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醫生的珠子是不是你偷的?』『是我今天早上趁寒醫生不注意時偷的。』『那顆珠子現在在哪?』『我已經交給林院長了。」
向文和陳平山一問一答的聲音清晰地迴盪林初保的辦公室之中,甚至走廊也能夠聽得清楚。
「陳平山,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出賣我。」林初保咬牙切齒道。
「林院長,只要你把珠子交出來,這件事我可以不捅到院長那裡去,哼,要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寒梅現在說話可是底氣十足,向文的錄音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你們已經來遲一步了,就在不久前,我已經把東西交給別人了。」鐵證如山,林初保不承認也不行了,他像洩了氣的皮球一個,無力的靠在自己的老闆椅上,林初保心裡也清楚,要是這件事捅到古老頭那裡,自己這個副院長算是做到頭了,他現在倒希望珠子還自己的手中,這樣也可以保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你這混蛋,你把珠子交給誰了?你知道這樣會害死多少白血病患兒嗎?我要走出去大聲一宣佈,說林副院長把治療白血病的關鍵物品給偷了,你說那些憤怒的家長會不會把你撕成碎片啊?」寒梅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知道了是誰也沒有用,你們想從她們手上拿回珠那是難於登天。」林初保現在只想寒梅不要把事情捅到院長古懷正那裡去,所以態度還算配合,他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常務副院長的位置,他真想像不到自己要是沒有了這個位置後會怎麼樣。
「把你所聯繫的人的名字告訴我,我們自己會去找,至於能不能拿回來那是我們的事。」向文對林初保所說的難於登天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你們要答應我不把事情捅到古院長那裡去,要不然我是不會把珠子的去向告訴你們的。」林初保很狡猾,他想通過這個交換而保住自己的位置,可惜他的命不好,遇到了向文,這個如意算盤注定要落空了。
「面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既然你給臉不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向文故伎重演,用迷魂大法把林初保變成了一個聽話的木偶。
「你把珠子給了什麼人?」向文又開始審問了。
「一個姓林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被迷魂大法控制了的林初保當然是有問必答。
「那你知道她是什麼組織的嗎?」向文皺了一下眉頭道。
「不知道,只知道她們組織裡頭都是女人。」林初保肚子裡面有什麼他就說什麼。
「姓林的女人,組織裡又都是女人……」向文喃喃自語,心頭忽然一動,難道是……
「你是在哪裡認識這個姓林的女人,又為何會為她們辦事的?」向文又接著問道。
「我是在金輝煌認識她的,我跟她手下的一個女人很要好,她就托我打聽一種觸手冰涼的珠子,說要是找到了這們的珠子給她們,她們會給我五百萬的報酬。」林初保順溜地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這次寒梅可是學乖了,把整個問話過程都用手機錄了下來,也免得到了古懷正面前口說無憑。
「好了,你可以醒來了。」向文指頭一響,林初保就從茫然中醒了過來,他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蛇珠已經落入了魔門合歡宗的手中,因為她們所練的就是陰柔的內功,有這方面的需求。
「我剛才是怎麼了?你是不是對我施了什麼妖法?」林初保一臉驚慌地看著向文。
「你放心好了,一點小小的催眠術而已,不用緊張,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林大院長,拜拜了。」向文忒會作怪,竟然跟林初保拜拜起來了。
聽了向文的話,林初保臉如死灰、如爛泥般攤在自己的老闆椅上,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完蛋了,就算醫院不開除他,患兒的家長的怒火也會把自己湮滅。
「小文,現在我該怎麼辦啊?」在走廊裡,寒梅心煩意亂道,她現在是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梅姐,你別急嘛,我現在已經知道了珠子落在誰的手中了,我會負責幫你追回來的,到於你嘛,負責把事情的經過給你們院長匯報一下就行了,我們可不能放過這兩個混蛋。」向文溫和地安慰道,還順手拍了拍寒梅的肩膀。
「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去找院長。」寒梅並不覺得向文拍自己肩膀的動作有突唐之感。
「那好,你去匯報吧,我也該出去尋找珠子了,有消息時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你不用著急。」為了免得夜長夢多,向文也想快一點去把珠子追回來。
寒梅看到向文和楊柳五女走後,歎了一口氣,轉身就往院長古懷正的辦公室走去。
「誰啊?」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正在午睡的古懷正給吵醒了,人老了,精神就不好,所以古懷正養成了在辦公室裡的休息室午休的習慣,這個習慣全醫院的人都知道,如非十萬火急的事,沒人會去打擾他。
「是你啊,小寒,快進來坐吧。」打開門看到是寒梅,本來有點不悅的古懷正馬上就露出了笑容,因為現在寒梅可是醫院的寶貝疙瘩。
「小寒,有什麼事嗎?這麼急著找我。」古懷正溫和地說道。
「古院長,我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找您,希望您幫我作主。」寒梅臉色沉重道。
「哦,什麼事?難道說有人欺負我們的院花啦?」古懷正想輕鬆一下氣氛,就開了一個小玩笑。
「不是的,院長,事情是這樣的……」寒梅把今天早上所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把錄音讓古懷正也聽了一遍,最後還強調說這顆珠子對治療白血病具用決定性的作用。
「林初保和陳平山這兩個混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要召開會議,宣佈把他們兩人給開除掉。」俗語說,佛都會有火,古懷正本是一個性格很溫和的人,很少會怒,可這次他真的是被林初保和陳平山的行為給激怒了。
下午一上班,古懷正馬上就召開了中層幹部以上的會議,在會議上,他宣佈了林初保和陳平山的罪行,說提議把兩人開除掉,請大家表決一下。
結果不問可知,開除決議得到了全票的通過,很多幹部甚至還當場罵兩人豬狗不如,要把兩人交給警察。
林初保和陳平山當場就灰溜溜地跑了,因為他們實在是沒臉再呆下去了。
林初保和陳平山兩人的事不知怎麼傳到了外面的患兒家長和醫生護士的耳中,兩人更是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憤怒的家長更是動起手來了,把兩結實地揍了一頓,結果兩人頭破血流才得以離開了醫院。
「林院長。」「平山。」在醫院外面的街道邊,衣衫不整、滿頭是血的林初保和陳平山兩人抱頭痛哭起來。
一旁走過的人還以為遇上了兩個瘋子了,都繞道而行,生怕被兩個瘋子給纏上了。
「林院長,都寒梅那個臭女人做的好事,我們一定不能過他,要死也要抱著她一起死。」陳平山雙目泛出狠厲的目光,他到現在還不思悔改,想報復寒梅。
「對,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她,找個機會抓住她,然後狠狠地羞辱她一番才幹掉她。」林初保也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所以陳平山一提出報復寒梅的主意,他馬上就贊同了,他現在知道了陳平山叛他的事可能也是因為中了催眠術,所以對他也沒介懷。
兩人一拍即合後,就低頭商量起綁架寒梅的細節起來。
話說向文帶著楚雲菲五女離開醫院後,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你們是回家呢?還是去逛街看電影?」在路上,向文問道。
「我們哪也不去,要跟你一起去找蛇珠。」楊柳知道向文想撇開自己五人,然後獨自去找蛇珠,但有這麼刺激的事,她哪裡會願意錯過。
「我們也要去。」李嫻和小桐也馬上跟隨著喊道,說到湊熱鬧,她們倆可不會落於人後。
剩下的楚雲菲和小蘭沒有表態,她們兩人對向文可是言計聽從,向文不希望她們做的事,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我說你們跟來幹什麼呀?那個地方可不太適合你們女孩子去。」向文苦笑道。
「什麼地方,你說。」楊柳不服道這,她還以為向文想找借口呢。
「那個地方可是一個色*情場所,你真的是想去嗎?」向文一臉戲謔地看著楊柳。
「啊,呸,色*情場所,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奉陪。」楊柳畢竟一個女孩子,聽說要到色*情場所,馬上就退縮了。
「那我們不奉陪了,我們要到三里屯去看電影和逛街。」小桐見楊柳已經退縮了,自己也不堅持了。
結果看電影逛街的提議得到了楚雲菲四女的支持。
「那好,我現在就送你們過去。」向文求之不得道,馬上在一個路口掉了頭,往三里屯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