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敢來這個全國學子心目中的聖地抓人,兩個警察如何會沒有準備逮捕令呢?他們的局長甚至已經和一個相熟的學校領導打過招呼了。
「這就是我們的逮捕令,請跟我們走,要不然我們可要強行的抓人了。」兩個警察這話一出讓教室的現場一片哇然,學生們議論紛紛。
兩個警察要是不出示逮捕證的話,向文本來還打算跟隨兩個警察回去看看那些究竟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順便給下指示的人一點教訓,可他們一出示逮捕證把自己帶走了,就算自己馬上就回來了,但名聲肯定要「大振」了,那自己以後就不用在學校裡面混了,所以他並不打算配合,當然,那並不意味著要用武力。
「這是我的證件,如果你們認為有權力抓我的話那就來吧。」向文左手伸入口袋中,從乾坤戒中拿出一本綠皮的證件,用兩隻手指夾住,輕輕一甩,證件就落在了兩個警察前面的一張桌子上。
看著封面上的部隊標誌,兩個警察遲疑了一會,其中一個伸手拿起桌上的證件,打開證件讓身邊的同伴一起看,只見向文照片上蓋著一個鮮明的鋼印,所屬部隊一欄寫著某某特種部隊,在職務一欄上寫著教官兩字,沒有「榮譽」。
這個證件可是貨真價實的特種部隊證件,為了讓向文有時方便一點,歐陽在辦證時可是把「榮譽」兩字給去除掉了。
看清了手中的證件後,那個警察手一抖,向文的證件差點沒掉下來。
「你們地方好像沒權利抓我吧?」向文慢慢地走到兩個警察前面,拿回了自己的證件,他可不敢用凌空攝物的手段把證件給拿回去。
「是的,向先生,我們打擾了,不好意思。」兩個警察臉色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威風凜凜地來,卻要灰溜溜地走,而且是當著這麼多學生的面,能不尷尬嗎?
「回去告訴對你們下命令的人,叫他不要亂摻合一些事,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向文在兩個警察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是的,我們一定會把向先生的話帶到。」兩個警察交待了一句後轉身就走了。
兩個警察走了,本來還靜悄悄的教室馬上就變得像菜市場一樣,鬧哄哄。
「我們的班長究竟是什麼身份啊,這麼牛,連警察也沒有權利抓他,真是太牛逼哄哄了!」
「我看到那證件上的標誌好像是部隊的,我們軍訓時我看過教官的證件,好像也是那個標誌的,不過顏色好像不一樣而已。」
「天啊,我們班長大人在部隊還有身份嗎?」
……
同學的議論向文當然是盡收耳中,但他只有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經過這件事,向文的班裡的威信不但沒有削弱,反而得到了增強,一些甚至暗中不服他的人也收起了這個念頭,特別是女同學,更對他崇拜有加,這也可以說是意外收穫吧。
兩個警察一來到教學樓下,馬上就給自己的陳副局長打了個電話,把所遇到的情況匯報了一下。
「這下麻煩了,可能要惹火燒身了。」放下電話後的陳國興喃喃自語道,同時心裡也對廖豪產生了不滿,不查清對方的身份就擅自讓自己對付別人。
陳國興馬上拔通了自己兒子陳偉才的電話,他兒子也在B大,想問問他知不知道向文。
「爸,什麼事啊,啊……」陳偉才還在宿舍睡覺,正睡得香被電話吵醒了,本來很不爽的,可一看是父親的號碼,不滿之情馬上就拋到九宵雲外了。
「臭小子,又逃課了是不是?你就不能花點心思在學習嗎?」聽陳偉才的聲音,陳國興就知道自己的兒子還沒起床,馬上恨鐵不成鋼的罵了起來。
「爸,今天早上我沒有課。」陳偉才睡意馬上就消失了,找了一個借口。
「你這種借口用一次就夠了,我想問你一點事,你知道你們學校有一個叫向文的人嗎?」陳國興也懶得再罵了,因為罵得再多也是老樣子,就問起向文的事來。
「向文?爸,你怎麼知道他的?」陳偉才奇怪地問了一句。
「你知道他?快說說他是什麼人?有什麼關係?」聽自己兒子的語氣,陳國興就知道他對向文有所瞭解。
「他家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與四大家族的關係很好,能與四大家族的少爺稱兄道弟。」陳偉才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說了一下。
「知道了。」陳國興心煩意亂地掛了電話,又拔通了廖豪的電話。
「老廖,你這次害死了我,你知不知道那個向文的身份和關係的?」電話一通,陳國興就是一頓埋怨。
「陳局,生了什麼事了?」廖豪心裡頓時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連忙問道。
陳國興把剛才生的事情和從自己兒子那裡瞭解到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埋怨道:「老廖,你做人也太不地道了吧,竟然讓我去對付這樣的人物,你這不是讓我坐蠟嗎?」
「陳局,不好意思,都是我的失誤,我一定會補償你的。」廖豪心裡正大浪濤天呢,可是卻還要安撫陳國興。
「哼,你的補償我可不敢要了,現在只要不牽連到我的身上我就要燒高香了。」陳國興現在撇清還來不及呢,哪還敢收廖豪的東西。
放下電話,廖豪心裡也在為自己的衝動而後悔,從聽到陳國興說了向文與四大家族的關係他就知道,自己所惹的是怎樣的一個人。
「自己怎麼昨晚不想清楚一點啊,岳少明明跟我提過所不能惹的人物中就有這個姓向的,這下怎麼跟他匯報啊?」廖豪頭疼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瓜子。
中午放學時,向文被西門飄雪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你惹了什麼事了?警察竟然找上門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對學校造成的影響會有多大?」西門飄雪一坐下來就開始責問向文。
「也沒什麼,昨天晚上把一幫不開眼的傢伙手腳給打斷了而已。」向文表情輕鬆,不以為然道。
「肯定是為了和別人爭風吃醋而打架了吧,你在外面惹是生非我管不了,可是請你不要把事情帶到學校了。」西門飄雪不客氣批評道。
「是的,西門老師,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西門飄雪的話是站在老師和學校的角度說的,無可厚非,向文也只能悻悻地作出了保證。
「好了,寫份檢討,明天交上來,你可以走了。」本以為向文肯定會不服反駁的,可現在見他這麼順攤,西門飄雪也覺得沒什麼意思。
「是的,西門老師,那我就走了。」向文走出西門飄雪的辦公室,心裡對那個風少的父親所作所為很是生氣,不給點顏色讓他瞧一瞧他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他馬上拔通了歐陽劍的電話,想讓他查一下那個什麼風少的身份。
「向少,心情舒坦了點沒有?呵呵……」歐陽劍笑道。
「卻,那點小事也值得我惦記那麼久嗎?」向文沒好氣道。
「那是那是,那向少有什麼指示嗎?」
「你就貧吧。」向文笑罵了一句,「是這樣的,你幫我查個人,叫什麼風少,家裡還有點錢,昨晚還不知在哪間醫院搶救來的。」
「生了什麼事了嗎,向少。」歐陽劍關心地問道。
向文就把昨晚的事和今天早上警察來學校的事情說了一遍。
「向少,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查,竟然敢對向少上眼藥,那就是等於給我們四大家族上眼藥,我們也會給他一點顏色瞧瞧。」歐陽劍義憤填膺道。
「那好,既然你們出手了,那我就懶得出手了,我等你們的好消息。」向文本想親自出馬的,聽了歐陽劍的話就作罷了。
「這點小事哪裡需要向少出手啊,交給我們幾個就行了。」歐陽劍連忙拍胸保證。
「那行,那我掛電話了。」向文掛了電話後又想要給華山、泰山、嵩山、崑崙四大掌門的事,想想現在正是時候,就先拔通了華山嶽通的電話。
「呵呵……真是稀客啊,向老弟竟然會來電,呵呵……」雖然是看不到岳通的表情,但向文也知道他肯定是皮笑肉不笑的。
「哎,這最近不知是不是犯了小人,事情諸多不順,這不是來向岳掌門求教一下嘛。」見岳通裝糊塗,向文也樂得裝糊塗,當著岳通的面指桑罵槐。
「那向老弟就要小心了,最好能到廟裡燒柱香,驅除一下身上的霉氣也好。」岳通心裡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可表面還是裝作聽不懂向文的話。
「岳掌門,我們公司最近生了一些事,聽說是你們華山派動的,不知有沒有這回事啊?」向文也懶得再和岳通打哈哈,進入了主題。
「啊,向老弟,你可千萬不要聽信別人的饞言啊,我們華山派可不會做出這種對不起向老弟的事情來。」岳通連忙否認,他也知道向文沒有證據,只要死不承認,向文也不好意思找他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