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告訴我,你手能控制的現金有多少?」看豐田秀之已經完全被迷住了,向文就開始發問了。
「自己的加家族企業的,共有四十億美金。」豐田秀之木然地答道。
「現在把他們全部轉到這個賬號可以嗎?」向文找到一張紙,寫了R銀行匿名賬戶的賬號遞給豐田秀之。
「可以的。」豐田秀之像機器人一樣走到開著色情網頁的電腦前面,登錄自己的賬號,把能轉的錢全部轉到了向文所提供的賬號去了。
等豐田秀之轉完賬後,向文又把那張紙拿了回來。
「等我們走後過了五分鐘,你就脫光衣服出去裸奔,然後就把今天的事忘掉,知道嗎?」向文繼續道。
「是,知道。」豐田秀之像一個木偶,只知道聽命。
向文和南宮盈擦了一下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然後就大大方方地走出了酒店。
找了個地方換回了原來的衣服,又把易容洗掉,兩人就回酒店。
一回到酒店就聽到酒店裡的人議論紛紛,說有一個小日也不知羞恥,那東西這麼小竟然也敢裸奔。
南宮盈忍不住「噗哧」一笑,白了向文一眼道:「你真是夠缺德的,這種事也做的出來。」
「這種人難道不應該給點教訓給他嗎?」向文聳了聳肩道。
「當然是應該啦,你覺得我是在替他抱不平嗎?」南宮盈咯咯笑道。
「我還以為你覺得我做的太過分了呢。」向文悻悻道。
南宮盈還想說什麼的,可是這時向文的電話響了,她只好悻悻地閉了嘴。
一看是一個沒有顯示姓名的手機號,但向文還是接通了。
「喂,是向兄弟嗎?聽得出我是誰嗎?」
「任兄的聲音小弟怎麼會聽不出呢,怎麼樣,有何關照啊?」昨晚還在一起,向文當然不會聽不出賭魔任金城的聲音。
「我哪裡敢說關照向兄弟啊,只不過是想盡一下地主之誼,我知道在拉斯維加斯有一間不錯的中餐館,想請向兄弟吃餐飯,就當是接風洗塵,不知道可否賞個臉呢?」賭魔任金城客氣道。
「哈哈……任兄連賞臉的主都說出來了,我能不去嗎?」向文笑道。
「那就好,向兄弟現在在哪?我過去接你。」任金城問道。
「我和同伴剛回到酒店,也就是你的地頭。」向文道。
「那正好,我也在賭場,你們在大門口等我,我馬就下來。」賭魔任金城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到三分鐘,賭魔任金城就出現在向文和南宮盈的面前,叫兩人了他的車。
半個小時後,賭魔任金城就載著兩人來到一中餐館。
向文下車一看,除了一個E語的招牌外,還有一個漢語的招牌,面「他鄉中餐館」五個楷體漢字讓他感到格外親切,餐館的老闆把餐館取名「他鄉」,估計是他是很想也很享受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任先生,又來啦。」一進門,餐館的服務員就打招呼,看來賭魔任金城是這裡的常客。
任金城也含笑點頭回應。
向文三人後腳剛進到包間,老闆前腳就跟著進來了,但出乎向文意料的是,餐館的老闆並不是飽經滄桑的中年人,而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信花少婦,身材修長高挑,凹凸有致,臉蛋長的也是嫵媚動人,看她對任金城親暱的態度和動作,估計是他的老相好。
向文用手臂蹭了蹭坐在旁邊的任金城,神色曖昧道:「看來任老哥也是花叢中人啊,嘖嘖,這金屋藏嬌的水平可是鋼鋼的。」
「人不風流只為貧,向兄弟,在拉斯維加斯這個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裡,只要有錢的,哪個不風流啊。」賭魔任金城一點不好意思的神色也沒有,反而還覺得挺自豪的。
本想笑話一下賭魔任金城的,可他的態度卻也讓向文有點老鼠拉龜無處下手的感覺,只好悻悻道:「那還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的紅顏知己。」
「哈哈……來,胭紅,我給你介紹一下我新結交的一位兄弟和他的女朋。」賭魔任金城指著向文和南宮盈給他的女人作了介紹,又給向文兩人介紹了自己的女人李胭紅。
「紅姐,我真是羨慕任老哥的艷福啊。」向文站起來和李胭紅握手時道。
「咯咯……,向兄弟的嘴巴真是甜,怪不得能騙像盈妹妹這樣的大美人。」李胭紅的笑聲很清脆,很好聽,應付也很得體。
「我這點姿色哪敢和紅姐比啊。」南宮盈拉著李胭紅坐到自己的身邊,兩人說起了悄悄話,不一會兒就熟絡了起來。
女人的話向文也插不嘴,也不想插嘴,當然只能和賭魔任金城聊了起來,說著說著,話題不知怎麼扯到了魔門。
「任老哥怎麼會退出了魔門的?」向文奇怪地問道。
「主要是看不慣三宗的你爭我奪,所以就跑到這邊來,自己一個人逍遙自在的。」說起自己門派內的事,賭魔任金城神色就有點黯然。
「老哥是天邪宗的嗎?」向文見賭魔任金城次為天邪宗出手,所以就有這個猜測。
「不是,我是天魔宗的,次的事主要是因為以前欠了天邪宗令老邪的一個人情。」賭魔任金城搖了搖頭道。
「天邪宗的人最近好像不太安分啊,呵呵……」向文試探道,他想從賭魔任金城這裡得到一點消息。
賭魔任金城是什麼人,當然看出了向文的小把戲,但他還是說:「令老邪最近練成了一種歹毒的武功,尾巴翹了天,自以為天下無敵,所以最近就有點不安分。」
「哦,原來這樣。」向文暗自點了點頭。
「他那是沒有遇到你,要遇到你,可能一隻手就解決他了,真是鼠目寸光,練了那點歹毒的武功就想搞風搞雨。」賭魔任金城又接著不滿地批判道。
「我可沒那本事,任老哥你不要太抬舉我了。」向文連忙搖頭晃腦道。
「向兄弟你就別謙虛了,在京城我就打探到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先天高手。」賭魔任金城揭穿還想裝的向文。
「沒想到消息竟然傳到地球的另一邊來了。」向文苦笑道。
忽然,南宮盈和李胭紅那邊傳來咯咯不停的笑聲,向文就好奇地問道:「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說說,也讓我和任老哥也笑一下。」
「咯咯……我聽盈妹說你們酒店今天有個小日人在學人家裸奔,那些評論特搞笑。」李胭紅都快笑的氣不接下氣了。
「現在的小日人真是瘋狂啊,雖然知道他們喜歡學國人,可沒想到竟然連這個也喜歡學。」向文搖頭感歎道。
「說起這個裸奔的人,向兄弟你還認識呢。」賭魔任金城神秘道。
「誰啊?」向文當然知道是誰,但他還是配合地以一副好奇的表情問道。
「就是昨晚和你對賭的豐田秀之,我也挺吃驚的,沒想到這個傢伙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玩一些年青人的潮流東西。」賭魔任金城也是被豐田秀之的行為給擂倒了。
「是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不過也有可能是昨晚輸了錢,受到刺激了。」向文裝作一臉吃驚道。
「嗯,這也有可能,他可是出了名的心胸和氣量雙狹小的。」賭魔任金城點了點頭,對向文的觀點也表示贊同。
晚飯後已經是華燈初的時候了,向文和南宮盈也不需要賭魔任金城送,兩人牽手漫步在燈火璀璨的拉斯維加斯的街頭。
走著走著,南宮盈就已經抱著向文的手臂,頭也靠在他的肩膀,明天就要回國了,她非常享受非常珍惜這樣難得的二人世界,回到國內這種機會可是少之又少了。
是夜,南宮盈在床顯得格外的熱情和奔放,一次又一次索要,好像不知疲倦似的,讓向文大呼過癮和享受。
結果,操勞過度的南宮盈第二天睡到十二點也捨不得起床,要不是向文強行把她拉起來就誤了飛機的時間了。
可向文和南宮盈的飛機還是誤了,因為在去機場的路剛好遇到沙特王爺默德遭受襲擊,向文當然是義不容辭地出手了。
沙特王爺默德對向文是感激涕零,遞給他一張白金名片,又邀請他到沙特去玩。
向文也想去阿拉伯世界轉一轉,但一想到出來這麼久了,就推說國內有事,要急著回去,以後有機會一定打擾。
默德連道可惜,叫向文以後一定要來,說一定以最高的禮遇接待向文。
向文和默德兩人在機場裡才分道揚鑣。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瘋狂,叫你雙修了也不肯。」了飛機坐下來後,看到南宮盈又想睡覺的樣子,向文沒好氣道。
「昨晚是誰一副享受不已的模樣啊?」南宮盈嬌嗔道,還白了向文一眼。
「咳……」向文真是被南宮盈的話給擂倒了,只好尷尬道:「睡一覺也好,回去之後不用倒時差。」
可能真的是很累,南宮盈也不想和向文鬥嘴,抱著他的手臂,頭枕在他的肩膀,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南宮盈那無暇的嬌靨,向文內心一陣柔情漸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