光吃藥,那大概要一個禮拜吧,你自己選擇。」因為按摩針灸的位置有點不太方便,向文也不能很熱衷地推薦快的方案,主要是怕被當成色狼了。
「我還是選擇快的治療方案吧。」墨鏡美女沉吟了一會兒後,咬了咬牙道,雖然她不懂醫術,但還是知道按摩和針灸的位置肯定是在小腹的位置,可她實在是受夠了疼痛和失眠的雙重折磨,毅然地做出了選擇。
「那請跟我來治療室吧。」向文站了起來,走向一間掛有一個「治療室」牌子的房間。
等墨鏡美女進來後,向文把治療室的門給關上了。
「老闆還真有點手段啊。」不遠處的藥師蕭華嘀咕了一句,不知是贊向文的醫術還是忽悠術。
「躺在上面吧。」向文指治療床道,他順便把口罩帶了上去,目的是讓自己看起來更嚴肅。
墨鏡美女心裡忐忑不安地躺在窄小的治療床上,但鼻樑上的墨鏡還是沒有摘下來。
「把衣服拉上去,順便褲子的扣子也解開吧。」因為墨鏡沒有礙著治療,向文也沒有要求她摘掉,他盡量把自己的聲音放平緩。
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面對鏡頭也有過性感的演出,可事到臨頭墨鏡美女還有點緊張和不安,臉上的紅暈也爬了上來,慢吞吞拉上了衣服,解開了褲子的扣子,露出了平滑而無一絲贅肉的小腹,甚至還看到了幾根調皮地跑出來的毛毛。
墨鏡美女因害羞而閉上了眼睛,可惜她帶著墨鏡,向文也沒有現。
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波瀾,向文左手伸入白大褂的口袋從乾坤戒中拿出了裝有九龍針的盒子,九龍針在交通事故的第二天就通過趙一曼和黃思雅的手回到了他的手中,雖然醫館裡也有銀針,可是他還是覺得有九龍針順手。
一眨眼功夫,向文就把九龍針中的八根插到了墨鏡美女小腹的八個穴位,然後左手輕輕地轉動九龍針,右手掌貼在她那嫩滑細膩的小腹上,在揉搓的同時運功驅除她體內的寒氣。
墨鏡美女感覺向文那炙熱的手貼在自己小腹的肌膚上,有一肌熱氣直鑽進小腹,讓她感覺十分的舒服,甚至快要忍不住呻吟起來了。
「好啦,你可以起來了。」十多分鐘後,向文收起了「九龍針」,雖然時間不久,但他還是把墨鏡美女當年所留下的寒氣給全部驅除掉了,剛才之所以說要兩次的按摩針灸是因為怕墨鏡美女不相信。
那炙熱的手離開後,墨鏡美女有種若有所失的感覺,可她扣扣子和放下衣服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同時她感覺本來還隱隱作痛的小腹現在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心裡對向文的醫術也暗暗佩服起來。
墨鏡美女出來坐到向文的對面時,他已經在寫藥方了,雖然她身上的小毛病已經好了,可向文卻不得不做做樣子。
烏雞、人參、白芍、當歸、地黃……雖然墨鏡美女身上的毛病已經好了,但向文還是開了一個調經養血的方子給她。
「這是方子,你到那邊去撿兩服藥,一天一服,兩天後就沒事了。」向文把寫好的藥方遞給墨鏡美女。
「你記不記得我是誰?」墨鏡美女接過藥方,卻並不是馬上去拿藥,反而摘下了墨鏡,問了一句。
「有點眼熟,可想不起了。」面對那雙嫵媚明亮的大眼睛,向文老實地搖了搖頭。
「不會吧,你不認識我?」一個都市青年,竟然不認識自己,墨鏡美女一臉吃驚地望著向文,像看一個怪物一樣。
「你可能很有名,可我應該認識嗎?」向文鬱悶道。
「算了,和你這樣自閉的人沒法交流,我直接說吧,上個星期的交通事故還記得嗎?」墨鏡美女心裡也非常鬱悶,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
「哦……怪不得有點眼熟,原來你就是那個肇事者。」向文恍然大悟,終於想了起來,他記得當天晚上的娛樂新聞在拚命的報這事,當時楊柳、小桐她們還在為她擔心呢,好像叫什麼花想容吧。
「什麼肇事者,說得這麼難聽,那個小女孩已經沒事了,很快就能出院了,聽主刀的醫生說,幸好有你所做急救措施,要不然她未必能支持到醫院呢,所以今天我是特定來感謝你的。」墨鏡美女花想容終於道出了她今天的來意,能治好病只是意外的收穫,為了打聽到向文,她可是求了趙一曼好久呢。
「小女孩沒事就好,你也不用感謝我,我只是盡一個醫者的本分,不過,花小姐,你下次開車可小心點了,那裡可是斑馬線。」向文提出了一個忠告。
「你以為我想的啊,我平時開車可沒有這麼快,那天有幾個狗仔在跟蹤我,我情急之下才開了快一點,可沒想到卻出事了。」花想容著急地解釋道,要不然自己常開快車的罪名就坐實了。
「行了,我相信你就是了,我也不用你的感謝,你可以去拿藥了。」向文指了指藥櫃那邊道,他實在是有點頭疼與美女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