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勸你別多管閒事,英雄不是那麼好當的,特別是想救美的英雄。」見有人想英雄救美,此時的「醉漢」直起了腰,哪有還有一絲醉態。
在周圍正在後悔沒趕上第一個英雄救美的人此時全部都在慶幸自己沒有衝上去,要不然還指不定吃什麼虧呢。
「想裝醉佔一個女人的便宜,老兄你做人也太下作了點吧。」看著眼前粗壯的「醉漢」,擋在范如宣前面的男子也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但此時的他已經騎虎難下下,只好硬著頭諷刺了一下「醉漢」。
「下作總好過挨揍,不是嗎?」「醉漢」向後揮了揮手,馬上就有兩個比「醉漢」更高大粗壯的男子走到他的身邊,看起來好像是他的跟班。
「小子,下次想做英雄時要看清楚點,千萬別再遇上了我們風少。」後面過來的兩個壯漢中的一個囂張地拍了拍「英雄」的臉。
「對不起,我只是路過打醬油的。」「英雄」男聰明地想到了一個借口,連忙腳底抹油——溜了。
范如宣本來還以為遇上了跟向文一樣的英雄,可沒想到卻是個狗熊,心裡在失望之餘也為自己的處境擔心。
「哈哈……還有沒有要打醬油的啊?」「醉漢」得意忘形地大笑。
「已經沒有了打醬油的來多管閒事了,小妞,乖乖地過來跟我們的風少喝幾杯吧。」兩個跟班說出來的話像流氓,做出請的姿勢卻頗有點紳士的風範。
「你們有本事就當眾把我強*奸了,要我過去喝酒那是沒門。」范如宣憤怒道,她的性格非常的剛烈,要不然也不會由於受不了上司的騷擾而頻頻換工作。
「喲,還遇上了一個小辣椒了,不過,我喜歡。」「醉漢」一點也沒有把范如宣的話放在以上,還若無其事地調笑道。
「我也想打瓶醬油,不知道還有沒有?」向文知道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就慢條斯理地走了過去。
聽到向文的聲音,范如宣驚喜地扭過頭來,可看到向文的樣子時,她馬上就失望了,聲音雖然一樣,可人卻有很大的不同。
「小子,剛才的樣板你沒有看到嗎?」「醉漢」風少吃驚的望著向文,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出來做英雄,特別向文看起來並不強壯。
「你們也就是能嚇唬一下剛才那種人,別人會怕你們嗎?」向文手指頭點了點他們,又搖了搖。
「小子,那你就試一試做英雄的滋味吧。」其中的一個跟班掄起缽大的拳頭就往向文的臉上砸來。
這個跟班的動作在普通人的眼裡看起來很快,可在向文的眼裡卻慢如螞蟻,他伸出左手,輕鬆地就抓住了跟班的拳頭,微微用力一捏,只聽到幾聲骨頭的斷裂聲,那個跟班馬上像殺豬一樣大叫起來:「哎喲,我的骨頭都碎了,你快放手。」
另一個跟班看到情況不對路,馬上過來幫忙,他也有點醒目,看到自己的同伴出拳輕易的就被制服了,所以他不用拳頭,他有用腳,一個側踢攻擊了過來。
向文微微地側身閃過另一個跟班的攻擊,右手成刀,輕輕地在他小腿上敲了一下,沒怎麼樣,只是把他的腿骨給敲裂了而已跟敲另一個跟班馬上就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大叫起來。
向文這才鬆開左手,一腳踹在那個跟班的肚子上,把他踹到了「醉漢」風少的身旁。
看到自己兩個跟班一眨眼功夫就被向文收拾了,「醉漢」嚇了一大跳,他連忙道:「我也是打醬油路過的,我先走了。」說完就想溜。
聽到「醉漢」風少的話,范如宣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看到這種情形也是覺得大快人心,有的甚至鼓掌叫好。
向文急趕兩步,一手抓住「醉漢」風少的衣領,道:「這麼快就想走啦,那也太對不起我這個打醬油的同行了吧,我們喝兩杯再走不遲嘛。」
「是的,大哥,我請你喝酒,今晚你所有的消費我包了。」「醉漢」風少見跑又不跑不了,只好點頭哈腰地道。
「來一瓶度數最高的伏特加。」向文對巴台內的服務員道。
「好咧。」服務員馬上爽快地從酒櫃中拿出一瓶伏爾加遞給向文。
「把這瓶酒喝下去,然後把全場的單子都給買了,你就可以走了。」向文邊說邊打開那瓶伏爾加的蓋子。
「這位大哥,全場的單我買了,但這酒以能不能不喝啊?我剛才已經喝了不少了,再喝下這一瓶,那是要死人的。」「醉漢」風少苦著臉道。
「沒得商量,而且一滴也不能漏,要是我看到漏一滴就加一瓶。」向文斬釘截鐵道,他對這個什麼風少竟然敢調戲范如宣很是生氣,雖然說范如宣並不能說是他真正的女人,但畢竟是有一夕之緣,說是他的女人也勉強能夠說得過去。
「醉漢」風少拿起桌上的伏爾加,動作很勉強很猶豫。
「不想像他們一樣就給我快點喝。」向文指著那個風少的兩個跟班,臉一沉喝道。
「我喝我喝。」那個「醉漢」風少嚇了一跳,連忙對著那瓶伏爾加「吹」了起來,因為怕漏了,他也不敢讓瓶嘴離開一下自己的嘴,強忍著嘔吐的感覺,硬是把一瓶伏爾加給喝完了,不過喝完後他也倒了下去了。
看到那個風少得到了應有的下場後,向文坐到范如宣的旁邊,溫和地說道:「如宣,近來還好嗎?」
「向大哥,真的是你嗎?」范如宣吃驚無比道。
「沒錯,是我。」向文苦笑了一下。
「你的樣子怎麼會變化那麼大的?」范如宣好奇地問道。
「上次那個不是我的真面目,現在這個才是。」看到范如宣這樣苦苦地等待自己,向文不忍心再騙她。
「原來向大哥還是個百變奇俠啊,呵呵……」范如宣笑道,終於等到了自己所要等的人,她的心情馬上好了起來。
「如宣,對不起。」向文突然說了一句道歉的話。
「向大哥,不要說對不起,我們都是成年人,能對自己所做的事負責,而且我沒有要你負責的意思。」范如宣明白向文為什麼會突然道歉,所以她故作輕鬆道,可心裡卻是一片酸楚。
范如宣的話向文聽了本該高興才是的,可是他卻高興不起來,他強自微笑道:「如宣,我們出去走一走,順便送你回家吧。」
「好的。」范如宣點了點頭,拿起了身邊的一件衣服。
「如宣家離這時遠嗎?遠的話我開車送你,不遠的話我就走路送你。」來到酒吧外面,向文問道。
「不遠,走路就是十來分鐘,我們走一走吧。」范如宣緊了緊剛穿上的衣服,秋天的京城,晚上已經涼意十足了。
「那好吧。」向文與范如宣並肩慢慢地走在街上。
「向大哥,武總是你的女人吧?」范如宣忽然問道,雖然她知道向文要比自己年輕,但她還是習慣地叫向文為向大哥。
「是的。」向文老實地承認了。
「武總是個好女人,你要珍惜啊。」范如宣嘴裡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卻在苦。
「我會的。」向文點了點頭。
「專家的報告已經出來了,a省的中草藥基地就要開始進入簽約階段了,兩天前我已經向武總申請要到那邊工作了,武總也已經答應了,這幾天可能就要出了。」范如宣忽然說起了自己工作的事。
「是嗎?那邊的條件現在還很堅苦,你不必急著過去啊。」向文知道范如宣是在等自己開口留她,他也想這樣做,可話說出來卻變味了。
「條件堅苦點好啊,可以鍛煉自己。」聽了向文並不堅決的挽留,范如宣終於下定了決心。
兩人忽然陷入了沉默中,氣氛有點沉悶和壓抑,就要向文想要打破這種氣氛時,范如宣道:「我住的地方到了,你上去坐一下嗎?目前只有我一個人住。」
「還是下次吧。」向文不是聽不出范如宣話裡的意思,但他真的是不敢上去,因為上去就意味著自己肩膀上又要多一份感情的責任了,可是他已經覺得自己實在是背負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債了。
「那我上去了。」范如宣連忙轉身走進了小區,她不想讓向文看到自己眼中的淚水。
「唉……」看著范如宣那匆匆的背影,向文長長地歎了口氣。
向文回到酒吧門口時,看到正有十幾個拿著砍刀、水管的大漢正圍住自己的車,準備要砸自己的車。
「你們想要幹什麼?」向文大聲喝道。
「就是這個小子讓風少進了醫院的,快揍他。」那個手骨斷裂的跟班指著向文道。
十幾個大漢迅地向文圍住了,看來是怕向文會逃跑。
「今晚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你們醒目的就給我滾,要不然等下就有你們苦頭吃的。」向文一臉陰沉道。
「給我砍,老爺已經話了,砍死了由他負責。」在外圍的那個跟班號司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