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既然不喜歡廖恆偉和朱世茂兩人那為什麼會跟他們出來喝酒啊?要知道,女人跟男人出來喝酒可是很危險的。」向文奇怪道。
「還不是若蘭和張顏兩人做的好事,我是去到酒吧時才知道他們兩人也在,要早知道他們在,我才不出去呢。」寒梅解釋了一下。
「呵呵……我還以為梅姐對他們其中一人有意思呢,讓我好一陣傷心。」向文調笑道。
「去去去,你已經那麼多女人了,可別打姐姐的主意。」寒梅笑罵道。
「哈哈……誰叫梅姐長得國色天香啊,我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當然要動心啦。」向文拿了寒梅自己說過的話又套回她的身上。
「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真是個大色狼,小心我告訴小雅她們,讓她們收拾你。」寒梅無奈威脅道。
「嘿嘿……開個玩笑罷了,梅姐不要那麼認真。」向文這才見好就收。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調戲姐姐。」寒梅見方法奏效了,忍不住得意地瞪了向文一眼。
「梅姐,後面有兩個尾巴跟隨著呢?你說,怎麼處置他們?」玩笑開完了,正事也就開始了,向文指了指倒後鏡中跟自己車後的一輛小車道。
「是誰?他們跟蹤我們幹什麼?」聽到說有人跟蹤,寒梅立即緊張了起來。
「是林初保和陳平山,他們是跟蹤你到酒吧的,你說他們有什麼目的。」向文反問了一句。
「是他們?」寒梅大吃一驚,她哪還不明白林初保和陳平山的目的,心裡在吃驚之餘也一陣後怕,今晚要不是有向文在,又現了他們兩,自己一個漂亮而柔弱的女子,下場可想而知。
「怎麼處置他們,是廢掉他們還是送到警察局,你說的算。」向文一臉輕鬆道,好像是在拿捏一隻螞蟻一樣。
「等下把他們抓住交給我,我要給他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寒梅咬牙切齒道。
看到寒梅的表情,向文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知為什麼竟然與南宮盈的撩陰腿聯繫到一起了。
「梅姐,等會兒我故意在離你的小區還有幾百米的地方就讓你下車,然後我假裝離開,等他們行動時,我一個回馬槍殺回來,ok,完事了。」向文說了一些自己的計劃。
「好的,就這麼辦了。」寒梅點頭同意。
按照向文的計劃,寒梅在距離自己小區只有兩三百米的地方下了車,向文表面是開車走了,其實是兜了一圈,反而跟在林初保和陳平山的後面。
看到寒梅自己一個在無人地街上走著,林初保和陳平山對視了一眼,心裡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平山,等下我開車突然停到她的旁邊,你把她拉上車了,我們馬上就走,你看怎麼樣?」林初保的聲音有一股掩不住的興奮之意,其實他早就想打寒梅的主意,可他暗示了幾次寒梅也不理他,弄得他更是心裡癢癢的,一想到一會兒就可以把全醫院最漂亮、最高貴的女人壓在身下**,林初保身體的某處就禁不住硬了。
「好的,林院長。」陳平山點了點頭,他還是習慣性地叫林初保為林院長。
「那好,我們準備動手。」林初保說完就加了一腳油門,快到寒梅身邊時又猛然一腳剎車,車胎拖地的聲音在平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刺耳,車子在寒梅旁邊急地停了下來。
面對快地下車的陳平山,早有準備的寒梅的一點驚慌的神色也沒有,反而是一臉不屑地看著他。
面對如此鎮靜自若的寒梅,陳平山不禁愣了一下,但他馬上狠狠道:「臭女人,今晚就是你的末日了,不過,在你死之前我們會好好地讓你嘗一下男人的味道,讓你在極樂之中死去。」
「你們兩個混蛋!誰的末日還不知道呢?」寒梅本就知道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可是親耳聽了陳平山說出來,還是氣得不行。
「嘿嘿……是嗎?」陳平山得意洋洋地笑了一下,就直往寒梅撲去。
看到陳平山撲了過來,寒梅轉身就跑,可她一個女人,又穿著高跟鞋,怎麼會跑得贏陳平山,沒跑出幾步就給陳平山抓住了,往車上拖。
就在這危急時刻,向文從天而降,一腳把陳平山踹了好幾米遠,趴在地上動也不動,連死活也不知道了。
在車上的林初保看到向文從天而降,嚇得都呆住了,不過他的反應還算快,腳一踩油門,就想逃跑,哪裡還有空理會陳平山的死活。
林初保的反應是快,可向文的動作更快,一抬手,一縷銳利的指風擊中了他車子的右前輪,車胎馬上以肉眼可見的度癟了下去,他猛的一踩油門和打方向,車子馬上翻車了。
「你該不會把那混蛋一腳給踹死了吧?」看到陳平山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寒梅吃驚道。
「我只是把他踢暈了,你要收拾他就去吧,我去把你們那個院長弄下車來。」向文轉身就往林初保的車子走去。
「你想幹什麼?我可要報警的了。」林初保並沒有受到什麼傷,看到向文走了過來,想逃又逃不了,林初保嚇得差點尿褲子了,嘴裡崩出了一句雷人的話來。
「林院長,歡迎你報警啊。」向文似笑非笑地望著林初保。
林初保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可綁匪,報警好像不妥吧。
向文像拖死狗一樣把林初保拖到寒梅面前,一甩,林初保感覺渾身好像散架了一樣,動也動不了。
「想怎麼處理你自便。」向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我要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想起剛才陳平山的話,寒梅的心腸就硬了起來,先是走到陳平山身邊,尖尖的高跟鞋對準他的下體,集全身的力氣,狠狠的一腳把本來已經暈迷的陳平山給痛醒了,雙手抱下體在地上不斷地打滾。
果然是武林中最陰險最惡毒的面目全非腳,哦,不,是絕世撩陰腿,向文巨汗……
陳平山的樣板就在眼前,看到寒梅向自己走來,林初保嚇得魂飛魄散,嘴裡央求喊道:「寒醫生,今晚這事都是陳平山的主意,不關我事的,你放過我吧。」
陳平山雖然在巨大的疼痛之中,但林初保的話他還是聽到了,他氣得差點就沒斷氣,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出賣他,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讓你好過,他忍痛道:「林院長,主意是我提的沒錯,可今晚的事卻是你策劃的。」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啊。」向文心裡感歎,但也覺得挺好笑的。
「你們兩個都不是好人。」寒梅又憤怒地使出了自己的絕技——撩陰腿,渾身軟的林初保是如何躲得過,下場和陳平山一樣,估計那東西能用也是有限公司。
幸好這時夜已經深了,路上沒有什麼行人,要是白天,肯定會引起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
看到寒梅又施展自己的絕招,向文感覺自己的下體也有一陣涼嗖嗖的感覺,心裡再一次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得罪女人啊!
「梅姐,現在這兩個人怎麼處理?」向文問道。
「我們總不能殺了他們吧,報警吧,讓他們吃幾年牢飯。」寒梅雖然恨不得殺了他們,但這樣的事她畢竟做不出來。
「那也好,不過為了防止他們出來後報復你,我要在他們身上做點手腳才行。」對於報復心如此強的林初保和陳平山兩人,向文才不相信坐幾年牢後就會忘記報復,他走到兩人身邊,點了他們脊椎的一個隱穴,讓他走起路來也無力,更別說以後的報復寒梅。
不得不說,向文這招真是太毒了,但對於林初保和陳平山這樣的人來說,落得這樣的下場是他們自找的,也是罪有應得的。
身上被向文做了手腳後,林初保和陳平山明顯感到身體無力起來,都一臉仇恨地看著向文,用恨之入骨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要是目光能夠殺人的話,向文已經死了好幾遍了。
可向文也沒想到,這只是林初保和陳平山悲慘下場的開始,因為他們渾身無力,到了監獄以後,就成了裡面犯人最好的雞姦和玩弄對象。
寒梅報警後沒多久,警察就來了,她和向文當然也要跟著去做了一份筆錄。
金秋十月的京城,特別是晚上,已經是涼意陣陣了,穿得有點單薄的寒梅走出警察局時感覺有點冷,情不自禁地雙手抱胸,就在這時,一件溫暖的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陣暖意直透心底。
「謝謝。」寒梅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向文做的,她輕輕道了一聲謝,像是在謝向文的衣服又像是在謝向文今晚為她所做的事。
「梅姐,不客氣,走吧。」看著寒梅那在涼風中有點孤單而瘦削的身影,向文心裡不禁升起一縷憐惜之情,上前摟住她的肩膀,走向自己的車子。
這一路回到寒梅所住的小區,兩人都沒有說話,兩人都好像不想破壞這難得的寧靜而又默契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