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俊,小文這也是心急而已,你就不要怪他了。」自己弟弟埋怨起自己的小情郎來了,南宮盈當然要出來說話。
「女生外相,這話說得一點也不錯。」南宮俊悻悻地嘟囔一句。
「你找不自在啊。」南宮盈瞪了自己弟弟一眼,又惹來一片笑聲。
「向少,裡面什麼情形啊?怎麼會弄了這麼久啊,我都準備要進去了。」歐陽劍問了一句。
「裡面的霧氣很大,而且有點毒性,會讓人不知不覺興奮狂,體力消耗會很快,衛星導航儀在裡面竟然也失靈了,所以很容易讓人迷路,她們三人就是在裡面走散又迷路了,我要一個一個地找,能不費時間嗎?」向文把早想好的借口說了出來,不是說他想騙歐陽劍,只是裡面的東西實在是不宜讓外露。
「向先生,武總,你們出來就好了,縣裡的鄧書記和王縣長很關心你們,都在這裡親自坐陣指揮了。」鎮委書記黃華這才找機會cha上了話,指著自己身邊的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道。
「真是太感謝你們了,鄧書記、王縣長。」向文和武清影跟縣委書記鄧中、縣長王長樹握了握手表示感謝,雖然人不是他們救出來的,但他們所做的事是不能抹殺掉的。
「武總、向先生,這是我們的責任,再說了我們也沒能幫上什麼忙,真是太慚愧了。」肥頭大耳、挺著大肚子的縣委,不過他這身形可有點損壞人民公僕的形象,他和縣長王長樹都已經從黃華的口中知道了向文是坐軍用飛機半夜趕過來的,所以對向文的身份也有諸多的猜測,對向文的態度更是熱情。
「是啊,向先生,是我們沒有盡好保護投資商的責任,讓壞人有機可趁了,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那個叫黑皮的村民就是受了劉寶成的指使,故意把迷魂谷說得很神秘,目的就是為了引起武總三人的好奇心,從而讓她們自己進入迷魂谷中。」縣長王長樹也不甘落後,給向文通報了一下調查的結果。
「原來這樣,鄧書記、王縣長,希望你們一定不要放過這些壞人啊。」向文覺得要是自己去對付劉寶成那也太小題大作了,但放過他又始終是個禍害,就想了這個省力的辦法,他這一省力不要緊,卻讓劉寶成被以殺人未遂罪名重判了十幾年。
「向先生您放心好了,劉寶成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了,我們一定會依法嚴懲不貸。」縣委。
「向先生,武總三人肯定已經累了,縣裡的條件比較好一點,我已經訂好幾間房,您看是不是移駕到縣城去呢?也順便叫幾個醫生給武總她們檢查一下*身體。」縣長王長樹設想的十分周到。
「嗯,這也好,不過叫醫生就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已經檢查過了,沒事。」向文也知道現在三女最需要的是休息,在村裡肯定是不能好好休息的了,所以他也同意了縣長王長樹的建議。
就這樣,縣委書記鄧中和縣長王長樹陪著向文一行人趕到了劉家村裡,然後在武清影她們拿了自己的行旅後就坐車上縣城了。
由於路不好走,再加上走山路所耗的時間,向文一行人到縣城時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在路上,向文就打電話通知了在京城的白燕她們,說自己已經救出了黃思雅三人,讓她們放心。
縣長王長樹在縣城最高強的賓館訂了六間房給向文,把六人送到賓館的大堂又拿了房卡遞給向文後,他就道:「向先生,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明天我們再招待你們,另外我已經讓賓館的人準備宵夜了,做好了他們會給你們送上去的。」
「是啊,向先生,你們就好好地休息吧,這裡也沒有更好的賓館了,所以就委屈你們了。」縣委別。
在鄧中和王長樹走後,向文開始分配房卡,正好有兩間房在五樓,南宮俊和歐陽劍搶過那兩張房卡就先走入電梯,在電梯關門前還對向文四人作了一個鬼臉。
「那我們也上去吧。」向文揚了揚手中的四張六樓的房卡,神色曖昧道。
「今晚你自己睡。」武清影嬌媚地白了向文一眼,手一伸就想向文手上的房卡。
「還是快上去吧,電梯已經來了。」向文哪會讓她如願,手腕一轉,武清影就抓在他的手背上,他打開電梯門,帶頭走了進去。
「哼。」武清影氣哼哼地跟著進了電梯,黃思雅和南宮盈則笑著進了電梯。
向文只打開了6o7一間房門,作了個請的手勢,武清影、黃思雅、南宮盈三人也沒辦法,進了房間,誰讓向文這麼死皮賴臉的,自己三人又答應過他呢。
「唉,兩天沒有洗澡了,我先洗個澡再說。」武清影進到房間後就迫不及待地從自己的包裡拿了內衣和睡衣,跑進了浴室裡,當然啦,門是鎖上了的,她這一洗就是半個小時。
「啊,舒服。」向文用搖控打開電視,躺在了那寬大的雙人床、上。
宵夜在黃思雅進去洗澡時就送了過來,向文和武清影、南宮盈三人雖然挺餓的,但還是決定等黃思雅洗完澡後再一起吃。
「你們應該也餓了,就先吃嘛,幹嘛要等我。」黃思雅用毛巾擦著濕濕的秀走出浴室,看四五個飯盒還沒有打開,就知道他們在等自己。
「不等已經等了,你動作快點吧。」武清影說完就打開各個飯盒。
天在地大,吃飯最大,南宮盈也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
四人狼吞虎嚥地把五個飯盒的炒飯、炒粉給搞定,連吃像一向最斯文的黃思雅也是如此,看來她是三是餓得不輕啊。
孔夫子曾經說過,倉稟實而知禮節,飯飽則思*欲。吃了宵夜過後,南宮盈就去洗澡了,向文則曖昧地盯著只穿著薄薄睡衣的黃思雅和武清影兩人。
「大狼,你再想也不准碰我們,因為你還沒有洗澡呢。」武清影哪會不知道向文腦子在想些什麼,就瞪了他一眼道。
「嘿嘿……那我這就去洗白白。」向文沒有帶衣服,當然也沒有衣服可換,就這樣一身迷彩服闖進了南宮盈正在沐浴的浴室,引來了南宮盈的一陣嗔怪。
向文又目睜得溜圓,目不轉睛地盯著霧氣騰騰中南宮盈那若隱若現的完美胴體,下*身的巨龍馬上就抬頭致敬了。
向文三兩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給脫光了,衝了過去,引來南宮盈陣陣尖叫。
「真是個大狼。」看到向文闖進了浴室,黃思雅嬌羞地罵了一句,雖然已經答應了向文,可事到臨頭,她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羞意。
「小雅,你就別怪他,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還不知道他是個大狼啊。」武清影則顯得有點淡然處之。
可沒多久,浴室裡就響起了令人遐想的嬌喘和呻*吟聲,武清影還是忍不住臉紅紅地罵了一聲:「大狼。」
黃思雅更是滿臉的嬌羞,臉上佈滿了紅雲。
向文和南宮盈這個澡一洗就是半個小時,兩人動人心弦的呻*吟聲早就讓黃思雅和武清影兩個過來人下*身一片沼澤了,連向文抱著身無寸縷、渾身軟的南宮盈走了浴室也不知。
「雅姐,影姐,你們兩個誰先來啊?」向文把渾身無力的南宮盈放到床、上後道。
「啊,還是小影先來吧。」黃思雅驚慌失措地把已經敞開了的睡衣拉上,滿嬌羞道。
「我先來就我先來,有享受你也推讓,等會兒你就看著難受吧。」武清影說完就主動地抱著向文,一雙玉手在他光滑的背上動情地撫*摸,小香舌也已經與向文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了。
沒多久兩人就當著黃思雅的面演起了活春宮來,兩人多變的姿勢和激烈地戰況,給黃思雅好好地上了一堂課,特別是有兩個人在看著,讓武清影和向文感到格外的興奮。
「原來還有那麼多姿勢的啊?」黃思雅心裡嬌羞地感歎,她想看又不敢看,可最後還是忍不住看了,平時向文也想與她變換點動作,可她因為害羞而拒絕了。
「啊……我不行了,小雅,你來吧。」半個小時後,武清影終於在一陣唉嚎聲中軟了下去。
不用武清影說,向文也知道該怎麼做,他一把把黃思雅拉上了床,輕易地就解除了她的武裝,因為已經成了一片澤國了,兩人就免了前戲,直奔主題。
黃思雅更是不堪,不到半個時就求饒了,向文只好轉戰已經恢復了多少體力的南宮盈。
這一夜,向文把武清影、黃思雅、南宮盈每人都輪了兩遍後,才把*情噴在黃思雅身體裡。
就這樣,向文渡過了他人生最荒*無度的一夜,也是最快樂的一夜。
向文和黃思雅三女這一睡就是到十點多才醒來,醒來看到四人的肢體糾纏在一起,又引來三女的一陣尖叫,慌亂地各自尋找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這女人也真是的,都已經做了,還計較這個幹嘛,真是搞不懂。」向文心裡悻悻地嘀咕了一句,不過看著三女慌亂地穿衣的樣子也覺得好笑又好看。
「小雅,你拿錯了,那個罩罩是我的,你的在這裡。」武清影把手上一個罩罩扔給黃思雅,她也是試了一下,覺有點緊才現不是自己的。
半個小時後,向文一身迷彩服和衣冠楚楚的三女就來到賓館的大堂,看到歐陽劍和南宮俊已經坐在沙上等了,縣委書記鄧中和縣長王長樹也在一邊陪著。
「這當官的怎麼這麼有空啊。」向文心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可他卻不知道鄧中和王長樹兩人之所以扔下正事跑來這裡就是為了拍他的馬p,以圖得到他的一點點助力,好讓自己的仕途更進一步。
「向先生,昨晚睡得還好吧?」看到向文和武清影三女走出了電梯,縣委書記鄧中連忙站了起來迎了上來。
「睡得不錯,謝謝鄧書記的關心了。」向文心情舒暢,就笑著回了一句。
「向少,有美在懷,你當然是自然睡得好啦,可憐我與南宮這傢伙孤孤單單的,孤枕難眠啊。」歐陽劍唉聲歎氣道。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武清影嬌羞地啐了一句。
「那你們兩個可以做伴的嘛,這樣就不會孤枕——難眠了。」向文調侃了一句,一點也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得意之色。
「向少,我可沒有難眠,你就不要把我和歐陽這個背背放在一起了。」南宮俊在撇清的同時也順便打擊一下歐陽劍。
「嘖,南宮,你這傢伙也太沒有義氣了。」歐陽劍不滿道。
「哈哈……」歐陽劍的埋怨引來了向文他們的笑聲,鄧中和王長樹也跟著笑了幾聲。
「向先生和武總她們應該還沒有吃早餐吧,不如我們到旁邊的星輝酒店吃點東西吧。」笑聲停下來後,縣長王長樹趁機建議道。
向文看了武清影一眼,示意她作主,武清影醒目地接過縣長王長樹的話道:「那就麻煩王縣長了。」她覺得不宜把自己的姿態擺得太高了,畢竟以後還要繼續和這裡的政、府打交道的,所以就答應了縣長王長樹的邀請。
「那各位就隨我來吧。」縣長王長樹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和縣委書記鄧中走在前面帶路。
縣委書記鄧中和縣長王長樹可是這賓館裡的常客,賓館大堂的人當然是認識,見平時不可一世的縣太爺今天卻如此謙卑招呼幾個年輕人,她們的心裡驚訝莫名,對向文一行人的身份也產生了諸多的猜測。
在向文一行人走後,她們紛紛低聲議論起來,她們有的懷疑向文他們是市裡東省裡高官的親屬,有更大膽的甚至猜測向文他們是京城裡來的太子黨。
吃了這頓早餐不是早餐,午飯不是午飯的飯回到賓館後,向文一行人就開始商量起行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