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們,快點把身上的財物都拿出來,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還有,你千萬不要叫,否則老子就給你放血了。」搶匪神情鎮靜地用匕對著女子,一手還伸了出來,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的了,經驗很豐富。
「大哥,你千萬別傷害我,我身上的東西都給你。」長女子連忙把自己的包包遞給搶匪。
突然,搶匪感覺自己拿住匕的右手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了,一動也動不了,心中大駭,連忙回過頭來一看,現是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手。
「老兄,要打劫也找個男人嘛,專找女人下手,一點爺們的氣概也沒有。」高大的漢子調侃道,這個出手的人當然就是易容後的向文。
看到自己安全了,長的女白領心裡鬆了一口氣,聽了向文的調侃後,忍不住「噗哧」的一聲笑了起來,心裡暗道:這個人還挺有趣的。
「小子,我警告你可別做傻事,我的兄弟可是很多的。」搶匪色厲內荏道,心裡也在謀劃著反抗時機。
「你兄弟多就叫過來吧。」向文一臉的不在意道。
瞄準向文說話的時機,搶匪扔掉手上的包,左拳直襲他的胸口,可在向文面前這種小算盤是不可能成功的,向文輕輕地一扭抓在手上的手腕,搶匪的拳還沒到向文的胸口就「哎喲喲,大哥,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地喊道。
看到自己的包包掉在地上,長女白領連忙撿了起來,失而復得,讓她顯得格外的高興。
「我說小姐,你不打個電話報個警嗎?」向文看女白領只顧著高興,就出言提醒。
「報警?沒過幾天就放出來了,那太便宜他了。」長女白領『蹬蹬』踩著高跟鞋過來了,尖尖的鞋尖對準搶匪的中間要害地方就是一記撩陰腿。
「哎喲……」搶匪左手摀住自己的要害,跪在地上,慘叫起來。
看到搶匪也跑不了,向文就鬆開自己的手,同時心裡大汗,怎麼現在的女人都這麼暴力。
「這們大哥,今晚謝謝你了,我請你去喝酒,就當是感謝吧。」長女白領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露出了嬌美的臉蛋,尖尖的瓜子臉,又大又圓的眼睛,挺直的瓊鼻,櫻桃小嘴,臉上薄施脂粉,再配上白領套裝下修長而又凹凸有致的身材,整一個翩翩的都市女白領。
「那好吧,別說我不給你一個感謝的機會。」向文沉吟了一會就點頭答應了,心想:反正也睡不著,去看看有沒艷遇也好。
在臨走前,向文又在搶匪的身上踢了一腳,傷了他的經脈,讓他以後渾身無力,再也不能幹這個行當,當然也有怕他有意報復這個女白領。
「大哥,我叫范如宣,怎麼稱呼你呢?」和向文並肩走在一起的女白領拉開話閘。
「我叫向文,你叫我文哥就行了,是了,范小姐,你怎麼這麼晚了才回家啊?」相貌已經改變了向文覺得沒有隱瞞名字的必要,他也有點好奇,看她又沒喝酒的樣子,應該不是在外面玩。
「還不是那個變態的肥豬經理,垂涎我的美色,見我不肯屈服,就安排了一大堆無聊的事讓我加班,報復我,害得我今晚差點就失財又**。」說起晚歸的原因,范如宣就一肚子的牢騷。
「暈,這范如宣怎麼這麼愛臭美啊,那搶匪也沒說要劫色啊。」向文心裡暗誹,但表面卻笑道:「呵呵……范小姐長得這麼漂亮,難怪你們經理會動心,我要是你們經理,整天的對著你,也一樣動心。」
「向大哥說笑了。」范如宣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兩人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一個小酒吧,就走了進去,兩人也沒有找桌子,直接坐到了吧檯上。
坐下來後,向文打量了一下酒吧的環境,覺得還挺不錯,是個清吧,放著輕柔的慢音樂,沒有那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尖叫聲,這是向文最滿意的地方。
「向大哥喝些什麼啊?」范如宣問道。
「我喝啤酒就行了。」向文對酒這東西沒有講究,更沒有研究。
「兩杯啤酒。」范如宣伸出兩個纖細的手指,對吧檯內的服務員道。
兩大杯啤酒很快就上來了,范如宣拿起自己的杯子和向文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然後對向文道:「向大哥是做哪行的啊?」
「自己開了間小公司,準備做藥材生意。」向文半真半假道。
「你就好了,自己做老闆,不用受別人的氣,我,外人看來很風光,白領一個,上班出入高級寫字樓,可又有誰瞭解我心裡的苦楚呢,工作壓力大不說,還要時時刻刻防著被那個胖經理佔便宜。」范如宣歎了口氣,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看來平時已經壓抑了很久了,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向文這樣的一個傾訴對象,內心的鬱悶一洩而出。
「范小姐,身處都市這個大熔爐,每個人都不自由,每個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也不例外,等你以後有機會做了老闆,你就能體會到做老闆的難處了。」向文心裡一陣苦笑:想來找艷遇的,沒想到反而成了心裡治療師了。
「其實我也可以像很女同學一樣過得很瀟灑,只要褲頭松一點就行了,可是,我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范如宣一口氣把剩下的啤酒給喝完了,又向服務員招手要一杯,其實她的酒量並不好,平時也很少喝酒。
這次向文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了,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擅長安慰人的人。
「因為天下烏鴉一般黑,我出社會也有三年了,你知道不知道這三年我換了多份工作啊?」范如宣看著向文,等他猜。
「不知道。」向文搖了搖頭。
「七份工作啊,無一例外的都是遇到了色狼上司,因為受不了騷擾,沒有一份過半年的,三年啊,一個女人的青春又有多少個三年呢?」范如宣一口氣把一大杯啤酒幹完了,然後趴在吧檯上抽搐起來,今天本就不順心,再加上又喝了兩大杯啤酒,范如宣內心的負面情緒徹底暴了。
「范小姐,既然你三年已經堅持過來,那說明你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或是你心裡守候著某一個人,既然你已經守候了這麼久了,那就更要堅守下去,要不然你這三年不就白費了嗎?」向文輕柔地拍了拍范如宣的肩膀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守候一個人?」范如宣抬起了頭來,淚眼婆娑地看著向文。
「我也是猜的,一般女孩子這麼能堅持,內心一定是有愛情在支持。」向文如實回答。
「服務員,再來一杯酒。」范如宣對不遠的服務員大叫。
「沒錯,我這三年也不是沒人追,之所以能堅持三年,是因為大學畢業是交了一個男朋友,他很優秀,人長高大帥氣不說,學習還很好,畢業後,他說要出國深造,可他家裡的條件一般般,我就主動擔起了供他讀書的費用,在他出國的前一夜,我還把處女之身給了他。」說起她的男友,范如宣臉上出現了甜蜜的神色。
「開始的兩年,我們的電話和書信來往都很密切,每個星期至少有兩到三次的通話,每個月有兩次的通信,我打工的工資基本就花在租房、吃飯、國際長途電話費和他的學費,我自己衣服也捨不得多買一件。可是第三年開始,他跟我的通訊就漸漸地少了,即使是我打電話過去也沒能聊幾句就掛線了,語氣也透著生疏。」說到這,范如宣又灌了自己大半杯酒。
「後來我才從同學的口中知道,那混蛋在那裡找了個女留學生,家裡特有錢那種,我打電話過去質問他,他坦然承認,還提出和我分手,嗚嗚……羅平你這個混蛋!」范如宣再也忍不住趴在吧檯上大哭了起來。
「范小姐,我送你回去吧,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向文想去扶范如宣走。
「不,我還要喝。」范如宣推開向文的手,抓起自己的酒杯,把剩下的酒全都喝了下去,可能覺得還不夠,又把向文那半杯酒也喝了,完了還大叫:「服務員,再拿兩杯酒過來。」
「不用了,謝謝,買單吧。」向文止住了還想去倒酒的服務員。
買單過後,把她的包包掛在自己的肩膀上,向文強扶著還大叫要喝酒的范如宣走出了酒吧。
范如宣走路已經有些不穩了,整個人都靠在向文身上了,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身體緊貼著向文,向文心想,愁腸易醉,看來果然不假。
「范小姐,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雖然范如宣的身體也很誘人,但此的向文已經沒有了獵艷的心情了。
「不要叫我范小姐,叫我如宣吧。」范如宣雙眼迷離地對向文笑道。
「如……如宣,我們走吧,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向文又重複了一次。